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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晓剑还不信。可是下一刻,李鹏飞要来了袁叶子的身份证。还真奇了,还真就是今天。
兄弟女人的生日party,那自然是必须得去的。
丁晓剑30多岁的心理年龄,当然已经非常不喜欢去参加这种无聊的聚会了。
可是李鹏飞的面子必须得给呀!
人在江湖飘,不都是这样的吗?你给我面子,我给你面子,真要是没面子的时候,不就社会性死亡了吗?
生日party这种东西,对于还没迈出校门的学生仔们来说,出去吃吃饭,kk歌是最合适的。
可是对袁叶子这种堪比小莲的极品龙井来说,就有点儿太小儿科了。
她的生日party自然由她做主。
更何况,沉浸在幸福中的李鹏飞,也早已经化身为一条超级大舔狗。
舔的丁晓剑简直都没眼睛看。
丁晓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兄弟默哀。
因为他知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这绝对是一条铁律。
他还知道,即便就是他现在告诉李鹏飞这个道理,李鹏飞也是听不进去的。
吃了女人蜜的男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重活一世的丁晓剑,最擅长的就是永远都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可不会去做。即便要做,那也必须得是合适的情况下。
也只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了。
丁晓剑坚信,总有一天,李鹏飞这个瘪犊子玩意儿,会撞了南墙头破血流回来找爸爸安慰的。
西京的噜噜酒吧一条街,很有特点。
隔壁就是湘子庙,周围的建筑也全都是古建筑。碑林离这里也不远,因此,非常的富有文化气息。
走进这条古巷,一想到这条巷子里曾经也走过很多的达官贵人,大文豪,一行三人,一种怀古缅今的装逼感,油然而生。
尤其是李鹏飞,竟然诗兴大发,还没喝就醉了。
骚包的吟诵起了诗歌。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逗的袁叶子“咯咯”直笑:“你个流氓阿飞!吟的这什么歪诗?一听就不正经!”
被袁叶子这样一说,李鹏飞更得意了:“什么歪诗?怎么就不正经了?这可是大文豪苏轼的诗!”
袁叶子顿时眼波流转:“是吗?不可能吧?大文豪苏轼,怎么可能如此没品?写这样的打油诗?”
“怎么就不可能了?苏轼虽然是个大文豪,可是对你们女人却一点儿都不好!你可别那么推崇他。他可没我这么痴情!他曾经,还把她的女人和别人交换过呢……”李鹏飞趁机卖弄道。
袁叶子一撇嘴:“你别说了!我不信你说的。
你一天净瞎说!
我要听晓剑哥说。
晓剑哥,阿飞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比他长的帅,比他有才,你肯定知道。我不信他说的,我就信你说的,你能给我讲讲吗?”
走了一路了,袁叶子终于找到了这么个很牵强的理由来搭讪丁晓剑了。
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听得李鹏飞吃味儿不已。
丁晓剑当然知道这首歪诗是苏轼做的。他也早就猜到了,这个袁叶子肯定也知道。
北宋着名词人张先,在80岁时娶了18岁的一个美女为妾。当时和他常有诗词唱和的着名词人苏轼,和众多词友去拜访他,风趣幽默的苏东坡,当即和了此首打油诗助兴。
三个人都是大学生,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人尽皆知的典故?
面对这个早已被定位为小莲的袁叶子,丁晓剑感官越来越差。
自然也就懒得多说了。
他只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阿飞没骗你!这首诗确实是苏轼做的。”
说完之后,就当先大踏步而去。
只几步,就跨进了不远处的“糖果酒吧”。
可是进去之后,他傻眼了。
因为他一眼就看见了,他们预订的卡座上,祖盼盼赫然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