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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收拾好文件，刚一抬眼，发现秦折玉的办公桌旁，空了一块。
两人转身往门口走去，秘书这才发现，楚珂不知什么时候立在了门口，见他们过来，十分体贴的替他们拉开了办公室大门。
秘书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路过门口的楚珂时，才整理好表情，向她露出一个得体礼貌的微笑。
楚珂看了她一眼，也笑了笑。
身后的大门又悄然合上。
“白特助，”等电梯的间隙，秘书到底还是没憋住，问了出来，“那个女保镖到底......”
不知是不是错觉，和楚珂擦肩而过时，她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像是被隐匿在草丛之中的毒蛇，悄无声息盯上似的，直到距离拉开，那缠在身上的视线才悄然撤去。
白熠笑了笑，打着哈哈终结了话题，“安保的事情，我也没有权限过问。”
秘书很识趣的没有再问。
算了，跟她一个拿死工资的秘书也没什么关系。
有这时间还不如想想周末去哪儿玩。
收到秘书发来的会议安排，秦折玉看向一旁的楚珂。
“下午我有三个小时的会议，你不用跟着了。”
楚珂点点头，“好。”
秦折玉眉头微蹙，他感觉楚珂没情绪时，就跟个机器人一样，机械过头了。
他有点憋闷，“你回去休息还是？”
楚珂想了想，“去训练场。”
秦折玉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楚珂又补了一句，“会议几点结束？我提前回来接你。”
秦折玉的心情突然好了一点，连刚刚还有些憋闷的空气都畅通了不少。
他将桌面上的文件摞到一起，嘴角上扬，“三点到六点。”
......
“过两天那场宴会，我们也得跟着。”林齐靠在栏杆上，看长椅上的楚珂往自己手上一圈一圈缠绷带。
“嗯。”楚珂想到什么，撕掉多余的绷带，神情严肃，“你跟我展开说说，你们年终奖怎么算的。”
林齐“？？？”
“白熠没跟你说？”林齐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部门薪资保密。”
楚珂随手给自己扎了一个马尾，“你偷偷跟我透个底，我不往外说。”
林齐侧身躲开楚珂的肘击，“别了吧......”
楚珂出拳晃了个假动作，趁林齐视线停留在她胳膊上时，往前一步膝击向他下盘。
林齐反应又慢了一步，等他注意到时，小腿已经被楚珂别住，绊开了他的重心。
“我靠！”林齐后背重重摔在地板上，勉强侧身躲开楚珂踹向他腰间的脚。
林齐腾的一下子起身，“怎么回事？！每次都慢一步。”
楚珂想了想，“要不把你扔战场上试试？说不定几天就练出来了。”
林齐“......大姐，我是来当保镖的，不是送命的。”
“会议就到这里。”秦折玉看了眼时间，提早结束五十分钟。
他和白熠一前一后走出会议室。
“不回办公室吗，秦总？”白熠看到秦折玉拐了个弯，往电梯那走。
“去训练场，看看楚珂。”秦折玉走进电梯。
白熠立刻跟上。
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秦折玉看到里面的女人，背对着他，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露出后背那些盘旋在肌肉上的疤痕，下身一条工装裤和短靴。
只看背影，楚珂整个人的攻击性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