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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李觅寒那天从乐坊回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还是一样的沉默寡言,但是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愉快的气息。
身边的人都有感受到他的变化,还问他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喜事发生。
他说,“可能是夏天到了,夏天没有雪。”
问的人听到他的回答是一头雾水,夏天当然没有雪,雪是冬天的。
不管忙不忙,李觅寒每日都要去乐坊看娘亲和妹妹。
这让花朝有点担忧,“你不必来的这么勤,偶尔来看我就行,如果让李府的人知道,又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花朝自己这话让她想起十几年前,吴管家掐着他小时候的画面,她不能想起,一想起就会周身冰冷,不停的打冷颤。
李觅寒对花朝说,“娘,我可以带着你和妹妹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花朝说,“我年纪大了,不想再折腾。
我半生都在这里度过,乐坊很好有我熟悉的一切,再到陌生地一切重来我恐怕没那个气力。
以后离开乐坊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李觅寒听花倾月说过,娘的身上有旧疾,时好时坏,阴天下雨时更甚,重新换一个地方不知道她能不能适应。
他想,也许对于娘来说乐坊是最自在的地方。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可他却想带着娘和妹妹逃离自己熟悉得一切,在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尊重娘亲的选择,但不会放弃,“日后来乐坊我会加倍小心不让人发现,娘,您放心,有我在,我会护住娘和妹妹的周全。”
花朝笑着说,“娘相信你。”
在公务不是特别繁忙的日子,李觅寒会空出半日来乐坊。
与妹妹在桃林阴凉下下棋,花朝在旁围观,她不专注棋局,只是悠闲的喝茶,兴致来了,还会弹上一曲。
眼前的棋局胜负已分,他给花倾月留了余地,还能再让她落几个子挣扎一下。
但无论下哪里都改变不了花倾月铁定会输的现状。
花倾月握着手里的黑子,看似在思考下哪里,实则她也知道输定了,但是不到最后一刻她不想放弃。
李觅寒看头顶墨绿成荫的桃树说,“春季没看到桃花盛开,有点可惜。”
花倾月把手中的白子落下,对李觅寒说,“月清坊四季有赏不完的花,就没有暗淡的时候,永远都是花香四溢,色彩缤纷。
春季迎春花,杜鹃花,桃花,夏季荷花,向日葵,秋季菊花,桂花,冬季水仙花,腊梅。
月清坊应该是全京都花品种最多的地方。
尤其这桃林,是当年长公主在创建月清坊时特意种的,附近城市能弄到的桃树苗都被运到这里。
这桃林应该是全东虞最大,很多人都慕名而来想看一眼这桃林,但是长公主说怕外人的气息污染了这桃林。
不对外开放,所以这满园的桃花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等明年春天再次盛开之时,你过来看,一定会被震撼到。
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
李觅寒笑着点头,把黑子落下,花倾月眉头紧蹙,手中的白子已经无处可下。
她说,“再来一局。”
李觅寒答应她,“好,再来一局。”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局,花倾月的棋艺和李觅寒还差一大截,但是强烈的胜负欲让她不停的向李觅寒发起挑战。
百十来局下下来,一局胜出,还是李觅寒故意输的,本来是想让花倾月高兴一下,也不想老是挫败她,怕她一直输,会赌气不再跟他下棋。
