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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玉凤进了门,伸手去摸男人的耳朵,他混身哪都硬,就耳朵软,特别软。

    还总是热热乎乎的。

    顺带,她得讲一下王琴的事。

    “虽然我不知道她咋跟陈方远联络的,但肯定是她。”陈玉凤说。

    狗男人本是躺在床上的,刷的就坐正了。

    这情报于他可太有用了,而结合目前他所掌握的信息,基本可以推断出来,是陈倩腐蚀的王琴,其节骨眼,是在王琴接受完调查以后,时间点卡的太好了,谁都起不了疑。

    “哥,你目前就可以调查王琴吧,我正好不用得罪领导。”陈玉凤说。

    结果韩超眉头一皱,却说:“王琴这边,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虽然不知道陈方远会带来的钱的具体数额,但想要操纵一国股市,那钱就比百万还要多两个零,徐师长的意思是他靠贩卖情报发的财,只要敢带进国门,就不能让他再带出去。

    而现在,为防不打草惊蛇,这事就只能先压下去。

    这下陈玉凤不高兴了,她不由脱口而出:“我可烦王琴的,哥啊,你可真是……”不但帮不了忙,还净给她添乱。

    狗男人最近升职没赶上,还给俩妈嫌弃,老婆再一抱怨,一对软耳朵简直要耷拉下去了。

    知道他自尊心强,陈玉凤就不忍打击他了,忙又转口说:“好啦好啦,既然你说不能打草惊蛇,这事我自己处理吧。”说着,她故意把胳膊凑到他鼻子前。

    狗男人嗅了一下:“早晨你洗过澡?”闻着真香。

    陈玉凤本就是为了哄男人而来的。

    虽然韩超不能当场抓了王琴让她不高兴,但她没把干事业的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此路不通就再换一条,男人该哄还是得哄。

    “嗯。”她说:“快上床,摸一下试试。”

    韩大营长一秒就兴奋了,陈玉凤性格绵软,人又温柔,可以说能全盘满足韩营的大男子主义。

    但事儿办着办着,韩大营长一想正事,就又自我羞愧了。

    关于王琴被策反的事,只要陈方远不来,就不敢打草惊蛇,当然,她一个局外人,又只是在军务处呆一呆,涉及不到军事领域的核心机密,顶多也只能跟陈方远通风报信,谈谈马琳和孩子的事。

    于军区不会造成多大的损害。

    但灌气站呢,王琴是总军区的大领导们推荐的,要不是为了他和徐勇义的面子,陈玉凤完全可以当面拒绝的,让王琴当经理来指手划脚,她会变得很被动。

    韩营思索片刻,赫然发现他在妻子的生活里,除了在床上贡献点体力,还真是,一无事处,还净给她添乱。

    ……

    陈玉凤进城,满打满三个年头了,饭要一口口吃,人要一步步的成长。

    一开始她只想让俩妈进城,养家糊口。

    后来发现自己还能更优秀,于是她考上了大学,而在管理方面,小军嫂一直是由王果果来管的,但陈玉凤也没闲着,她一直在学习婆婆管人的方式方法。

    而齐彩铃,因为目前正在对接军区的医疗设备,一直住在八一宾馆。

    陈玉凤怕她挤兑俩妈,没让俩妈送过饭,一直是自己亲自送饭。

    当然,每回齐彩铃话里话外都得挤兑她一句,说她抢她的气运,抢她的娃,还说她本身没能力,全凭王果果嫁了徐勇义,总之,一切都是狗屎运之类的。

    陈玉凤心眼小,这事可以忍一时,但不会一直忍。

    她既一直在学习,就总有一天要证明自己。

    而现在,她觉得这个时机到了,接手灌气站,就能证明她的管理能力。

    就把王琴当个考验吧,她得到总军区的领导面前证明自己,能胜任管理工作。

    先说钱的事,第二天由高处长亲自陪同,顾年先生的会计把钱送过来了。

    一皮箱的现金。

    全是青砖色的百元大钞,三十万。

    在军务处填好借款条,签字画押完,陈玉凤由李干事陪着,先把大笔的款存了,取了三万块,先去找徐磊,把钱交给他,并说:“徐磊,钱不是问题,不论墙体工程,还是各种灌气装置,所有的东西咱都得用最好的。”

    徐磊有个优点是老实憨厚。

    但也是因此,他在社会上处处碰壁,因为他完全没有跟社会人相处的经验,这半年多在外面,工作没找着,反而被人骗了好多钱。

    这叫徐磊对外面那个越来越乱的社会产生了恐惧,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乍看陈玉凤拿了三万块的巨款,并不敢接,还一脸难堪,嗫嚅着说:“嫂子,我没有雇过农民工,你一下给我这么多钱,我怕要被人骗,怎么办?”

