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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和他们说真话,必需要用宗教形式来催眠他们,使他们觉得所做的事情都是对的……所以‘共和民主’只不过是个口号,跟‘阿弥陀佛’其实是一样的。”
梁启超本想把道理说清楚,但谁料到蔡锷听后却更加茫然,他轻叹之后亦是无奈,这点都不明白,那再往下说就更加没谱了。
梁启超正对蔡锷无奈的时候,还有人正在大骂蔡锷。
“说起第5镇我就着急上火,那蔡松坡是猪脑子啊?!革命党围点打援,这么简单的路数都看不出来?真是……真是……第5镇现在就只剩一半了!”砰的一声,袁世凯只把整个沙盘都踢翻了,虽然过去两个多月,但每次说到第5镇,袁世凯都要发怒,现在见他如此,徐世昌、杨士琦忙得一阵劝慰。
“宫保啊,事已至此,你什么气啊。现在应该庆幸其他几镇都还俱在,要不然……哎!”徐世昌说道,袁世凯下台,他没多久也被光绪排斥在外,现在只在一个冷清衙门里,混得很是凄惨。据说光绪本想杀了他的,但后面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很高兴。就把他留在宫里了。
“是啊,宫保。山东直隶这边还有四个半镇,这些兵力能留下来已经是费尽心思了。第5镇我们可是怎么也保不住的啊。”杨士琦看着袁世凯上火。也和徐世昌一样劝慰。不过,他又加多了些希望。“现在国会虽然重开,但各地的督抚士绅都是不满,洋人那边我已经按照之前咱们商量的意思去说了,洋记者那边也打点了不少,但是光绪是要死了不要你出山啊。”
自从甲午之后,挟洋自重已经从未下面官吏对付朝廷的惯用伎俩,严州再败载涛被革,在载泽的鼓动下。袁世凯这边倒是想出山。不过这事情跟本不能由他来提,只能是让之前交好的洋人来开这个口,当然,洋人只是一方面的,那些搞国会请愿的士绅也有不少人建议由他来任内阁总理,只是这些在光绪面前都是没用,真是苦恼之极。
“大佬那边还有什么说法?”说起大事,袁世凯便不在纠结于第5镇了的损失了,他只想知道老狐狸亦劻的打算。
“庆王爷还是闭门谢客,京中的消息说重开国会之后再选内阁。这内阁总理一职很有可能将由志锐来做。其实这国会已经没权了,朝廷本不想再立内阁,但是怕洋人们会说话。所以还是立了一个内阁,哎,这和国会一样,基本是个牌坊。”徐世昌介绍着京中的变化,特别是去年的政局真是像看戏一般精彩,连续倒了好几个人。先是载泽扳倒了载沣,而后瞿鸿机因为一张相片革职,最后那个载泽,当上内阁总理没多久。就卷入了侵吞国有资产案,连带着和盛宣怀一起下了台;而国会。也在无数饥民的请愿哭诉中猛然关闭了。
“那这一届内阁什么时候会选出来?”袁世凯问道。
“就在下个月吧。”徐世昌道:“说是选,其实还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估计里面的亲贵会占不少。现在京中的黄带子都说。是那些汉臣误国才把国势弄成这般模样的,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
“还不是大公报英敛之吹捧的啊,去年他看到那些饥民请愿之后,就对国会死了心,觉得只有把权力全部放在皇上这边,这国才能治理的好,要是把权力放给下面那些官绅,只会让大清的民乱越来越多。开国会不是在救国,而是在误国,他这半年来都在说这个。”杨士琦不是个官,但却是袁世凯在北京的眼线,北京天津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很清楚的。
“哼。这英敛之本就不是个好东西。”袁世凯想起了那一次抵制美货运动了,那大公报就是积极鼓动的天津报纸之一。“他这样说,无非是要讨好光绪而已。现在局势如此,总不能看着复兴会打到北京吧,你们倒时说说,这复兴会真要北伐了,光绪那边又硬顶着不要我出山,该如何是好啊?”
袁世凯如此问,徐世昌只看了杨士琦一眼,没有说话。而杨士琦知道他的意思,道:“革命党声势越来越大,要想剿灭怕是不能了,而北伐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今年不北伐,那明年必定北伐,一旦北伐,那就真有可能打到北京。”
杨士琦只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袁世凯奇道:“即便像聘卿说的那样,革命党不畏氯气炮,那他们也不至于北伐就能打胜啊?”
