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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说:“这没有办法,我们这里就是这么规定的。”
他说:“我没钱,我可以问我朋友借,他有几千。”
警官说:“那你罚了你朋友怎么办啊?”
他说:“也对,那只好选择拘留了。”
警官说:“没钱不能拘留。”
他说:“那没钱怎么办?”
警官说:“这种情况只能卖血了。”
他说:“要卖多少啊?”
警官说:“罚多少,卖多少。”
警官让两个警员进来,架起白展阳不由分说地带他进了一间小黑屋。
白展阳绝望喊道:“你他妈究竟是公安局还是黑社会啊。”
过了一会门打开,走进一个全身白大褂男子。他用一根橡皮筋绑住白展阳的右臂,用酒精棉球擦拭之后把针头插进血管内。
白展阳问:“师傅,这是要抽多少?”
他说:“三升?”
白展阳问:“三升是多少?”
他说:“一盆。”
白展阳问:“那我有几盆。”
他说:“一盆。”
“我去!”说完,白展阳惊醒了。他满头大汗环顾四周,发现团队众人都还睡着。刘大富更是抱着胡来的腿面带微笑。胡来则抱着酒瓶子,但也面带微笑。白展阳想,究竟是什么让这俩货这么开心。
“文西会”的人全都不见,桌上插着一个飞镖,白展阳用很大的力气才拔下来,上面有一排小字:“师兄不辞而别还请见谅多有打扰多谢款待”
白展阳洗了把脸看向窗户外,天空异常明媚,蓝的能滴出水来。这样的天气如果闷在房里宅,简直太浪费了。
于是他蹑手蹑脚带门而去,朝着和上次旅行相反的方向走。沿途遇到许多有意思的店铺,有在墙上凿开一个小洞,当营业窗口卖杂货的;有为鞋子配备全球定位系统的,以便在忘记鞋子丢到哪里的时候快速找到;还有是给电脑杀毒软件杀毒的。
走着走着,前面的路被封了,叠成一道墙的木板上贴着一张公告:“根据本区三级干部大会精神,区政府决定对oo路段进行建设改造,施工期间禁止通行……”
白展阳想这是政府的意思,要我回去了,这时从他身边相对走过一个美女,看样子是一个人妻,他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这不是“重庆饭店”的老板娘吗?她手里提一个竹篮,穿了一身质朴的素衣。这是要去野外采蘑菇吗?好奇之下,白展阳尾随她穿过一条小巷,周围的景物越走越偏僻。
沿着公路旁的羊肠小道转过一个直弯,眼前赫然现出一片墓园。墓园不大,但都打理得很干净。老板娘来到一块墓碑前,从篮中取出祭品。
白展阳在一块石板上歇息,远远地看向她的背影,猜测死去之人和她的关系。一路走来,腿肚子抽筋,白展阳决定休息够了就回。
老板娘好似和墓碑上的照片说着些什么,等白展阳休息够了的时候,她还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
白展阳起身,发现自己的腿软了,该死的病魔又来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