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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九清没记错,下贝郡城的暗戮阁拍卖行,尤箜似乎是不认得济王的。
那何来柳铭有这一番话的含义?
不等他深想下去,九清的身后这时陡然传来了急切的迈步声响,透着一股沉重。
“主子!快去、快去正厅!”
秋泉不能随着尤箜进宫,蓦地看到尤箜回来本想向前伺候的,却在她身后看到了济王急匆匆地紧跟着尤箜身后,径自往主院正厅的方向而去。
最让秋泉震惊的是,济王竟然在府门便立马打过手势,让他身后的侍从留在原地!
这不就意味着,只有那俩人孤男寡女待在正厅独处吗?
而且她瞧的分明,尤箜亦是没有任何的劝阻,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这让秋泉心底顿时警铃大作,立马跑到亭湖小院寻找九清。
“何事?”
九清神绪有些许烦闷,看着秋泉气喘吁吁说不出半句话,兀自问道。
“主子、快、济王与小姐、单独在正厅!”
话音一落,秋泉直接感觉身旁一阵风呼啦而过,歇了会气后,再次跑回到主院。
而此刻将军府的主院,正厅。
尤箜侧身看着祈济身后空无一人伺候的场面,旋即便将奉茶的小厮挥退下去:
“没有唤人伺候,便不用再进来添茶水。”
“是,大小姐。”
小厮听从吩咐地将门掩上,可一想到大小姐又是一个大姑娘,与济王独处的话,会传出不好的名声,也没将门关紧,便径自回旁边的茶房去了。
尤箜并不知道小厮的小心思,这会掩上了门后,坐在上首位心情颇好地轻声问:
“说吧,王爷,有什么在宫门外是说不得的?”
这样的轻松惬意的语气,让祈济闻言霎时惊奇,他何曾受过尤箜这般待遇了?
而且还是在俩人独处的时候,然则,祈济忽而想起那江湖的剑客,以及当时没在尤箜身边随着的护卫时,难道——
私下的尤箜,却是不会拒绝任何的男子近身吗?
祈济回想起在御前的长廊处对她作出的举动,当时那般多宫人在,他知道那些宫人肯定会将一切死守保密。
但是,尤箜却不知道有这样的规矩,所以当时才触怒到她的底线吗?
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的祈济,望向尤箜时,双眸不自觉地带着一抹亮意。
这样也好,他想要的,只是她的皮囊而已。
只要她愿意,亦不是不能忍受这般交往。
有着这样念头的祈济,却是晓得王府断然是不能让尤箜做妾或是继室的,何不如此刻来一段韩寿分香。
只见他站起了身,缓步至她的跟前垂眸迷恋地望着令他朝思暮想的容颜,似乎此刻由于他突然的靠近,而轻蹙着黛眉露出不解的神色。
祈济便微躬着身,与她的视线持平:
“尤妹妹,与我一起,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说罢,便抬起了养尊处优的手,想要触碰这十年之久折磨他如斯难过的魂萦:
“包括这王妃之位。”
这话一落,正在外面推门入的九清手一滞在半空,心尖泛起无比的刺痛。
不由回想起柳铭的话,再到这一路上尤箜所对济王的一切隐忍的情绪,九清在这一刻像似再也没有勇气去推开这一扇门。
他想知道,他心爱的姑娘,她的心里是否装着济王这么一个人。
然则,没等九清侧开了身子,立在原地按下心思去窃听她心里所想时。
正厅内却陡然响起了尤箜语气淡然的疑问:
“哦?我想要的一切——
不就是王爷的自重吗?”
此刻的尤箜双眸泛着锐利,握着他正触碰到自己脸颊上的手。
“尤妹妹,你真的不想吗?”
“我想什么?”
