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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公仪殷率八千汉军到了敦煌驻军和轩辕琲所率的大军安营扎寨之处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敦煌城白日的时候有太阳时时照耀着,让跋涉行途的往来过客都会感到疲惫甚至有些炎热,可一入了夜,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漠中,唯有倾泻满地的如银月光。
那景象,就和轩辕琲当初第一次踏入三危山时一样的神秘而令人着迷。
“汉君陛下,本王一向心直口快,弯弯绕绕,顾左右而言他不是我行事之风,今日邀您前来,是为联手共对城中野胡。”
自知眼前汉君心中定是怀藏着对玄国的深仇大恨,轩辕琲如今有求于人,语气比方才在药泉会面的时候软了许多。
“嗯……”
公仪殷依旧不答话,而是一口饮尽了案上的碗中酒水。
坦白而言,见到如今的轩辕琲多了几分沉稳,他也是有些惊异的,看来这七年间的颠沛流离确实让他这昔年的故交成长了不少。
搁置下了手中的瓷碗,公仪殷终是又抬起眼看向了轩辕琲,直到现在,也还是没认出自己究竟是谁吗?
罢了,认不出就认不出,他原本也没指望某人生了一双慧眼。
公仪殷目光如炬,转念之间又看向了轩辕琲的身后,拖着那样一副清瘦的病躯仍然不离不弃侍奉着轩辕琲的,除了刘时还会是谁呢?
之前从邺城寄来的密信中,公仪殷知晓了当年事情大概的前因后果,更何况,他自己本来也就“参与”其中。
灵奉寺内大雄宝殿,他与刘时亲眼目睹了天启广帝究竟如何身亡的。
是轩辕珷,一刀又一刀亲手谋刺了他的父皇。
这件秘辛,除却轩辕珷本人,知道的、亲眼目睹的人本就不多,前前后后到如今还活着的,大概只剩了他和刘时。
他和刘时活着,却不知有多少人因为他们两个而死去了。
公仪殷看向了刘时,如果刘时真的明白,他大概会从他眼中那复杂的情绪中读出些许的愧疚。
如果当初他拉走了刘时,没有和他一同跑进大雄宝殿去看那没死成的轩辕珷,刘时后来就不会被轩辕珷用来当作平息流言的棋子,出伯也不会为了要替下刘时而去送死……
“听闻康王同燕王联手北疆狼主起兵,燕王与那北疆狼主东行南下,想来这边领兵之人该是前代战神许蛟之子许赫,刘、谢、许三人一向不分,怎么如今不见另外两人?”
不知先前情况,公仪殷疑惑而问,可这在轩辕琲看来仿佛是在挑衅,欺她无人。
“汉君陛下,本王是一军统帅,何故要问谢长史和许将军?”
谢瑾和许赫,是为了救他们脱困这才滞留城中,眼下安危不知,除了少数几人,军中将士都以为这二人尚在营中坐镇。
公仪殷这一问,很难不让人起疑,甚至动摇军心。
“没什么,谢长史曾随军出兵临川,而许将军听闻昔年曾是玄君伴读,朕……好奇罢了,很想见见他们。”
淡然一笑,公仪殷抚了抚下巴上的胡茬,眼中怀疑,一点未消。
“没想到汉君陛下竟是如此心心念念,那不如稍后来本王帐中与谢长史和许将军好好相谈。”
“康王殿下为人还真是好客,盛情难却,朕一定会去。”
“啊!汉君陛下,我敦煌城的酒与中原风味大有不同,一定要多尝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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