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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就这样?”
李蜜还表示怀疑。
“这样当然还不够。”
海芋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没再细说,只问李蜜,“这样一个调酒师,大概一天多少钱啊?”
“一天?以我的了解,估摸着没有一千大概拿不下来吧!”
“这么贵……”
海芋皱了皱眉。
一天一千,三天可就是三千,这笔钱她怎么可能找财务报得下来。
看来点子是有了,可实行起来,还真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啊!
“喂!你这人有点意思了,你想请专业调酒师去帮你站台,可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免费的专业调酒大师吗?”
“啊?谁啊?”
“你不是吧?”
李蜜翻了个大白眼,“你自己的男人,你居然这么不了解人家?!难道你不知道席止衍是名超级棒的调酒大师?!人家四五页的履历表上可清清楚楚的写着呢!”
海芋惊讶的摇头,“真不知道,我平时没在网上搜罗过他的信息。”
“你这女朋友太不称职了!我还是好心帮你科普科普吧。”李蜜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席粉,“席止衍的母亲是一名享誉盛名的红酒品鉴大师,所以,他打小天赋异禀,三岁那年就开始跟着他母亲学习调酒、品酒,父亲是一名从事科研的军人,至于在部队里到底从事什么项目研究,至今为止都没有人知道。他们这一家三口本来应该很幸福的吧?可是,没想到,在他十岁那年竟发生了一件惊人的惨案……”
“惨案?”
海芋听李蜜这么一说,心都忍不住一下子揪了起来。
秀眉皱得死死地。
“十岁那年,他们一家三口出国游玩,却不想飞机失事,当时机上总共有两百三十二个人,其中,两百三十一个人,包括机长和所有空务人员,全数不幸罹难,唯独一个人,还活着!那个人,就是他,你男人,席止衍!”
“……”
海芋静默了。
怔怔的望着李蜜,眼神还有些呆滞。
似乎对自己刚刚听到的这些悲惨的事儿,还有些不敢相信。
“他……是孤儿?”
难道他打从十岁以后,就是独自一人长大的?
不知怎的,海芋的心里忽而一下子就被席止衍这段惨痛的往事,激起了千层浪。
是震惊?是惋惜?还是同情?又或是,同病相怜。
她七岁死了妈……
而他,年仅十岁,父母却双双罹难。
这种打小失去亲人的切肤之痛,有时候真的能够逼得人,窒息!!
“好了好了,不说这种让你不开心的事儿了!瞧你,还说自己跟他没关系呢,这才说说他十几年的往事,你脸色就白了一圈,咱们现在回归正题,我的意见就是,高价请任何一个调酒师,都不如请席总亲自上场,你想想啊,先抛开你家席总的牛/逼技术不说,就光他往那一站,那脸蛋,那身材,那气质,有几个女人抵挡得了的呀,再一笑,我的天……分分钟抢购完的节奏。”
“……我怎么觉得,你这说的好像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啊?”海芋收回神来,故作平静的打趣着李蜜。
“……”
“不过……”海芋陡然转了个话锋,冲李蜜比了个大拇指,点头,“我非常认同你的观点!!人之初,性本至上!!”
“……”明明是,人之初,性本善。
“不过要让席总亲自出来坐台,不是,是站台,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他堂堂一大总裁,会愿意抛头露面,当着所有下属的面儿,站在卖场门外给顾客们吆喝调酒?那可真见鬼了!
那种可怕的画面,海芋就算是脑补都不太敢啊!
他大概会一气之下把
她从窗户里丢出去吧!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李蜜用手肘暧昧的撞了海芋的腰`肢一下,“就你跟席总那亲密关系,不分分钟就把人家给拿了下来?嘴巴上的技术活不行,那就用你的床`上功夫来补呗!你不说了吗?人之初,性本至上!哪个男人能逃得了自己女人这招啊?”
“……”海芋脸蛋一红,故作生气的瞪她一眼,“再澄清一遍,我跟那人真不是什么男女关系!!”
“嘁……鬼才信!”
………………
那天晚上,海芋窝在被子里,用手机把席止衍这二十年来的非凡履历全部细细致致的浏览了一遍又一遍。
他果然是酒界的天才,年仅十岁的他,就在国际调酒比赛上创造了奇迹,曾经以最年轻的黑马姿态,轰动一时。
然,却读到他十岁那年的悲惨事迹,海芋感叹老天眷顾让他活下来的同时,心却一遍又一遍的为他揪起。
再看到关于他的婚姻……
百度百科上,对于他的婚姻,提及得甚少,仅仅提到他结婚的时间为五年前,却连他妻子是谁,叫什么名字也从未提及过。
可海芋不知怎的,看到这一段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畅快。
胸口里就像堵着一口大石似地,有些发闷!
如今,他又是无缺的爸爸,说实话,很多时候,这层关系真的让她特别容易在他们三人间,迷失方向……
她从网页里退了出来,关上手机,睡觉。
至于调酒师的点子,还是另辟蹊径吧!
———————————————最新章节见《乐文》——————————————
由于工作太忙的缘故,海芋已经有两天没去北城山上看无缺了,所以,今儿才一下班,海芋连宿舍都来不及回,就直奔北城山上去了。
“芋头!”
海芋才一出现,小家伙就飞扑着冲进了海芋怀里。
自从这次的分别,再相遇之后,海芋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儿子比较于从前更加依赖她了。
从前从不屑于撒娇的小无缺,如今也懂得在她面前卖萌了,大概是因为这次的母子分离让他怕了,虽然他从不表现出来,可海芋还是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无缺是害怕自己再与他分离的。
越是这样,海芋心里就越不好受。
她深知自己和席止衍是绝不可能有将来的,如此一来,他们之间就注定只有一方能够拥有无缺,而无缺却也注定,终将是要失去一方的爱,或是母爱,或是父爱……
对他而言,将来都会是一种痛和一种伤害吧!
海芋把无缺抱起来,往厅里走。
“今儿先生说不回来了,小少爷就一直盼着您来……”
陈嫂笑着同海芋说。
“嗯?他不回来了吗?”
海芋似不过随口问了一句。
“是,听说先生去了临市,今晚大概赶不回来了,这外头看起来也要下大暴雨了……”
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下来。
暴雨将至,整片天空如同笼罩在一个灰色密不透风的玻璃罩里,沉闷闷的,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知晓他不回来,海芋心里的失落情绪,还是不期而至。
即使她不愿承认,却始终骗不过自己的内心。
“芋头,爸爸今晚不回来,你就留在这陪我,不要回去了,好不好?”
小家伙一脸期盼的请求着海芋。
海芋当真是不忍心拒绝他的,“可妈妈明天还得上班……”
“就一晚!!一个晚上,都不行吗?”
小家伙纯真的眼底,写满着失落。
海芋的心,狠狠地拧痛了一下,就忍不住点头应允了下来,“好,妈妈今晚留下来陪你……”
“耶!!太好了!!”
小家伙兴奋的在厅
里兜起了圈圈,一边开心的大喊着,“芋头,我要听你给我讲故事,我还要你给我唱歌,我要听《世上只有妈妈好》……”
看着儿子撒欢的模样,海芋会心的笑了。
母子相聚的每时每刻,于她而言,都弥足珍贵。
嗯,今晚既然他不会回来了,那住一晚……应该……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