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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外面的杜青临,起初还站在假山外,背着手四处瞧院子的风景。
可也真的没什么风景可看,一眼望去,一览无余。
这个院子简单的很,一座假山,四面墙,没有刻意栽种花草树木,就墙边长了几撮野花野草,稀疏的可怜。
没人会为这等风景驻足观赏。
院里连个挡雨的亭子,歇脚的石凳都没有,院子位置又在宫里的边缘,也没人会在这里驻足歇脚。
他上了年纪,膝盖还有些旧疾,是当年跪在妻子墓前留下的,他站了一个时辰后就感觉体力不支。
他想找个地方坐一下,休息一会儿。
绕了假山一圈,没看到一块平坦的石头能坐人,都尖尖的,麻雀落下来都扎脚。
看来这也是故意为之,不想让人有任何理由在这里多做停留。
他实在无聊,他就围着墙边溜达,捡到一根棍子,握在手里
一会儿看蚂蚁搬家,一会儿看云彩从左飘到右。
阳光逐渐晃眼,他就坐在地上背对着太阳,拿小棍拨弄眼前的几颗小石子。
嘴里小声嘟囔,“怎么还不出来,老头子要晒干了。”
说着又拿袖口擦了一下额角的细汗。
太阳烤的他昏昏欲睡,不知时间过去多久。
终于听到假山里有了响动,他想起身,可是身上力气所剩无几,就借助手里的小木棍支撑着身体,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中途小木棍承受不住,拦腰断裂,失去支撑的他差点没站住,来个狗啃泥。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起身时。
侍卫长顾辞和长公主已经站到他的面前。
他想也许是自己被太阳晒的老眼昏花,刚刚又费了些许力气,怎么看着两个人的衣衫不整呢,顾辞的衣服又短又小。
长公主的衣服又宽又大,手上还提着衣摆,头发和早上的发髻完全不同,那是男子的束发样式。
眼里的金星消失后,脑子也清明了一点,他清楚的看到,长公主身上的衣服这不是侍卫长顾辞的,她头上的簪子也是顾辞的黑玉麒麟簪。
他瞬间在脑子里闪过几点念头。
长公主被打量的有些不耐烦。
怎么觉得杜青临表情怪怪的,但是她不知道是哪种怪,一会儿伸头瞪大眼睛看她,一会儿又缩头眯眼看她,好似恍然大悟,又好似疑惑不解的样子。
她真的很累,不想再跟他耗费时间,内心坦荡荡,表情凶巴巴的说,“看什么看,快点走,回去补觉,累死了。”
嗯?杜青临还没等再细想,长公主率先往回走了,他只能抓住跟在后面的顾辞。
还怕人家大长腿走起来自己跟不上,使了点力气,拽着他跟自己走,他的腿还是有点使不上力,走不快。
他把顾辞当小木棍的替代品,这高大的拐棍可好用了。
他压低声音,怕前面的长公主听到,“不是长公主下去审犯人吗?
怎么换衣服了,还是你的?
你怎么又穿了别人的衣服?
她是审犯人,还是审你了?
还是你俩互相掐架了?
不应该啊……”
打架还互扯衣服,抓头发了,那怎么是长公主的衣服破了。
但也不对啊,要是长公主真的打顾辞,顾辞顶多自卫不会打回去。
他可是太好奇了。
顾辞赶紧打断杜青临一个接一个的提问,“是长公主审犯人时被血溅了一身。
总不能让她穿着带血的衣服在宫里走。
皇上的她又不穿,我的就给了她,我穿的是里面看守的衣服……”
杜青临就捡自己感兴趣的听,“皇上的衣服她不要,就要你的。”
要比关系亲近,那自然是皇上,她不选亲哥哥的衣服,选你的,哎呀呀……
他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看顾辞。
顾辞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想歪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就知道这老头喜欢凑热闹,听八卦。
“您老别瞎想。”
杜青临嘴角带笑,“老头子我瞎想什么了?”
顾辞被问住,杜青临明明就是在说长公主对他有意,可这根本就不可能。
顾辞没法解释出来,在这老头眼里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果然,顾辞的沉默让杜青临更加兴奋,“你不说,那就是跟我想的一样。
本以为你是块千年寒冰,心也是冰做的,没想到啊……”
也会有为情所困,因情而动的时候。
杜青临眼睛不瞎,心里也明白,平日里一起护送长公主时,他那眼睛跟长在人身上一样,她有点什事,都是他顾辞第一个冲过去,老鹰都没他快。
本来应该是没有任何情绪的冰块脸,在长公主面前频繁露出一些个微不可察的小表情,杜青临也看在眼里。
再说,谁能紧跟着长公主身后,只保持一臂的距离,这个也得长公主自己默许才行。
杜青临还没说完,顾辞那块寒冰脸又冷了几分,下定决心,把有些藏了许久的话打算现在都说了。
反正有一天他也会去找杜青临交待,那一天也没剩多久,“您觉得我和陛下要给长公主和亲的邻国王爷,还有那个琴师有何不同?”
这回杜青临被问住,他想探讨长公主和顾辞之间的儿女情长,年纪大了,就开始喜欢给年轻人保媒拉线。
可顾辞怎么突然把那俩货翻出来。
那个和亲的王爷他探查过,一个不学无术的混子,邻国说是来示好,不过就是来欺负刚登基的青年帝王。
最终,皇上找了个样貌绝佳的宫女封了公主送去了。
而那个负心汉,胆小鬼,小白脸,哼,提他更来气。
他是把长公主带入自己女儿的位置,这两个人他都看不上,要是他,他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暗中解决掉两个人。
那个混子王爷他会使点手段,让他贬为庶民,自然就不能和亲。
而那个琴师简单,直接暗中派人嘎了,丢海里喂鱼,渣都不剩,神不知鬼不觉。
想想杜青临就眼露凶光,咬牙切齿,“侍卫长怎么能自轻自贱和他们作比较。”
顾辞,“是您高看我了。
我自小就跟在皇上身边,我知道皇上对长公主是怎样的感情。
皇上说过,世上,他只有两个亲人,一个是母后,一个是长公主。
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里,陛下从小就知道不登皇位保护不了他亲人的安危。
登高位者自然要舍弃点什么,他很忙,忙着清除兄弟,排除异己,熟悉朝政,稳定民心,现在又多了个安抚后宫。
还要时刻警惕那些时不时就在边疆挑衅的邻国。
等他觉得有空了,才发现长公主距离他越来越远。
陛下自责过没有好好陪伴皇妹,方法也没用对,造成今天的局面。
本来皇上也考虑过两个大将军,可是人家都心有所属,而且长公主也对两个人不感兴趣。
他只不过提了一嘴和亲的事,起初只是想试探一下她有没有想嫁的人。
长公主直接就爆出她和琴师的事情,皇上刚登基不久,心里没有安全感,那琴师除了弹琴根本没能力保护她,也是在气头上,没有把事情处理好,等皇妹发疯,他才知道她这么脆弱。
皇上拿她没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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