可花倾月并不领情,还严词的训斥了李觅寒一番,“你故意输给我就是羞辱我,你不用你的真实水平我怎么进步,我没那么脆弱,尽管拿出你的实力。”
花倾月站到椅子上张开双臂,“我如天上的雄鹰,不惧怕任何风暴雷电。”
李觅寒听了她的话,接下来几局,拿出自己一直隐藏的实力,没给她留任何的喘息机会,花倾月输的头晕眼花。
她捂着脑袋说,“今天先到这里,等我去怜姨娘那里回炉再造一下,再与你大战八百回合。”
花朝给倾月的茶杯添满茶,“菊花茶,降火。”
花倾月拿起茶壶一口气把茶都喝干,心里才畅快一点。
李觅寒笑看眼前的娘亲和妹妹,这就是他的全世界,老天还是眷顾自己的。
往后几日,花倾月一直跟在花怜身后,求她再教教自己。
花怜说她,“现在知道好好学了,当初我追在你身后让你好好学你不听,现在碰壁了才想起自己的棋艺有多烂。”
花倾月规规矩矩的在旁听花怜的教训,“是,是,是,姨娘说的对,我现在才真正领悟到古人的智慧,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说的是一点没错,实践出真知。
姨娘,当初的我年幼无知,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现在我在站在山脚下,连上去的机会都没有。
可姨娘,好歹我也是您教出来的,说出去我也是您的徒弟,我是怕丢了您东虞第一棋圣的脸面,所以才回来继续深造。”
花怜听她在那里头头是道的胡编乱造,也颇有道理,“行了,看在你怕给我丢脸的份上,我再教教你。
也正好给花紫檀当陪练。”
就这样,花倾月对面坐着冷脸大美女花紫檀,两人对弈,花怜在旁边指导。
如今的花紫檀棋艺也高超的很,与花倾月对弈,有点浪费实力,有种用牛刀宰小鸡的感觉,可师父的话又不能不听。
花倾月的好学让花紫檀避之不及,天天从一大早上就开始追在她身后,直到到深夜花紫檀拄着脸睡着在棋盘边。
原本脸上不见半点涟漪的花紫檀,现在见了花倾月一脸厌烦,转身就跑,但是她怎么也跑不开能飞檐走壁的花倾月,每次都被堵个正着。
花紫檀也佩服花倾月的韧劲,输了再战,再战还是输,还越挫越勇。
她劝花倾月,“你放弃吧,你已经学到头了。”
花倾月可怜巴巴的看着花紫檀,“不要放弃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用我的实力赢一回,就一回。”
花紫檀说她,“你就不适合下围棋,每次你落子都不带脑子,见空就下,没半点迟疑,无路可走时,你装作在思考,实则大脑空白,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花倾月辩解说,“我也有进步啊,以前半柱香时间不到我就输给你,现在我能撑到一柱香的时间。”
花紫檀接着劝她,“你心不静,还不爱动脑,你在围棋这方面也就这造诣了。
但是你也不必非在这上面较真,你一身的轻功已经天下无人能及,这弥补了你在其他地方的短处。
人不可能做到八面玲珑,面面俱到。
你现在就是被你强烈的胜负欲所累,做不到的事也要懂得放弃,不是所有南墙都撞的开。
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我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半夜做梦都是被你追着下棋。
你看看我这黑眼圈,你看看。”
花倾月看着花紫檀的黑眼圈说,“先下完今天。”
花紫檀叹气,“唉,对牛弹琴。”
第二天刚好李觅寒来到乐坊,人刚一进门,就被花倾月拉去桃林下棋。
她对李觅寒说,“今天就下一盘,要是我还输,围棋我以后都不下了。”
李觅寒看她这架势,像是要奔赴沙场的战士一样壮烈,“这倒也不必,你不用把自己逼到墙角……”
话还没说完就被花倾月打断,“落子吧。”
一局结束,还是花倾月败。
花倾月泄气的说,“封棋,以后我不下了。”
李觅寒安慰她,“你也不用这么绝对,短短数日你的进步还是很大的。
以你现在的资质已经强过很多人,我也好久没遇到让我这么费脑筋下棋的人,你是一个好对手。”
听到李觅寒夸她,刚刚的失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哥,那你看看我还怎么能再提高一下?”