    之所以苗嫂子她们瞧不上徐磊,就是因为他太傻,太老实,太憨厚了。

    王琴之所以能说服总军区的领导,想搞管理,也是因为这个。

    现在,就关于装修,看徐磊那么傻,好些人都在等着看他出事呢。

    徐磊自己也不自信。

    不过陈玉凤心里有把握,她说:“工人我来找,明天一早咱们在灌气站门口碰头,你放心,我保证给你找一批能配合你的好农民工。”

    徐磊有点懵,农民工还分好坏?

    而陈玉凤哪来的把握,认为自己必定能找到好农民工的?

    俩人正边走边聊,忽而半路飞出一颗弹力球,打在陈玉凤的耳朵上,倒不疼,但吓了她一大跳。

    她止步,就见一群半大小子突然从绿化带里站了起来,为首的是韩蜜,扛根小棍子,棍子上绑着红领巾,在大喊:“兄弟们,冲锋火线我在前,你们掩护我!”

    紧接着是王嘉嘉在喊:“哥们,你要小心敌人的流弹啊!”

    这是团级家属院的对面,有一个观赏池,湖中心有一座假山,放眼望着,假山上还有一帮孩子,正在往外扔弹力球,打弹弓,蜜蜜扛根棍子,还真是冒着枪林弹雨在前进。

    军区院里的孩子,稍大一点,都喜欢聚在一起玩作战游戏。

    这很正常。

    但徐磊挺惊讶一点的,他抱臂望着假山,说:“嫂子,我从小是在这院里长大的,我敢说从我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在玩作战的时候当过冲锋连的连长,你家韩蜜是这院里第一个,女冲锋连的连长。”

    玩打仗游戏的清一色是小男孩,蜜蜜是唯一的女孩子,她还是一方打头阵,搞冲锋的,这会儿正在冒着弹力球和小石子过桥。

    身后还有一帮加油鼓劲儿的:“哥们,注意危险,哥们,小心流弹。”

    看陈玉凤皱着眉头,徐磊又问:“嫂子,你是不是看韩蜜太野,生气了?”

    这时蜜蜜已经过桥了,跟对面假山上的半大小子们生撕虎刨,踹开一个是一个,灵活的跟只小猴子似的,不过几蹿,已经爬上高地,拔掉对方的小白旗,把她的红领巾插上去了。

    “我不是生气,只是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找到解决的方法了。”陈玉凤说着,先把徐磊打发了。

    是这样的,最近不但蜜蜜的字写得特别丑,大娃的字也写得没原来好了,作业经常写的特别潦草,陈玉凤一直在找原因,不过因为大娃和蜜蜜瞒的太好,她一直没发现。

    但今天,她发现问题了。

    他们是整天忙着出来打架,才总把作业写得那么潦草的。

    问题倒是不大,如果陈玉凤有时间亲自盯着,让孩子们收收心,就能把作业写好。

    不过她要忙灌气站的装修,就顾不上盯孩子。

    玩可以,但她得让孩子们知道,学习更重要。

    正好今天她要出去找农民工,想了想,就喊:“韩蜜,张朝民,过来一下。”

    蜜蜜听到妈妈在喊,倒是立刻扛着小旗子跑过来了:“妈妈,咋啦?”

    “我今天要出门一趟,你和大娃陪我一起去,好不好?”陈玉凤说。

    蜜蜜立刻说:“不要,我们忙着呢。”

    大娃最会帮蜜蜜打掩护了,他假装收了蜜蜜的旗子,并说:“阿姨,你自己出门吧,我们再玩五分钟就回家,我保证好好监督,让韩蜜把作业写好。”

    一听就是骗鬼,陈玉凤要走了,他俩会玩到天黑才回家,然后临时抱佛脚,补作业。

    陈玉凤说:“我今天要去天桥下面,那地方乱得很,张朝民,给个面子,你们给我当回保镖,行不行?”

