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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贝宝再次出来,神色俨然比来之前好了不少,烧热也褪去了。
她走到南宫追前,有些羞涩道:“谢谢你,我好多了。”
南宫追笑道:“这可不像你以往的风格。”然后他站起来,向那治疗人员问道:“一共花费多少。”
那人说:“看在是你,收两百且算。”
贝宝大吃一惊,嘶鸣起来:“两百!就刚才用那点儿药,最多也就一百不到,你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那人据理,傲慢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大赛期间药物紧缺,能给你治好,已是万幸,你怎么还嫌贵。”
南宫追把一块灵元石牌抛过去,道:“那就给你两百。”
不过石牌并没有落到那人手中,而是中途给贝宝给抓下了。她说:
“不用你的,我自己付。”
于是把石牌给回了南宫追,而把自己的拿出给那人。
付好灵元后,两人出侧厅,进到演武会场之内。此时场上砰砰作响,一男一女正激烈的在对决中——
唰~
一个真灵凝结的大拳猛的呼呼向女孩捶去,女孩急左右跳射,躲了开,然后猛凭空踢出两脚,顿时两团光球飞往那个男生。
嘭嘭!
男生双手护拳,硬是挡下了这两击。
忽然,女孩从男生一侧现身,猛打出一拳,中了男生侧脸……
“南宫追,我们去那边坐吧。”贝宝指着一处空荡荡四下无人的位置说道。
其实整个会场的观赛人数并不算多,不像大赛刚开幕那天,有上万人,现在最多也不过五千人,而那些受学院邀请而来的嘉宾,更是难见一位了,或只等到后几场重要决赛时,才回来观看的吧。
南宫追顺着贝宝指去的方向看了看,反对道:“那边太远太偏了,咱们就坐前面这里。”
贝宝心里骂道:“好没有情怀的家伙!”于是说:“这里是嘉宾坐的位子,我们学生在后面一点。”
南宫追一屁股坐下抱怨道:“打到最终总决赛,可能还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期间也没课上,早知道便不这么早回来了。”
贝宝坐在南宫追一旁,虽隔着两拳距离,却总觉得很远,她总时不时就看着南宫追的脸。
问道:“你真的如容雨墨说的么,来自鹤顶门。”
南宫追看着场上的比赛,觉得下面二人虽打的激烈,但他并不以为他们有多厉害,或是对现在所处在武灵高级的他来说不厉害,心里倒一直盼着所谓“聚英八才”的对决。
道:“贝宝,你看场上的人,断他们什么实力。”
贝宝静静观察一会,说:“他们的实力应该都是刚踏入武灵高级,或者跟你差不多。”
南宫追道:“那你接下来的对决岂不是会很吃力。”
贝宝道:“那不一定,晋级赛当中也还有很多是武灵中级的,运气好的话,我能打进分晓赛,我本来也没抱着上榜的期望。”
南宫追把目光看向北边前排博师座位上的百步童,嘴里说道:“聚英八才当中,最厉害的是那个叫楼圣的么。”
贝宝道:“那不一定,他虽在各方面都很出色,成绩也稳居第一,但有两个人的实力,并不比他差。”
南宫追道:“你说的是披荆斩和扶风花涩两人?”
贝宝道:“看来你对聚英八才知道的不浅,真遗憾,不能作为八才之一。”
南宫追笑了笑,起身说道:“我要回一趟寝室,你来么。”
贝宝脸一红,心里怦怦直跳,她支吾道:“我……这太快了南宫追……我还没想好……”
不待她说完,南宫追已经走远,贝宝忙追上去一边喊着:“南宫追,你等我。”
贝宝也只是追过去一段,并没有真的跟南宫追去了男生住宿大楼,两人在门前别过。
至傍晚,南宫追来到花玉影处,与花玉影去了西区,吃喝玩耍一阵后,彼此也各自回了住所此不多话。
辗转半个月后,已进入大赛的分晓赛程,又过了十天,进入力竞赛;七天后,打入争锋赛;再过两天,也到了上榜赛的前一个赛程——巅峰赛。
巅峰赛晋级人数共三十二位,而聚英八才当中,就占了六位。分别是竹菊四俊的:聊文京、披荆斩、奕轻乾;
分别是梅兰四钗的:扶风花涩、容雨墨、衣宁垒。
山寻是四钗之一,好不巧,她在争锋赛时遇上了披荆斩,她也跟那楼圣师回一样,不战而降,弃权了。
只说南宫追这些时日,几乎都与花玉影是形影不离,前半个月里,他倒是住在自己的寝室,与文京、丙顽、斥候他们玩耍一起;后十多天,直接搬来了花玉影的住所,好在两人不是同房而睡,不然传出什么令人羡煞的大喜事来,可就不好措辞了呢。
如何说咱们玉影妹妹,可是纯天真无邪的。那奸贼南宫,休要得手!
然而在玉影多日的点拨和细心教导下,南宫追实力也算更上一个层次;那飞轮耍的得心应手不说,竟能站在上面,腾空飞行起来了!壮哉!然也!
期间贝宝和容雨墨都曾找了几次南宫追,无一例外,当她们见到南宫追与紫罗轩庄的大持柱在一起时,都打了退堂鼓,灰灰地隐遁去了……
这日一早,南宫追便敲响了花玉影的房门,为她准备了份精美的“欧式法兰礼”。
两块由伯爵大麦烘焙而成的三寸小吐司,另配半盏澳氏温鲜奶……一式两份,犹而单调。
花玉影摸索一阵后从房里出来,只见南宫追正和一位长衫者坐在一起聊着天。
长衫者见了花玉影,连忙上前恭笑道:“一早过来惊扰了大持柱,还望大持柱海量,我是田老爷使来请大持柱过去洽谈合作上的事的。”
花玉道:“青石伯伯?”
那长衫者道:“正是青石老爷。”
花玉影走过桌旁,随手拿起那盏被南宫追喝过还剩一口的鲜奶,喝了一口说道:“我也正想找个时间去拜访下青石伯伯,你请带路。”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指着说:“他是南宫开的孙子,我能带他一起去么。”
那长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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