李觅寒说,“你现在的问题是,太在乎胜负输赢。
下棋时只看眼前,不看全局,落子太过急躁,下围棋要享受对弈这个过程。
你啊,就是平时打赌赢惯了,偶尔输一次有点接受不了。
但也不能因此就放弃下棋,谁人能说几日练习就可以天下无敌。
你的轻功不也是日积月累练就的嘛,何况你还抓了进宫的飞贼。
起码这个天下只有你一人能做到。”
花倾月一怔,“哥,你怎么知道飞贼是我抓的。”
李觅寒给她解释,“猜的,洛川对外说他在江湖上请了一位轻功高手,可他日日在宫中,闲暇时间都来南市,那么南市就是他所说的江湖。
再有,你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在北市酒楼相遇,你穿的那一身官服和洛川的一模一样,御前带刀侍卫长的官服也只能是他给你的。
还有上次在营地驯马场,让我见识了你的轻功,所以,那个能抓飞贼的人肯定就是你无疑。”
花倾月赞叹道,“厉害,推理的不错。
想来你和花紫檀说的没错,人要懂得适可而止,以后我不跟你较真了,关于下围棋我会放轻松,就把它当成消磨时间的娱乐游戏。”
李觅寒说,“你想通便好,那再陪我下几盘。”
花倾月愉快的说,“没问题。”
临近端午,宫中事务繁多,洛川没有休息的时间,与花倾月多日未见,心里的思念扩大到无边。
他抬头看天上的月亮,不知此时她在干什么,是穿梭在南市的屋顶上,还是坐在揽月楼里跟他一样抬头看天。
想到这里,他决定今日不睡了,去见花倾月。
门卫看到他问,“我应该说这么晚了为何来找倾月呢,还是这么早来找倾月呢。
此刻是今夜,说话间就是第二天。
也算你幸运,最近倾月迷上了鬼怪故事,为了能更好的投入到故事中去,她现在已经日夜颠倒,这个时间她正看的起劲,还没睡。”
揽月楼上花倾月以书为床,以书为枕,以书为被,看的入迷。
旁边的油灯里的火苗已经岌岌可危,她正沉浸在紧张恐怖的话本里,没有注意到逐渐暗淡的灯光。
听到登楼的脚步声,她竖起耳朵仔细听,心里想,这大半夜还爬揽月楼的是人是鬼。
一想到要见到鬼,她心里就一阵兴奋,她蹑手蹑脚的跑到楼梯口,打算看看她日思夜想的鬼到底长什么样。
登楼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伴随脚步声而来的还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花倾月的心跳也加速到最快。
一阵风从窗外刮来,微弱的灯火彻底被吹熄,上楼的脚步声也突然安静。
花倾月不解,为啥停了,就剩这两步我就能见到鬼了,继续走啊。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一只黑色的鞋尖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迫不及待的从暗处冲出来,想看看鬼到底长什么样。
原本上楼有些累的洛川想站着休息一下,再继续往前,可最后一步还没有站稳,眼前就突然出现一个头发凌乱的黑影,吓他整个人直接往后倒去。
花倾月下意识的伸手去抓眼前的这个鬼,两个人就抱团摔下楼梯,滚落的过程中洛川闻到熟悉的花香,他确定了怀里的这个人是花倾月。
他赶紧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尽量不让她被楼梯硌到,等滚到楼梯拐角时,洛川伸脚抵住,避免两个人撞到墙。
停下来时,他借着外面月光看花倾月,“有没有受伤?”
由于刚刚被洛川抱的太紧,她整个脸被埋在他的胸膛里,呼吸困难,要是再不停下来,自己会先窒息掉。
这回终于可以抬头呼吸一下空气,看到眼前的洛川,她有点失望,又没见到鬼。
“你啊?”
洛川,“怎么,见到活着的我让你失望了?”
花倾月起身把洛川拉起来,“怎么会,还是见到活着的你比较好。
这么晚不睡觉来爬揽月楼有事吗?”
洛川,“没事,就是睡不着,来看看你。”
花倾月,“那上去坐坐吧。”
透亮的月光洒满阁楼,虽然还是有点暗,但眼前的东西还算清晰可辨,尤其花倾月用书搭的那个的窝,让洛川感到惊奇,看着一碰就会倒,但是他碰了一下,丝毫没有撼动,简直就是建筑界的奇迹,花倾月身上多少还有点盖楼的天赋。
花倾月对他说,“随便坐。”然后去找灯油。
洛川看着一地的书,哪里还有空隙让自己坐,他弯下身子帮花倾月整理散落在地上书籍。
被花倾月制止,“别动,我都是有顺序放的。”
洛川赶紧把书放回原位,“那我坐哪里?”
