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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琳俐医院分手后,徐谦雅回到家里,无意中看到那份被她搁置床头柜上两个星期资料——关于顾惜惜调查报告。
从三亚回来后,她本已经对顾惜惜打消了念头,所以那份报告交上来后,她一直都没有翻开来看过一眼。可今天看到顾惜惜与往日不同彪悍泼辣模样,听到她身世,她忽然又兴起了那个念头。
她拿起薄薄几页资料,斜躺床头,翻开了扉页,顾惜惜照片赫然映入她眼帘。因为这张照片,她微微怔了一下,心里升起一股古怪感觉。照片下面是顾惜惜年龄、籍贯等信息。她又翻了下一页,下一页是顾惜惜求学经历,上面还有一张小小学生照。
看到这张学生照时,她忽然有种看到了自己错觉。她爬下床,从抽屉里找出十年前学生照,一张一张对比,比对完之后,已经不知要怎么形容此时心里感觉了。
“世界上没有血缘关系人,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人?!”她先是感到不可思议,继而速将所有资料看了一遍,后目光落顾惜惜出生栏资料上。生母:苏瑾。父:不详。
“还真是单亲家庭,呵!我竟然输给一个什么也不是女人!”她把资料丢回床头柜上,人跟着倒柔软被子里,喃喃自语。她骄傲,这一刻被打击得无以复加。
晚上,易枫照常先打电话给周季明,向他了解顾惜惜一天行程和当天发生她周围事,然后才会给顾惜惜打电话,关于这点顾惜惜至今都不知道。
……
“大少,今天少夫人JK名品店碰到江市长女儿,江小姐说她出身低贱,配不上大少,还打了少夫人一把掌!”
“去告诉她,明天之内亲自来给我老婆道歉。”淡淡下了命令,易枫又拿起电话拔了一组号码,对电话那头人沉声道:“立刻执行江市长财产查封令!”
“大少?”周季明想说少夫人根本没吃亏,已经扇了江小姐两耳光,可听到这话又闭了嘴。
挂了电话易枫沉着脸说:“江家人既然有闲功夫我夫人身边生事,我也不必给他们喘息机会了!”
周季明没看到他表情,却听出他不悦,沉吟了一下才报告另一件事,“大少,还有一件事,少夫人似乎调查周国珍,可能她也怀疑周国珍跟绑架她事情有关。”
“调查?莫冠尘帮她?”
“好像不是,我觉得少夫人有自己人脉。”
易枫顿了顿,说:“没事,保证她安全就好,其它随她高兴就好。”
周季明说:“是,大少。”
易枫挂了电话,又改拨了顾惜惜手机。
正写字写得入神顾惜惜听到手机响,立马拿起手机,滚到床上去,甜甜唤了声:“老公!”
他笑问:“今天怎么叫得这么甜?”
“想你了呗!”
“我明天下午就回去。”
“我知道,可还是想你怎么办?”
“那就亲一个。”
顾惜惜对着手机送了一记响吻,“香吻一个,老公收到了吗?”
“真甜。”他笑。
“那你是不是该回亲我一下啊?”
“等我回去再还行不?”
“不行!就要现!”
他拗不过,顿了顿,也学着她送了一个响吻。“现满意了?”
“嗯嗯!真香!”顾惜惜得意地床上打了个滚,结果乐极生悲,不小心压到手上伤口,痛得倒抽了口气。“嘶啊——”
“嗯?”他耳尖地捕捉到抽气声,“怎么了?”
“呃,没事。”她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将痛手吊空中,呵呵笑说,“刚床上打滚不小心压到手了,呵呵!”
“你手上有伤?”他声音微微上扬。
“嗯,白天不小心手臂被弄破了皮,不过已经擦过药了,刚才是我压得太狠了。”
“小心别碰到水,今天太晚了,你先睡,我还有事得回去前处理,先挂了。”
“就这样啊?我们才讲几句话呢。”
“我有事,乖。”
每当他用第二声调,婉转荡漾地说“乖”字时,顾惜惜就毫无抵抗之力,只好撅着嘴说:“那晚安了,明天要早点回来啊!”
