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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摇摇头,准备转身离去。
不过范鹤鸣却突然间想聊天了:“司马尺,平日里你也不会主动和我聊天,既然主动聊天,肯定是心中有疑问。有什么你就问吧。”
停住脚步,司马尺从新扭回头,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沉思半天:“老范,是不是我眉头上写着坏人两字,怎么这些姑娘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
“哈哈哈。”范鹤鸣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指了指司马尺,“堂堂西凉虎蛇司马尺何时如此在意他人对自己的感受了?而且还是这群姑娘们的?”
范鹤鸣越想越可乐,越想越觉得有趣,猛然之间他止住了笑声:“不对。你司马尺并不想和我聊这些,应该是某些比较重要的事情。”
司马尺一看也瞒不过,和范鹤鸣同时席地而坐,肩膀并着肩膀,两人虽然同为西凉五虎,除了在战场之上并肩战斗过,但是私下很少有交集,更不会像今天这般并肩而坐,既然被捅破,司马尺也不藏着掖着:“我想离开西凉。走遍天下大川,续写《史记》。”
范鹤鸣脸色严肃,没了刚刚的嘲讽,正了正脸色:“司马尺。不是我范鹤鸣瞧不起你,有些事情和书籍是命中注定,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得来的,陈诺诺才学在林婉儿之上,但是才情不足。《西厢记》和《石头记》只有林婉儿才能写得出来,一夜诗八首也只有林婉儿做得出来,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即使你才学通天也不可得。做学问比之习武可要难多了,尊父大儒,心性坚韧,其他人不能比,《史记》更是囊括古今,文笔考究,用词精确,在《石头记》未完本之前,即使只有半部残书,也可以称得上第一奇书。你司马尺虽然人聪慧,心性隐忍,可是却未必能够续上,若是一不留神成了狗尾续貂,你司马尺不是光宗耀祖,可是要丢了司马太公的脸的。”
“这事儿我也知晓,所以想了些时日才下定决心。父亲的才学亘古烁今,我是不能比,只想着能够出去走走,多见识一些,这些年心中有怒怨,如今心中一片通明,时常想起父亲那时督促读书的事情,越想越是想出去,去看一看。老范,这可不是我司马尺大彻大悟的矫情之举,而是真的想出去,走出西凉。”司马尺脸上露出别样的笑容,似乎想起了某些愉快的事情,“若是父亲在,应该能够和林婉儿很聊得来,只是想想就觉得场面很和谐。”
范鹤鸣无声大笑,很是同意司马尺所说,司马太公治学严谨,为人刚正,严肃认真,旁人看着都有些发虚,更别提谈笑风生了,当初义父都挨过司马太公的板子。林婉儿属于咋咋呼呼混不吝的性格,偏偏才情无双,司马太公尊敬,会带着笑意极为容忍林婉儿,说容忍不准确,而是爱屋及乌,林婉儿一举一动都是才女该有的合理举动,而林婉儿得寸进尺的“特殊喜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让别人啼笑皆非、心惊胆战的出格举动。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何时动身?”范鹤鸣开口问道。
司马尺望了望西凉王府的方向:“不几日就起身,先去出西凉折身去南疆,先写一部关于南疆的地理志,然后出海向南,去看看南洋海外的风景。我没脸去见义父,见到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告别的话就麻烦你转述给义父。”
说完他要起身离去,范鹤鸣忙着扯住司马尺的衣角:“别,司马,这种事情我也做不来的。”如今徐骁在王府小菜园等着两人去和他这位义父谈心,两人却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去。
司马尺想挣脱范鹤鸣的手,范鹤鸣死死拉住司马尺的衣角,两人争执不下。
突然之间,两人同时停下动作,抬头集体抬头望向上京城的方向,那里有两股冲天而起的气息,那片天空流光溢彩,似乎下一刻便能够冲破天空,破空而去。
杨廷熊的房间房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西凉虎狼猛然跃到院子里,双脚在地上滑行几米,望着那处的流光溢彩:“哈,上京城竟然有人打起来了,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和镇北军有关。”
自从王府内乱之后,他便一直躲在房间内,越想越是恼火,整个事情想下来,似乎大家都有自己的苦衷,只有他是为了名利权势,司马尺心中有怨怒,范鹤鸣为了心爱的人,郑拓是为了报仇,就连南疆来的白面书生和老婆子都有自己的目的。只有自己为了名扬天下,逐鹿中原。
所以他害臊,不愿意出门见人,省得被人笑话。
但是刚刚感受到上京城冲天气势,他坐不住了,破门而出。
“司马尺,范鹤鸣,如今这个时候,还瞎愣着干什么,赶快去上京城啊。云枫和魏松在雪涌关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必定去了。到时候即使镇北军不刁难,也难保朝廷不下毒手,他们恨着西凉呢,咱们不去,岂不是让他们小瞧了。”杨廷熊扯着嗓子喊道。
司马尺和范鹤鸣相互对视一眼,各自一同摇摇头:“此去上京城千里之遥,即使骑快马去最少也要三天三夜,等我们赶到黄花菜都凉了。”
杨廷熊哎呀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可怎么办?只能眼巴巴等着吗?”
范鹤鸣面带微笑,将书籍一本一本取起来,抱在胸前,轻轻拍打一下:“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凶险万分,我也没有十足把握能够准确到上京城。”
“别管什么办法总是应该一试。”司马尺开口说道。
“老杨,你呢?愿不愿意九死一生一次。”范鹤鸣问道。
“少废话。”
范鹤鸣将怀中书籍一本本丢出去,看似随意却极为有规律,一本本书籍悬而不掉,在众人眼前形成一个圆形八卦,如同一面镜子,而在镜子中间是不断旋转的漩涡,如同连接另一个方向的隧道一般。
“原来那日在映雪湖旁你是故意输给魏松的。”司马尺开口说道,率先跳进了进去。
范鹤鸣和杨廷熊随后而至,一同消失,向着上京城那片彩云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