花倾月说,“坐书上。”
洛川挑了一堆看着还算稳当的书堆坐上去。
翻腾了半天的花倾月没有找到灯油,这几日晚上通宵看书灯油消耗的快,没来得及补。
她对洛川说,“灯油没了,你等一下我去取。”
洛川叫住她,“不用了,月光足够,我时间不多,一会儿还要回去,明日皇上清早还有事。”
花倾月也找个书堆坐上去,“时间这么紧还来干嘛,不在营里多睡一会儿。”
洛川看着花倾月说,“有点想念揽月楼的月亮,所以来看看。”
花倾月给他指窗外的月亮说,“那看吧,看个够本再回去。”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后,花倾月说,“端午来乐坊,那天有特别编排的节目,前所未有,精彩的很。”
洛川面带抱歉的说,“端午那天我不能来乐坊,吴贵妃在皇家别院组织了一场活动,被邀请的人必须去,推脱不开。”
花倾月看着月亮没有说话,屋里寂静的尴尬。
洛川赶紧补救说,“活动不会到很晚,一结束我就来乐坊。”
花倾月还是看着月亮说,“那我给你留位置。”
洛川临走时花倾月给他挑了几本自己看过觉得比较精彩的鬼怪话本。
对洛川说,“送你了,拿回去看,夜里值守犯困时看,绝对提神醒脑抗疲劳。”
洛川收下书,“谢谢,我会好好拜读。”
洛川心里想,宫中离奇的故事已经够多,以至于他晚上巡逻时都打起十万分精神,没这书夏天也已经够清凉,可这是花倾月给他的,那他自然如珍宝一样带回去。
为了准备端午,乐坊提前开始包粽子,和往年一样,花朝往粽子叶里填糯米,花倾月往里投放蜜枣。
看花倾月垂头丧气兴致不高的样子,花朝问她,“怎么,有心事,同娘说说。”
花倾月对花朝说,“端午节本来我想让哥和洛川他们来参加咱们乐坊的晚会,可他们都没有空,都被邀请去那个贵妃组织的什么皇家别院一日游。”
花朝问她,“这样啊,那你想去吗?”
花倾月撅着嘴说,“本来我不稀罕,可是他们都去了,我也想去凑热闹,但是要贵妃的邀请函。”
“这个不难,我同长公主说一声就行。”
花倾月瞬间愁眉展开,“真的!谢谢娘。”她用力的抱住娘亲,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上一口。
弄得花朝手里的糯米撒了一地,“好了,好了,现在开心了,那陪娘好好包粽子。”
端午的早上,花朝和花蓉给花倾月准备了木兰汤沐浴,给她换上淡紫色的衣裙,手脚绑上五彩绳,腰间戴上香囊。
穿戴好将她送到乐坊门口,坐上长公主昨晚就派来的马车。
这次她很端庄的坐在马车里,没有四处张望。
皇家别院门口,洛川和安北晨从同程的马车上下来,看到已到门口的李觅寒。
安北晨上前打招呼,洛川不情愿的跟在后面。
还没到吉时,皇家别院的门没有开,就三五成群的在那里小声聊天。
听到人群中有人讨论,“你看那辆马车,真的是富丽堂皇,不知哪个皇亲国戚。”
没什么话谈的三个人也看向那辆华丽的马车,等马车停稳后,出乎他们的意料,从马车上下来的人竟是花倾月。
她一副端庄模样,被人恭敬的扶下马车,她不紧不慢的穿过众人的赞叹声和注视的目光走到洛川面前。
洛川虽然惊奇,但是觉得花倾月惊艳的出现在哪里都不意外。
相反被惊艳到的安北晨按耐不住好奇,凑过去小声的问花倾月,“你怎么来的?”
