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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春辞不高兴的噘嘴,竟然不认识她。
“我认识你胸口的标志。”靳方守对这个情绪变化这么快的女人感到无语。
“呵呵,也是哦,你是......,艹,竟然是你!”春辞到现在才把人给对上号,没想到鄢凌竟然给她挑了个有妇之夫。
“......,不知道我是谁,你追我干什么?”靳方守皱眉,无语的看着春辞。
“我来接老公啊!”春辞笑的见眉不见眼的。
“......”靳方守嘴角一抽,“你追错人了。”
“才没有,就是你,虽然你现在是有妇之夫,不过没关系,我对你很满意,等我把那女的宰掉就万事大吉了。”春辞双眼放光的说。
“......”靳方守算是长见识了,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带什么下属,一样的随心所欲。
“我没空听你在这胡言乱语,我问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可不认为你是我的对手。”靳方守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宝贝儿,虽然是事实,但你这样说我也是很伤心的。”春辞不开心的噘着嘴。
靳方守觉得额角一抽一抽的疼,自动忽略掉春辞的亲昵称呼,淡定的说:“回答我的问题。”
春辞一撇嘴:“啧,你身上这龙涎香隔着十里地我都能闻到,怎么可能跟丢。”
靳方守皱眉,作为杀手,他从来不用香水之类的东西,身上怎么可能有龙涎香?难道在天水阁沾染的?什么香水香飘十里!他奇怪的抬起手臂闻了闻,并没有味道。
春辞看着他抽着鼻子嗅气味的动作,觉得这男人可爱的要命。“呵呵呵,你不用闻了,你身上被我家小姐下了生香蛊,只有我身上的追香才能感觉的到。”
“......”靳方守不记得和鄢凌有过什么接触,什么时候被下了蛊了?
“呵呵,想不明白什么时候中的蛊?你肯定和我家小姐交过手,生香被下在了心口,能生出龙涎香,说明你身体素质极佳,生的香也如此高档,嘻嘻,我喜欢,老公,跟我回家呗。”春辞双手握紧,期待的看着靳方守。
“......”这个春辞靳方守是知道的,号称百变娇娥,一手易容术出神入化,是鄢凌最早的部下之一。如今短暂的接触下来,靳方守心里咂舌,不愧是鄢凌带出来的人,做事一样的神经质。
“我不想和你动手,你走吧。”靳方守不想和鄢凌交恶,也不愿意和春辞纠缠,淡淡的说道。
“这怎么行,你是小姐送给我的礼物,我是一定要带回去的,你今天要么乖乖的跟我回去,要么我用些手段把你抓回去,你选吧。”春辞抛了个媚眼给靳方守,娇娇俏俏的说。
“嗤,凭你?”靳方守冷笑。
春辞看靳方守摆明了不会老实跟她回去,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贝齿咬了咬嘴唇,很是为难:“男人就不能乖乖听话嘛,人家不想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靳方守暗自腹诽:神经病!盯着春辞防止她突然动手。
春辞扭捏了半天,又问靳方守:“你真不愿意乖乖的跟我回去?”
靳方守微微一笑,淡然道:“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少做梦。”
“哼!我生气了!”春辞一跺脚,手一抬,不知道扔了个什么过来。
靳方守不敢随便用手去接,一个闪身躲过,那东西直接坠在了地上,噗的一声冒出一股黑烟,靳方守一惊,赶紧后撤。春辞又抓紧时间前前后后扔了好几个过来。靳方守直接脱了外套一拧,啪啪啪的几下子都挡回了春辞那边。
春辞也不介意,抽出鞭子又都给抽了回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像打球一般傻的可以。好几个回合后,春辞鞭子一卷把几个瓶子全部收到怀里,对着靳方守说了一句:“该倒了吧!”
