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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连连答应,表示抓飞贼为皇上解忧是她份内的事。
花倾月从洛川与珍妃交谈的过程中,觉得这个珍妃有点奇怪,从见到她开始,她就一直面带微笑,不管话语间是忧伤还是愤怒都带着微笑,那种不协调让花倾月浑身不舒服。
离开珍妃寝宫时,花倾月忍不住问洛川,“你不觉得珍妃笑的有点慎人吗?”
洛川给她讲述,“听闻当初皇上微服私访时,就是因为见到她的微笑,一见钟情,把她带回宫里册封为妃,估计是她的个人习惯。”
“是吗?我看未必。”
夜里,没有睡意的花倾月坐在屋顶上看着月亮。
看到隔壁洛川披着外衣从房间里走出来,在院中坐下,打着哈欠。
花倾月从房顶捡一块碎瓦片向他丢过去。
洛川抬头望向瓦片飞来的方向,看到花倾月在房顶上跟他挥手打招呼,“大半夜的不在房里睡觉,出来梦游吗?”
洛川见到月下端坐的花倾月,还真的有点江湖侠客的韵味,夜里的风吹走了他刚刚的一点困意,他拉紧肩上的衣服,反问她,“那你为何这么晚了还坐在屋顶上?”
花倾月的手指向夜空,“我在看月亮,你看今晚的月亮像不像被咬了一口的油饼?”
洛川抬头看了一眼月亮,他发现自从认识花倾月后,他在夜里也会时不时的抬头看天,以前在军营训练到夜里,累了都是回去倒头就睡,哪管月亮的阴晴圆缺,那与他何干。
可现在,只要他抬头看天,就觉得花倾月坐在揽月楼里与自己看着同一个月亮,一想到这就觉得她人好像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他的视线从长的像油饼的月亮转向花倾月,关切的问她,“你是不是换了地方睡不着?”
“我哪有那么娇气,只是想看看皇宫里的月亮和月清坊的月亮有什么不同。”
“那你有看出什么不同吗?”
“长的是一样,可我总觉得今日的月亮距离我好远。
在揽月楼看月亮,好像伸手就能把它搂在怀里,而这里的月亮,边缘看着锋利无比,好像摸一下,手指会被割断。”
说完她从房顶降落到洛川的身边,刚想坐下,就听到有轰隆隆的声音传来,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花倾月问,“你们侍卫营还养猪吗?”
洛川笑了,“侍卫营养什么猪。”
“那怎么有猪呼噜。”花倾月顺着声音走过去,发现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她打开房门,和洛川一起蹑手蹑脚的走到景迟的床边,就看他张着大嘴不停的打着震天响的呼噜。
花倾月小声的说,“他是怎么做到睡的这么死,不被自己呼噜声吵醒的。”
洛川怂怂肩,拉着花倾月要往外走。
花倾月还没看够这稀奇的景致,不肯走,要留下来继续观赏一会儿,洛川无奈的站在旁边陪着她。
突然,景迟的呼噜声停止了,但是停止的不仅是呼噜声,还有他的呼吸,花倾月以为他窒息了,赶紧上手去摇他,可他一直不醒,吓得花倾月抡圆胳膊扇了他两巴掌,但还是没醒。
惊的洛川捂住自己的脸,他心里嘀咕这不是要把人打醒,这是要把人打死啊,“这明早起来肯定要肿的老高。”
洛川让她镇定一点,她慌的听不进去,转身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进嘴里一大口,快步跑回景迟旁边,噗的一声,水花呲了景迟一脸。
被喷醒的景迟坐起身,眼神迷离,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怎么突然下雨了?可我没带伞。”
洛川安抚他,“没事,没事,晴天雨下不久,一会儿就停了,你继续睡。”洛川向拍小孩子一样拍景迟。
景迟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句,“那就好。”接着睡死过去,接着打呼噜。
洛川抓起旁边的帘子给他擦了擦脸,带着花倾月从房间里出去。
花倾月兴奋的说,“我刚刚救了他一命。”
洛川心想,打呼噜的人就这样,人家睡的好好的,你又摇又打又喷水的,人还活着没被折腾死就不错了。
但是他不想破坏她的感动,“估计他明早起来就会忘记。”
“没关系,做好事不一定要留名,老天爷会记住我的功德。”
洛川听了直摇头,小声嘀咕,“老天最好还是不要记住。”
花倾月对洛川说,“走吧,跟我回房睡觉去。”
洛川一下子僵住,一团火迅速从心中燃起,烧到他的脸颊和耳后,眼睛不敢直视花倾月,低着头说,“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现在大家都是男的,再说,就景迟那呼噜声比暴雨打雷声还大,怎么睡啊,半夜还要担心他会不会憋死。”
“可……”
“你扭捏什么啊,走吧,再墨迹天都要亮了,明天晚上还要熬夜抓贼呢。”
内心有点小期待的洛川也不再推脱,“好。”
洛川跟在花倾月身后往自己的房间走。
进屋后,花倾月和洛川来到床边,花倾月拿起枕头和被子给洛川,洛川的表情有点失落。
花倾月说,“怎么的,你还想睡床让我睡地上吗?”
洛川慌张的说,“没有,没有,你收留我就不错了,怎么敢妄想睡床。”
他抱着被子,在床边不远的位置把被子放下,正在铺被子时,不小心抬头看到思想清澈的花倾月在脱外衣,吓的他赶紧钻进被子,把头蒙住,心里叨咕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脱好衣服侧身躺在床上的花倾月,看着地上的洛川,“你睡觉都不脱外衣吗?”
蒙着头呼吸不畅的洛川,从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不用管我,我这样舒服。”
花倾月便不管他,自己迅速入睡。
第二天早上,景迟顶着肿胀的脸,好似卤过的猪头出现。
洛川试探的问景迟,“哎呀,你的脸怎么肿成这样?”
景迟轻触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痛的他“哎呦。”一声。“我也不知道,睡了一觉起来就觉得脑子涨涨的,结果一照镜子,吓我自己一跳,肿的跟猪八戒一样。”
洛川告诉他,“你可能是被有毒的蚊子咬的。”
景迟点头,“那也有可能,我血甜,招蚊子。”他还说,“我昨晚还梦到下雨,很大很大的雨,那种雨水拍打在脸上的感觉特别逼真。”
洛川心想,可不逼真,是花倾月那个龙王爷亲自给你下的雨。
洛川可怜他,拍了怕他的肩膀,“要不你休息两天,等脸好了再来。”
景迟说,“那怎么行,这贼抓半个月都没抓到,导致我这段时间夜里老是失眠睡不好。
你好不容易把武林高手请来协助我们抓飞贼,胜利就在眼前,我一定要亲手把他捆起来,送去地牢。”
洛川听到他说自己失眠,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还失眠,你呼噜打的震天响,花倾月往死里打你都没醒,还敢说自己失眠,真的是厚颜无耻,大言不惭,活该被打。
要是我真的跟你待一晚上,那出手打你的会是我。
洛川调整一下激动的心情,放开刚刚攥紧的拳头,平静的对他说,“那就等着飞贼被抓后,你能睡个好觉,祝你长眠一夜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