“嗯。”
挂了顾惜惜电话,易枫又给周季明打了电话。“惜惜受伤了,怎么没跟我说?”
“大少,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已经采取了行动,所以反正结果都一样我就不多说了。”
“你现给我详细说说。”
周季明于是将看到都交待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其实少夫人没吃亏。不过手臂上咬伤皮开肉绽,医生说恐怕会留疤,你也知道,咬伤一般都比较难以愈合。”
“所以,明天照我说做,是该杀一儆百了。”
先是林宛如,后是周家敏,这回是江琳俐。易枫虽然没说,但心里一直很清楚这些人针对顾惜惜主要原因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他将她硬拉进这个圈子,这些人也不会如此对她。有了周家敏前车之鉴,他觉得现是必须杀鸡儆猴时候了。
于是,江琳俐成了“杀鸡儆猴”中那一只鸡。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明天等你回来。”周季明和易枫除了雇佣关系,也一直保持着铁杆友谊,所以一听易枫话,立即就明白他心中打算。
易枫和周季明对话顾惜惜浑然不知,结束了电话后她就关了手机,然后全部心神花小说上。一直写到了深夜十二点半,她才伸了伸懒腰,捏着酸麻肩膀站起来,动动手压压脚,舒展了一下僵碍四肢。
窗外夜色浓浓,只有庭园里光芒微弱灯光树叶中一晃一晃。想到易枫再过十几个小时就要回来了,她心情就很是雀跃,不知不觉就走出了阳台,不经意就想起蜜月时候露台上那一夜,顿时心湖荡漾,脸也忍不住泛红。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对于那次大胆行为,她还是感觉羞赧不已。
忽然,阳台外庭院里黑影一晃,她忙定睛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几株花树风中摇曳生姿。
是她错觉吗?她心想,但有了婚礼那夜事,还是决定保持着警觉。她阳台上往下看了看,没看到不妥,就转身往屋里走,正想关上阳台玻璃门,突然一条矫健人影从阳台外翻过栏杆,一个箭步过来,将她扑倒地毯上,紧接着一手堵住了她嘴。
她刚开始挣扎了几下未果,发现对方竟然是阎凯时,张口就咬了下去。
阎凯吃痛松开了手。
她乘机踹了他一脚,一个利落翻滚,滚离了他身下,奔到电脑桌前,拉开抽屉,拿出自己杀手锏——特制防狼药剂喷雾瓶。当然,由于她所学专业特殊性,这一瓶防狼药剂喷雾可不是普通辣椒水什么普通物品。
刚才她身上并没有武装什么东西,现有了喷雾手,她安心了不少,怒瞪他:“你为什么会这里?还鬼鬼祟祟爬阳台?”
“别怕,我只是来跟你说说话,不会对你怎么样。”阎凯从地上站起来,先是锁了阳台门,继而又径自走到卧室门口,将卧室门反锁起来。
顾惜惜手中拿着防狼喷雾,紧盯着他一举一动,见他做完这一切后从容沙发上坐下,就冷声问:“那么,请问阎先生专挑深夜到访,又把我房间门窗都锁起来,究竟是有什么天大事情要跟我说?”
“你先坐下,我会一件一件告诉你。”阎凯拍拍身边沙发。
她嘲讽地笑,“阎先生,这里是我卧室,不是你家客厅。”
“我知道。”他笑。
“既然知道就请别这么随便。”
“抱歉。”他站起来,信步往她走来。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见他越走越近,而她已经退到了墙壁上,退无可退了,只好举起防狼喷雾,喝道:“站住!别再靠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阎凯如她所愿地停下了脚步,笑看着她,象征性地举了举双手像是投降般,但他神色却分明像只盯着猎物豹子。
她催促说:“夜深了,有什么话请长话短说,说完了就请回。”
他问:“你就这么巴不得马上赶我走?”
她反问:“难道你认为我会希望你今晚留下来吗?”
他答:“我确是这么希望。”
“很报歉阎先生,那真要让你失望了,如果不是因为阎先生对我有恩,我其实很想拿根扫把将阎先生扫地出门。”她眉眼弯弯,半真半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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