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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那感觉仿佛自己赤身裸体,十分不自在。似穿透灵魂的注视。
但眼睛并不只有与人沟通,它连接得其实是灵魂。若灵魂没了肉身……
“喂喂喂!醒醒!”?我使劲摇晃着桌上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一面。
睡得跟猪一样。
“喂!你……你再不醒……我就……”
突然姜宇猛地从桌上惊醒,把我吓一跳,我这才发现他额上全身汗水。
“怎么?亏心事做多了?做噩梦呢!”我头一次见他这狼狈模样,又想起昨晚离开时他那副嘴脸忍不住嘲讽道。
这时刘立风走进了会议室,见此状我也只好规规矩矩的坐回原位。
“出来了,看看吧!”
我们几人疑惑的结果文件,这一看把我吓了一跳。原来是顾法医从死者的眼里挑出了一个虫子。很奇怪,身体是彩色的,头部是黑色的,有一粒米般大小。
“脑虫!”
庄沁率先开口。
“你知道这种虫子?”姜宇看向庄沁瞪大的双眼询问道。
“当然,好歹我母亲是苗疆人。”
“苗疆?这玩意产自苗疆。”这下换北路不淡定了。
“苗疆多巫术,而庄沁她母亲则是地地道道的巫师。从小耳濡目染,自然知晓一些。”这时刘立风向我们解答了这个疑问。
“没错,这玩意是蛊虫,专门养这这种蛊的巫师现如今不多了。没想到我还能再次遇见。”
我坐在一旁,根本没有发语权。只是看着这几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接话。
不过提到苗疆,这安魂曲好像就源自苗疆少数民族的葬歌。至于故事中的版本,现在基本上没有此类说法了。
还有一个说法是,女孩流下的血泪,使盒子里滋生出一条虫子,这也就是脑虫也俗称眼虫的来源。
不过这都是故事,故事流传下来就会有好多版本。
“陈奇,你怎么看?”
就在我神游天际的时候,刘立风突然就抛给我一个问题。
我下意识滕得一声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应激过度了。
“不用站起来,坐着就行。”
我此刻能感觉到自己糗大了,刚才所想得话一句话也开不了口。
带着些尴尬,我嘿嘿一笑,道
“不如……不如去苗疆看看。”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刚才庄沁才说过,养这种蛊的不多了,去苗疆傻子才想到这种做法!
果然其余几人听了,噗呲就笑了起来。
只有刘立风没笑。还帮我解围,
“去苗疆找蛊师的确是个办法,但目前看我们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找,酒店的案子现在因为三案并查,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你的主意不错,这正好我认识一位蛊师,就在咱这片地区。可以去问问她。”
说完,我们这一行人便按照刘组的安排分别去查案。
我和北路两人去找蛊师,而庄沁与姜宇则是去调查这三案中受害者与其周围人的情况。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刘立风的故友竟然在佛头山。
那出了名的山高水远。
我和北路两人气哼哼哼的一路爬一路爬,好不容易到半山腰了,水竟然不够了。
我可不想在这过夜,但北路就不一样了,这身子骨哪经得起这么折腾。打死都不愿往上走。
“你知道这为什么叫佛头山吗?你知道这出过什么事吗?”我换了个脸色,阴恻恻的凑到他身边。
“怎么?要讲故事?佛门净地,你可别谣言惑众。”
我不理会他,而是娓娓道来,
“佛门净地,外人勿扰,前些年,这就出过事。
当时游客众多,来参观的人也多,但也免不了那些被冤魂缠身的人。这故事就是他说给我听的。
游客中,有一位穿着红色大衣的妇人,走路姿势十分奇怪。
明明是大热天还穿着大衣,但因为人多,也没人去注意。
只见她右手紧握佛珠,左手端着一碗血,也不知道是什么血,这走三步?,退一步,就把手中的佛珠浸颗血。
有点像受了邪教的洗脑。
循环往复,这血就顺着佛珠滴在了脚下。
后来就有人注意到了这事,以为精神有问题,就通知保安来着。
可就在他打电话的功夫,她竟然将手中的佛珠一把塞进嘴里,就在那阶梯上跪着,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合十不停的磕头,头都磕破了。
其他游客哪见过这副场景,直接吓晕的都有。
最后还是警察和救护车来才将她带走。据他讲,他亲眼看着被抬上救护车的她露出满口的尖牙望着游客诡笑,全是血。”
北路闻言,思索片刻
“这新闻我倒看过,不过没你说的这么恐怖,新闻上说她是未婚先孕,家里人便伙同医生把她孩子流了,所以精神出现了问题,唉,也是个可怜人。”
“也许吧!不过那样子的却蛮恐怖的。但是管他的,说了这么多,能到不就行了!”我深吸一口气,跳上了阶梯,看了一眼这偌大的寺庙,冲北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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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头山冲煞,我并没有告诉他听。那位跟我说过这件事的网友,在不久后就死了,死在佛像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