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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结婚前把名字改为冯娇珑。
“阿giao阿giao快过来看啊,捏边的黑鬼打起来了!”电话那边传出另一道浓烈乡音的女声。
“来了!挂了!”
刘定坚被吼的一愣,没等他说话,对面就挂了电话。
“哎,家门不幸啊......”刘定坚准备煮晚饭,他跟爷爷一样,每次去修那水管的时候就会修一整天,经常弄到天黑或者有人找的时候才会停手,中午饭都没吃。
“哭来着!”手机又响唢呐起来。
“喂!刘定坚!你过来富贵街来福饭店把丁大力接走,十分钟内不来我就把他狗腿拆了!”很明显,是赵姨她老公。丁大力翻车了,于是刘定坚收拾一下,开着自家小电驴去富贵街,到来福饭店的时候,就看到丁大力脸肿着坐在门口,隔壁好几个中年大叔拿着木棍守着他。
“董叔,贵叔,来福叔,老王......”刘定坚向几位叔伯打招呼,都是一些邻居街坊的。
“刘定坚你再迟半分钟我们就把他祠堂拆了。”赵姨的老公董叔叼着烟道。
“那我走?”刘定坚准备调头,来福叔不依了,马上拉着刘定坚,“哎别别别,老董气上头而已,快把人拉走,阻碍我做生意。”
于是丁大力在各位大叔虎视眈眈下,唯唯诺诺地上了刘定坚的车尾。
“走了,各位叔。”走了没多远,丁大力回头一看,极其嚣张地竖起中指比划起来。
“小兔崽子,别走!”董叔抄起木棍就想追上去,其他人马上拉着他劝起来,刘定坚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摇摇头道;“好了好了,别再刺激人家了,莫不是因为你是我现在唯一租客,死了没钱交租的话我早就把你扔下来了。”
“切,也就他们人多,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一时服个软而已,要是我开无双起来,给他们老婆添麻烦就不好。走走走刘定坚,去吃烧烤,哥请客!嘶.......”太得意了扯动了伤口,丁大力摸了摸脸上的淤青,那几个老头真用力,最近都不能找富婆们谈谈心了。
绕了几条街后,两人到了平时吃烧烤的大排档,点好菜和啤酒就开吃起来
“你小子咋今次翻车了,不是都收集好人家老公作息吗?”
“嗨,别说了,他们几个合计好了,老董拿赵姨的微信跟我聊马叉虫,他们几个联合起来跟他们老婆演大戏以为都钓鱼去了,加上老王盯梢,我就翻车了。”
“啧啧啧,年轻人我劝你耗子尾汁,不要总想吃软饭。”刘定坚再撸了二百几串,这又小又贵的玩意真不填肚子。
“我这软饭吃得心安理得。总好过学你整天搞水管,真的不明白你们两爷孙就这么死心眼跟水管杠上了,老爷子在生的时候也是整天弄水管,现在传给你了也是这样,花点精力去装修一下其他地方都不会就我一个租客,而且这么残旧了还会挑租客来租。要是你爸承继了恐怕情况也比你好很多。”
“那没办法,定下的规矩,阿爷传房子给我说我的八字比较硬,其他亲戚都驾驭不了。”
“神神叨叨的。”丁大力回想起当初入住前,老爷子说他的八字适合住306,猪笼城寨外表破旧,但是内部装修一点都不残,价格也公道。入住后他的工作也是开始顺风顺水,住了6年了一点都不想搬。“那以后要是有人来租的话,还挑选吗?怎么选?”
“阿爷留了个竹签筒,大门后面那个神台配得那个玩意。想租的话得抽个签,他说这样房间分配定死了,里面有好几个空签,抽到空签代表无缘入住。”刘定坚无比期待明天茶煲能抽个空签,这样蛟龙同志不能对他斩斩斩斩斩了。
“我不甘心啊,人都快30岁了,就守着那该死的房屋中介公司,7年了,上又上不去,想走又不舍得,饿又饿不死,弹又弹不起。”
“你公司除了老板,职位最高下一个就是你了还咋升,不考虑你那公司美女老板?”
“特么的就一个老姑婆。年纪比我小一岁却压在我头上,脾气大整天唧唧歪歪不骂我一次不舒服,不是看她家里关系多,房源充足,早就出来单干了,说起来她那破公司还是我养起来的,要是娶了工资都不用发了,还得把钱投回去,到头来苦逼的还是自己。还是上个年代的阿姨温柔体贴。”
“你这叫母控.......看来上一任伤得你不浅啊。”刘定坚摇摇头,阿爷曾经说过当初路边捡到这货的时候这货刚被女友甩了,人财两空哭得撕心裂肺。
“别提她,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破鞋当成宝!玛德老王,早晚把他老婆撬了!”丁大力灌起啤酒。
“对,撬了!不就偷了点水,整天唠唠叨叨的。”刘定坚也灌起了啤酒,毕竟有人请客不吃正王八蛋。
就这样这两个家伙喝到晚上11点多,刘定坚还好,推着小电驴载着醉得东歪西倒的丁大力回到猪笼城寨,还好老板比较熟悉可以赊账一下,要是自己先垫上的话,这狗东西还真能当没一回事占自己便宜。
“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啊......”这货醉了后就一直喊这句。
“啊对对对对,走你!”刘定坚熟练得像扛着一头猪一样,把扛在肩膀上的丁大力砸在床上,上个年代的家具就是耐操,这么砸下去也就摇晃了一下。
刘定坚甩了甩头,回到自己家,拿起一瓶啤酒坐在阳台上,他酒量在大学毕业后被狠狠地锻炼过,今晚这个量也就到微醺的地步。
“不甘心吗?”刘定坚抬头一看,嗯,今晚月圆。
他有点迷茫,想起水机房那套管,他越来越烦躁,自他懂事开始,阿爷就一直没停过修理,临终前那不甘的神色与那一句句“我不甘啊”都深深印在他脑里。
现在他好像也魔怔了,也想拼好那套水管。于是跑去水机房,神奇的是他发现今晚的月光居然透过上面的通风口,把管道照得一清二楚。
刘定坚拿起地上的管道,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知道怎么拼才对的,他开始拼起来,没多久,他把最后一个管接上的时候,才发现水管好像组成了一个立体的龙头。
他激动地打开了总闸,水就沿着管道经过整个龙头而供了上去。
“吼!”这时貌似有一声不知名的兽吼在刘定坚脑里响过,他吓了一大跳,在看龙头,水流的微弱震动让龙头好像活了起来。
刘定坚愣了一会,摇摇头就把水机房的门关好。
“就知道这喵尿不能多喝,都有幻觉了。喵的,这下要交水费咯,便宜老王了。”他很无耻地忘记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一方。过了很久好像没啥事发生,他舒了一口气。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特么的老子的强迫症总算好了!”他仰天大吼一句。
“哐!”刘定坚头被一个罐子砸中。
“你特么的不用睡觉啊,神经病1点多了!”老王骂骂咧咧把窗口关上,刚才手感真好,自己不愧是华国版三井寿,那么响,嗯,刘定坚的头是个好头。
“喵的老王我迟早让丁大力把你老婆撬了!”刘定坚回骂了一句,摇摇晃晃回5楼家去,不知道是酒的后劲还是老王那一发爆头给力,他现在好困。
“咦?”当刘定坚回到家时,就感觉不对劲了,有个地方在发光。他向光源走去,发现是黄纸那个地方在发光。
“这是咋啦?”他掀开了盖画,就看见黄纸穿过了玻璃,砸进他脑里。
刘定坚双眼一翻白,往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