“当然不可能会打胜。但就是不打胜,那也要放他们到山东,让朝廷知道革命党北伐势不可挡,如此京中的满人才会慌啊,他们不慌宫保你怎么出山?”杨士琦道。“只有革命党北伐,那满人无计之下才会想到我们,到时候对阵之时能和革命党谈和,那局势就在我们的掌控中了。我们不再要满人做皇帝,他们也不要汉人做皇帝,大家都选共和那事情就成了。军队这边我们占优,而杨竟成只有三十余岁,前面几届大总统保准是要宫保你来做的。”
杨士琦只把话说的这么轻松,袁世凯还是笑了起来,笑毕才道:“你怎么知道那杨竟成会与咱们和谈?再有他复兴会人也不少啊,苦战几年,真会心甘情愿的让我做大总统?”
“杨竟成人是不少啊,但是要竞选国会,那他的人就少了。他的那些泥腿子只会打仗,字都不认识几个,而宫保你,现在哪个议员不记得是你和泽公两人才让这国会开起来的?到时候各地的督抚也都站在我们这边;还有革命党最怕的就是洋人,一旦各国公使也说这大总统还是要你来做,他们能如何?江南局即便被他们占了,各国封锁下,他们能买到多少大炮炮弹?全靠之前的那些缴获,他们估计江宁都打不下。”杨士琦道。
他的话袁世凯听着有些道理,不过他还是问道:“要是革命党不和谈,非要一鼓作气打到北京怎么办?”
早知道袁世凯有此一问,杨士琦笑道:“那就更好啊。北京还有两个镇的禁卫军,一个镇的旗营,还有几万巡捕,更有不少亲王贝勒。放开大路让他们去打了好了,我们把各地的督抚都拉过来便成,不管北京谁占着,也不过是个牌位而已。他要想像光绪这般把权都收回去,或者开一个没权利的国会,那我们便可群起而攻之。反正我们就是咬死国会不放松,谁要反对国会,那我们就反对谁。宫保,革命党里面有一个叫宋渔夫的人说的很对,他说,一切权力都在国会,一切革命也是为了国会。到时候开国会的事情可以由他来提。”
“一切权力都在国会,一切革命也是为了国会……”袁世凯重复者这句话,细嚼着里面的意思,他虽提倡立宪开国会,但是什么叫国会,还不是很明白的,一会之后,他不太确定的问道:“这么说,皇上不皇上就不重要了?”
“正是如此!”杨士琦看了也在倾听的徐世昌一眼,朗声说道。“这就是共和民主,这就是宪法政治。复兴会不承认这一点那就是不文明,他们要立皇帝,那就是不进步。但他们要认可了这一点,那事情就好办了。督抚、士绅、各国的公使领事,还有其他的革命党,都站在我们这边,那事情就好办了。”
杨士琦说着说着,居然扯到了其他的革命党,袁世凯脸色忽然沉了下来,道:“你怎么跟孙大炮牵扯上了关系?”
见袁世凯责怪,杨士琦忙道:“宫保啊,我说的不是孙汶,而是宋渔夫,虽然也是同盟会的,但他和孙汶不是一路的。他是湖南人,东京法政大学的学生。现在同盟会两广的那些人都跟着孙汶,基本上死在了广州,那些两湖人士都跟着他,基本留在了东京。”
听杨士琦说的不是孙汶,袁世凯微微有些安心,他可对丙午年孙大炮的诬陷记忆犹新,只觉得此人没有一点道德人格可言,纯粹就是个无赖。“这宋渔夫可靠?”他问道。
“完全可靠。到时候不管谁占了京城,我们将和他一起倡议施行宪法政治,提议早开国会。”杨士琦道。“那个时候,杨竟成可要不得不从了。”
杨士琦言辞凿凿,但袁世凯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道:“杨竟成这个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万一他不和谈,也不开国会,那当如何?这宋渔夫再怎么是个人才,也不是复兴会的啊……”
袁世凯言及到此,旁边徐世昌忽然道:“咦!我倒想到一个人了!那个蔡孑民不就是关在京城吗?到时候我们保他出来,由他出面提议和谈开国会,以他在复兴会的声望,那杨竟成怕是不能一意孤行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