靳方守突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腿一软就跌坐下来,“你对我做了什么?”他也没惊慌,十分好奇的问。
“你个瓜娃子,明明知道你会提防我,我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暗算你,我扔的这几个瓶子不过是些坏掉的信号弹,真正的软筋散在这呢。”春辞甩了甩鞭子说。
“呵,果然鄢凌带出来的,竟是些旁门左道。”靳方守讽刺道。
“什么旁门左道,左道旁门的,只要能放倒对手就是好道!”春辞嗤笑。
靳方守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压根儿没打算理睬她。
春辞也没在意,撇嘴道:“我家小姐为组织贡献了那么多蛊啊,毒的,也就你们,明明是杀手,还搞什么光明磊落,啧啧,这就叫女表子立牌坊。说起来,为了暗算你,可浪费了我全部的顶级软筋散。看看,除了被你吸收的一点点,其他的都贡献给大地了。啧啧,为了宝贝儿你,老娘可是花了大价钱了!”春辞一边说着,一边肉疼的走到靳方守前方不远处,随后鞭子一卷,直接把他给捆了起来。
“......”靳方守脸色不善的看着春辞。
“哎!你别看我,我不是怕你装软弱骗我嘛,等我把软软放你身上,我就放开你。”说着,春辞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有一条小小的蚕宝宝似的东西。春辞把瓶口贴在靳方守的颈侧,蚕宝宝嗖的一下就钻进了靳方守身体里。
“.....”这下他可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
“咦,你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春辞解开捆着靳方守的鞭子时,碰触到了他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一阵灼热的温度,她伸出手摸了摸靳方守的额头,有些担心的问。
靳方守侧头,甩开春辞的手。
“先起来。”春辞一手把靳方守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绕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腰,用力想把他架起来。
“嘶!”春辞这么一折腾,直接挤压到靳方守后背的杖伤,疼的他吸了口冷气。
“怎么了?”春辞一慌,她这也没伤到人呀,怎么回事?春辞放下他的手臂,回头检查了下他的身体,雪白的衬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
“这是什么?”春辞皱眉,仔细看了看他的后背,然后就开始解靳方守的衬衫扣子。
“你要干什么!”靳方守被春辞搞的不厌其烦,语气难免暴躁。
“我、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背上的伤。”春辞被靳方守一吼,有些无措的说。
“不关你的事!要走就快点走!”靳方守不耐烦的说。
“你——”春辞气结,这男人真是欠教育啊,给点颜色开染坊。
“敬酒不吃吃罚酒!”春辞本也不好的耐心直接告罄,一把拽住他的领口用力一扯,噼里啪啦纽扣四处乱飞,再拽着后领一扯,靳方守整个后背就暴露在春辞眼中。
“......”靳方守手背上青筋直跳,如果可以,他真想捏死这女人。
“这,这是杖刑的伤痕。”春辞用手轻轻的摸了摸。靳方守的伤处受到刺激,一瞬间肌肉绷紧,让春辞感到心疼。
“怎么药也没上,怪不得发烧了,你这是惩罚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呢,还是惩罚你自己!”春辞没好气的说完,从装备里翻出来消炎药,小心的擦到靳方守的伤口上。
“......”靳方守绷紧了背部肌肉。这杖伤一直没上药,放了两天看着更严重了,春辞虽然手脚很轻,还是让他疼的额头上都是冷汗。
“好了。以后不要这样了,谁也不值得你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春辞语气低沉的说着,最后忍不住亲了亲靳方守青紫的背脊,喃喃道:“你不心疼,我心疼。”
“......”感觉到那轻柔的吻,听到她难过的低喃声,靳方守心里好像被羽毛扫过,激起一丝丝悸动,这是被人关心的感觉吗?为何朝夕相处的女人对他不闻不问,而这个相识不过几刻钟的女人却如此的怜惜他?
春辞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把扔在一边的外套给他披上,掏出手帕细心给他擦去额上的冷汗。
靳方守不知为何,突然就默许了春辞的近身靠近,看着她把衣服给他穿好,看着她轻轻的给他拭去冷汗。
他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频频的刷动着,让春辞的心出奇的柔软,发自内心的想要对这个清清冷冷的男人好。她走远了点,拿起通讯机拨了出去,轻声吩咐道:“开辆车过来,顺便买一套质地柔软的男装来。......不知道在哪不会定位啊?......大概185的吧......你哪那么多问题,我只要舒服好看就行。”
听着春辞越来越不耐烦的跟对面的人说着,靳方守心里叹息,看来要去太阳花做做客了。于是他掏出通讯机给英招他们发了个消息。
靳方守看到春辞转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阻止他发简讯,看来还是给了他很大的自由的。难道鄢凌真的只是想把他送给春辞做老公?想到这里,靳方守有些黑线。
“处理好了吗?”春辞看靳方守拿着通讯机发呆,柔柔的问了一句。
“嗯。给英招发个简讯。你能把那个软软弄出来吗?我保证不会跑掉的。”靳方守很不习惯这种全身力气使不出来的感觉。
春辞嘟着嘴说:“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在我家小姐通知我之前,我都要保证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我的视线,所以,保险起见,亲爱的你就忍忍吧。”
靳方守无语,“就算困着我又有什么用,难道我下面的人都是死人吗?”
春辞摸了摸头发笑道:“我知道你也不想和轩辕明那帮人搅和在一起,何不躲个清净,我家小姐和朱丽的战争,你实在没必要卷进去。主上不在,你手下的那帮人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想来计蒙大首领也不会蠢的瞎指挥。”
靳方守气结:“朱丽是我的主君,她和鄢凌的战争怎么可能越过我去!”
春辞不高兴,扑过来抱着靳方守的脖子狠狠的亲上他的唇,极度不开心的说:“什么主君,你是我的,从今往后只能有一个女人,就是我!”
“......”靳方守用力推开她,狠狠的擦了擦嘴,“鄢凌就是这么教你们的?破坏别人感情,强抢她人的丈夫!”
靳方守守着朱丽那死女人不放手的模样,让春辞气的眯起了眼睛,可是又不能把他怎么样,伸着手指上上下下的点了点他,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能站到一边生闷气。
靳方守淡定的站着,也没给春辞什么好脸色。
过了一会儿,春辞感觉靳方守好像哆嗦了一下,皱眉走过来把他被撕坏的衣服拢了拢,咕哝着:“该死的丫头怎么还没到?”最后干脆伸手抱住靳方守的腰,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挡点风。
靳方守伸手格挡了下,实在不能阻止春辞的动手动脚,加上他确实有点冷,便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