花倾月神气的回答他,“当然是坐马车来的,你没看到那辆豪华马车吗?是不是很惹眼。”
安北晨说,“看到了,看到了,眼睛都要被它的金光闪瞎了,我是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花倾月小声回答他,“我以长公主的远房亲戚家的外甥女受邀参加。”说着在三个人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货真价实镶金边的邀请函。
安北晨一副明白了的样子,乐坊是长公主开的,从贵妃那里弄一张邀请函自然不难。
花倾月从袖子里掏出五彩线,“这是我娘准备的,送你们一人一根。”
她把五彩线发给三人,告诉他们,“这五彩线要在端午后下的第一个雨天扔到雨里,这样会带来一年的好运气。”
三个人接过五彩绳,各自往手上缠绕,洛川耍小心眼,“哎呀,这单手系不好系啊。”
安北晨没安好心的说,“我给你你系。”
气的洛川对他瞪眼,安北晨识趣的说,“哎呀,我的还没系好,让倾月给你系吧。”
洛川把手伸向花倾月,笑着等她来系。
花倾月嫌弃的说,“真是笨手笨脚,三个人就你最笨。”但还是给洛川好好的缠上并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安北晨还在旁边说,“倾月姑娘系的就是不一样,打的结都这么漂亮。”
花倾月说,“怎么,你也要我给你打结吗?”
安北晨打趣说,“我这就不用了,蝴蝶结不适合我,我粗人一个,随便系个死结就行。”
李觅寒一个人安静的在旁边,按照刚刚花倾月给洛川打结的方法给自己的五彩绳系上,然后用袖子掩盖住。
吉时已到,皇家别院大门打开所有人开始往里走。
同行的四人,惹来众人的羡慕,男的羡慕他们三个有幸簇拥在如此倾城美貌的姑娘旁边,女的羡慕此女子被三个京都最出名的青年才俊簇拥着。
花倾月从下马车时心中就有一个疑问,“我看参加活动的都是年轻人,怎么活动还限制年龄吗?”
安北晨给她解释,“这活动就是吴贵妃给王孙贵族的孩子相亲的,前些年皇上刚登基局势不稳,没心情。
现在大局稳定,闲的,宫里的人就想起搞个相亲大会,为了促进祖国的繁荣昌盛嘛。”
花倾月点头听着安北晨的解释,眼睛看向洛川,来参加相亲怎么不如实说。
洛川有点无地自容,他当初没想到花倾月会来,反正自己只是来露个面,想找个机会中途逃跑来着。
现在被抓了个现行,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满脸通红的他羞愧的看着墙边的耗子洞,真希望自己会锁骨神功一下子钻进去。
安北晨看他这般,挺身出来替他解释,“洛川本来不想来的,是我拽着他来给我当参谋,你也知道我在北疆待久了,见姑娘都不会说话,这不带他来壮胆。”
花倾月说,“行了,别解释了,你还不会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上辈子是哑巴投胎,这辈子说了两辈子的话。
再说,你们都单身,来参加相亲大会也不用遮遮掩掩。
正好,我也单着,我也来看看,王孙贵族的子孙长的怎么样,没准我也能找到一个合眼缘的。”
说着话花倾月眼睛已经开始横扫人群,洛川想起在军营那一幕,赶紧用身体挡住她,站在她左边拽着她往里走。
跟洛川默契十足的安北晨站在她右边,一左一右的夹住她,使她转个身都费劲,安北晨说,“不用看,刚刚在门口时我都看过了,都是些歪瓜裂枣,你眼前的这三个就是全京都最风流倜傥的,你看我们就行,足够你养眼。”
花倾月甩开两人,“挤这么近干什么,我的衣服要被你们两人弄皱了。”
被甩开的洛川和安北晨又挤上去,“你没来过,我怕你走丢。”
花倾月反问,“那你来过?”
安北晨嬉皮笑脸的说,“我也第一次来,这不想走丢了还有个伴儿。”
等所有人入场后,又开一一点名确认,耗费时间良久,活动才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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