    “当保镖?”大娃一秒就改变主意了,并说:“阿姨,把二娃和甜甜也带上吧,我们人多力量大,可以一起保护你。”

    “可以。”陈玉凤笑着说。

    回家,喊上甜甜和二娃,三轮车一骑,一帮人出门了。

    大娃懂事一点,知道灌气站最近要装修,陈玉凤是去找装修工的。

    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就说:“阿姨,灌气站的装修应该很重要吧,你是准备随便找几个临时工怕不行吧,我听说现在外面有工程公司,咱是不是该找工程公司,把活儿整体包出去?”

    “阿姨有瞅好的人,是个老相识,人特别妥当,就在天桥下面。”陈玉凤说。

    “阿姨,报纸上说天桥是牛皮癣,下面全是氓流和流氓,你认识的谁啊,会呆在天桥下面?”大娃再问。

    天桥是市容市貌中的牛皮癣,也是报纸上经常报道的,会发生抢劫,拐骗,各类恶性案件的地方。

    陈玉凤居然在这儿有老相识,这成功钓起了大娃的好奇。

    既说天桥是城市的牛皮癣,当然臭烘烘,乱糟糟,污水横流,烟头遍地。

    桥下密密麻麻,全是等人雇的农民工,衣服一样脏,好些人可能几个月没洗过头,头发结成板贴在脑袋上,还没走近就是一股臭汗气,此时有些人在坐着打扑克牌,还有些人在聊天,吐痰抽烟,但只要有人走过去,他们会立刻停了手中的活站起来:“老板,雇我吧,一天6块不包吃住。”

    还有人说:“老板,雇我,我只要5块!”

    三轮车冲进人流,甜甜给吓的捂上了眼睛,躲到了蜜蜜身后。

    蜜蜜向来胆大,可也给吓的噤了声,这是孩子们第一次见识到,在首都居然有一个如此肮脏零乱的地方,还有那么多肮脏的,看起来形样可怕的人。

    陈玉凤有目地的,骑着车一路走,看到有一帮男的站在路边,虽说衣服也很旧,但他们衣着干净,而且身姿笔挺,肩上背着打的四四方方的铺盖,一看就跟别的农民工迥异。

    她于是停了车,喊:“单海超在吗,单海超!”

    “到!”有个高个头的男人立刻小跑步过来,刷的站定。

    这人皮肤黝黑,一头花白的板寸,皱纹很深,他不认识陈玉凤:“你是?”

    韩蜜发现自己认识这个叔叔,站了起来,拍着胸脯说:“单叔叔,是我呀,我是韩蜜,她是韩甜,这是我妈妈,陈玉凤。”

    看着面前高大的陌生男人,大娃问甜甜:“他是谁?”

    话说,三年前单海超帮忙装修甜蜜酒楼,那时他还是个大小伙子,可现在他的头发居然是花白的,甜甜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在三年内老成这样,遂对大娃说:“他是给我们装修甜蜜酒楼的人,原来也是个军人,三年前他的头发还是黑的呢。”

    大娃大吃一惊,挠起了脑袋:“他原来是个军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这时单海超也认出陈玉凤了,说:“陈老板,工价涨了,一天10块,但我人扎实,保证给你把活干好。”

    陈玉凤爽快的说:“可以,但我要20个人,你帮我找一下,必须是部队转业的军人,还有,必须是跟你一样有四五年当农民工的经验,你能不能帮我找到?”

    单海超这人森讷,老实,无话。

    当初给李嘉德当老板,人家作为工人吃香喝辣不干活,他个当老板的当牛做马,扎扎实实的,替陈玉凤收拾好了整个酒楼。

    后来李嘉德拿回护照,他要懂点人情世故,就该好好巴结一下,搞好关系赚点钱的,但他不会,依旧老老实实当着农民工。

    总之,这人跟徐磊一样老实,情商也低。

    不过既既然干了好几年装修施工,他认识的战友肯定很多。

    所以单海超指身后:“那儿有七个,都是我战友,人都很老实,你要更多的话,给我一晚上,我帮你联络。”说着,他回头喊,示意另外那帮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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