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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心头有些哽咽。她说的是“我们”,他没有驳斥。一种默认,一种心安。各人都没有戳破,只是沉默。
那感觉很奇怪。
不再单纯地怀疑他是安远乔派来刺探情报的特工,这个猜测在这几日行进千里中慢慢消亡。
反而,是另一种感觉。她是一只森林里受伤的白狐,然后猎人救了她。此刻,他和她,便是猎人与白狐的关系。
依恋,从那个吻开始。抑或,更早一些。
“我给过你止痛药。”聂印伸手捏住她下颚,继续擦试她花猫一般的脸。
“我有吃。”邱寒渡此刻像个听话的病人。一路走来,每每有病的迹象,她都是先吃止痛药缓解。只是这一次,在后院放火,来不及了,差点死掉。
她猛然伸手扯了一把毛巾,看见上面有黑黑的痕迹。她猜,聂医生一定以为她想放火烧死他吧?心中苦笑,脸上仍是淡然。
不想解释,也不必解释。
“不说点什么?”聂印看透了她的心思。
邱寒渡偏过头,不愿看他。
“你把药扔进长渠?”聂印引导着她,伸手替她捋了一下长。不是恋人那种亲密,倒像是医生对病人的理所当然。
邱寒渡仍是不说话,如果她说,那药是紫罗扔的,他会信么?
谁会信她的话呢?就像她不信别人一样。
蓦地,她翻身腾空而起,猛将聂印一脚踢出老远。数十支破空而来的箭,朝她的方向齐。她随手扯起床上的棉被一卷,如风一般扫落嗖嗖的箭。
聂印大惊,果断将桌子踢过来,沉声道:“惹祸精,过来!”他窜入桌下,将桌子移得离她近些。
箭如雨下,棉被已不能遮挡新一轮攻势。
邱寒渡棉被一舞,又扫落一堆寒光森森的箭,就势一滚,滚入桌下的聂印怀里。
两人默契地顶着桌子向角落移动。
彼时,邱寒渡的手臂上插着一支箭,鲜血汩汩而流。血是黑的,箭上有毒。
聂印剑眉微拧,伸手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在嘴里咬碎,然后敷在她的伤处,顺手又封了周围几处穴道。
“不好,屋顶上也有人。”邱寒渡的听力何等灵敏,从桌下伸头出去,抓起桌上几个杯子,一杯灭掉两三盏,很快就将一屋子烛火灭完。
夜,伸手不见五指。屋外喧闹声声,鸡鸣狗叫,人声长哭短呼,“啊啊”的凄惨尖叫此起彼伏。
这是一场屠杀。
聂印蓦地明白,刚才邱寒渡为何要在后院放火。不是杀他,是救他!
只是没想到,敌人这么快就卷土重来。
聂印心念一动,将怀里那把暗器还给她:“不许杀动物。”他的意思是,不许杀动物,可以杀人。
邱寒渡啼笑皆非,忍不住偏过头在他的俊脸上轻触一下就放开:“知道了!”迅子弹上膛,音色低沉:“聂医生,快没子弹了。我冲出去吸引他们注意力,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猛一扯,硬生生将箭拔出来,鲜血四溅</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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