“若是你喜欢这样,我可以这般陪着你,至于你的未婚夫婿,我可以当作不存在。”
祈济的话音刚落,尤箜抬眸望着他,神色之间带着诧异,过后便是无尽的失望与愤怒。
控制不住的是那素白的纤手,紧琐他的手腕越发用力。
祈济没由来的吃痛,似乎惊觉她的手劲这般大,正想拽开这紧绷感带来的痛意,却陡然被面前的尤箜腾空伸出另外一只手——
掐住了脖子,‘嘭’的一声,响彻着这一室,直接将他掐倒在案几上:
“济王!”
尤箜的神色此时无比清冷,忍无可忍地怒言道: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将尤雾当什么人?
他又将她尤箜当什么人?
祈济狠皱着眉,脖子被她掐的紧绷,连连喘不上气,可那双眸子却陡然透露出被挑衅到的怒火:
“尤、箜!”
“我听着呢。”
她就想看看,这么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一直掌握主权的人,这会在她压迫的掌心之下,会透出何种神色。
尤箜从未有过的痛快,在这一刻似乎在心底滋长着疯狂蔓延,就是眼前这个忘恩负义之人,让她失去了所有回程的希望。
她该如何整治他一番呢!
瞧着他脸色由青转白,尤箜适当放松了虎口的力度。
祈济这会儿正想着挣脱开她的桎梏,双手却又被她一手反压着,他猛地意识到她的力量,再想起往昔的尤雾也是拥有这般神力,这不得不让他为之当场震惊道:
“你!你是尤雾!”
然则,尤箜听闻他的言辞,望着他泛红的双眸。
t白皙的脸颊却没有半分慌乱,嫣红的唇角似笑非笑:
“济王是有多牵念我兄长呢?”
既然这般记着往日的情份,为何当初又要陷她于困境之中呢?
“你是阿雾,对不对?”
祈济那双泛红的眸子,溢着无比的思念与痛楚,他分不清眼前的尤箜与尤雾到底谁是谁,他只知道...
他很想她,他好后悔!
尤箜当然瞧出他眼里透出的苦意,可是,她不会再相信祈济了。
这人就是一个白眼狼!
还想让她自揭身份?或许他又想着什么阴谋呢!
“济王,没想到你对我兄长存着这般心思啊,‘他’知道吗?”
这上一瞬与她说着苟且的话,这一会儿却露出这般痴缠的样子,真真是可笑至极。
若不是御前发生的那一件事,尤箜还不敢断定祈济是否意属于尤雾,但是此刻,她能肯定,他绝对是看上她的皮囊了!
在祈济眼里,与着尤雾一般的皮囊!
“不过你不觉着恶心,我都替你恶心。”
尤箜不知他当初为何喜欢她,却将她推上绝路,但是,不是有一句话么:
即便得不到也要毁掉,或许就在祈济的心里是这般反应出来的吧!
只是,他的手段于她来说,太过残忍了!
残忍到祈济就算有何苦衷,她亦无法原谅他啊,但她不是没有再进一步的报复么?
怎知,这人竟敢提起韩寿偷香这样的建议,尤箜在这一刻是真的被他的无.耻所惊愕不已。
然而,听闻她做一句‘心思’,右一句‘恶心’,祈济猛地回神过来!
不,这绝对不是他的阿雾,阿雾如何都能包容他体会他,又怎会像尤箜此时这般以厌恶的眼神看待他!
只待祈济缓过了气时,双眸充盈着怒气:
“放手!”
闻言,尤箜一把将他放开,祈济一个脚下不稳跌落在地。
未等他怒言于表,尤箜将身侧旁的案几上摆放的巾帕拿了起来。
似乎沾染过什么脏东西一般,径自不耐地将指尖擦拭干净,声音淡漠如霜:
“你以为我想碰你?”
“尤箜!你现在装什么清高!你与云清在览明郡所行之事,难不成就能瞒得过我!”
“济王这是何意?”
尤箜侧身俯视着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祈济,他何曾这般无助过?
也是,断了一条腿的人,如何亦不可能与常人那般舞刀弄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