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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不管是为了什么,尤箜倒是想知道这人为何转了性子,其余一概不重要了。
“好吧。”
尤箜直接走到里间,瞧着他随在旁侧时不时地瞄向自己,不由得伸出了指尖挑起了他的下颌:
“你帮我。”
九清此时只想看她是不是哪里受了伤害,他好半夜去亲王府狠狠地报复回去,只是这会儿的尤箜却张开了双臂让他,帮她更衣——
“不是帮我吗?”
这人,又在想什么呢?这又凶又羞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尤箜如是望着他,说好的帮,若是此刻反悔了,今晚一定要他还看!
“好。”
九清只能答应了下来,舌头都快打结了。
修长的指尖似乎与她身上的缎结较劲上了,越解越紧。
“我来。”
尤箜挥过了他的手,这人绝对是帮倒忙的!
想到祈济今日那一抱,尤箜此刻还在忍着心里的不适。
若不是九清哭了,她早就洗澡了!
尤箜二话不说的剥了个干净,九清准备好瞄一眼就找借口退出去,怎知尤箜的速度那般快!
“阿箜!”
“怎么了?”
尤箜语气不耐,这人要是再敢阻止她洗澡的步伐,她就——
“我、我——”
他什么他!
尤箜踏入浴桶时,直接将他拉了进了来——
‘嘭’地一声,溅出了不少的水花,洒满了一地。
九清还没回过神来思考她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将他拖下水,陡然在水里一抬头,便是眼前令他鼻血横流的出水芙蓉图。
尤箜直接端坐下来的时候不由一愣:
“抬头!”
瞧着他鲜血直流,甫一将他额头一推,无语道:
“都不知道是谁帮谁。”
嘴上嫌弃着,手却拿起旁边的巾帕擦拭着那斑驳的血迹。
“阿箜。”
他刚想说,别过来!
然而下一瞬,身前却迎来了靠近令他手上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一瞬收回了手,烫的不成样子。
九清忘不了方才的那一幕,如此晶莹剔透,白璧无瑕的冰清玉骨,只需一瞬间刻印在他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怎么了?”
“阿箜好美。”
尤箜闻言,笑了。
这呆子,终于敢与她正面交锋了。
然则,尤箜还是想得太过美好,自从昨夜经过那一遭,九清觉着即便是没能圆房,也依旧能寻得其他之法缓解两人之间的温度。
没到花烛夜或是真真正正地名正言顺,他还是对她的云英之身视如珍宝。
尤箜:呵呵。
*
直到俩人盖上了被子,九清习惯地将她微凉的身子搂进了怀里,吻着她的发丝轻声道:
“阿箜,谢谢你。”
他看过了她的身子,也晓得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本该是令她不愉快的,却让她反着来安慰自己,九清觉着自己真的很不懂事,竟然让她这般操心。
他的阿箜,真的太好了。
“嗯。”
尤箜很冷漠地应了一声,越想越是气愤。
九清以为她累了,轻抚着她的背,让她安心睡。
本想等她睡熟了,亲自走一趟亲王府将祈济那肮脏的手剁下来!
然则,左等右等,尤箜仍然目光幽幽地盯着他的胸膛。
“阿箜?睡不着吗?”
九清真的是不敢再流泪博取她的同情,她背负的已经够多了,若是他再这么不省心,有朝一日阿箜肯定会厌倦的。
这是他平日里经常听何书叨念的,虽然他以前不以为然,但是这时回味过来,他越觉着这话有理。
“阿清。”
“我在。”
九清无比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静等她的回应。
“明日我便回将军府,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
他需要准备什么?
九清不明所以,迷人的双眸泛着茫然,却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
说完这一句,尤箜的即刻闭上了眼睛,呼吸都没带起伏。
让九清留意了大半晚,才缓缓松开了她。
可在下一瞬,尤箜却摁住了他的腰,心想:
哼,反应过来了?
想逃?怎么可能逃得掉!
“阿箜?”
“你要去哪?”
“我、翻个身?”
“你是想起身!”
尤箜怒掀被子,揪住他的衣襟:
“再不睡,就别想睡了!”
她都习惯他熟睡时的呼吸起伏了,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一整晚没睡。
“我睡我睡。”
九清又缓缓地拍着她的背,不知她的‘别想睡’是何意,若是让她熬夜就不好了,九清很快放下了事,渐渐入眠。
*
翌日,尤箜手持着圣旨,身后随着面貌平庸的九清与秋泉正式踏入将军府的正门。
将军府位于都城属官府区域的地段,四下除却空置的府邸,便是这恢宏大门紧闭,门前空无一人守候的将军府。
看着打理得崭新依旧的将军府大门,尤箜心底泛起了一阵苦涩,身无一物的她如今过活的这般窘迫,那些过往的努力却受制于辛国的律例而重新将以依附的姿态回归,当真是令尤箜可笑至极。
将军府可以说是都城的另类之一,按理说府邸的主子逝世后,该是会重新规整再由下一任晋升的官员入住。
但是,尤雾这样一个传奇人物的身份不同,将军府因着她住过的府邸,里面重兵把守不说,仆人更是各司其职,养成前所未有的皇宫严谨作派。
然则表面上的规矩,全都是多得尤箜小金库的神秘。
在这些年来,辛国的无数匠工撬过,砸过,都没摸出任何门道去打开小金库时,皇上更是坚信了尤雾的金库隐藏着惊天的秘密与神技,这才让将军府内的亭台楼阁、花卉园景尤十年如一日。
早在来都城前的尤箜便听柳铭说过,这全是她自己设计的玄铁匙孔而引起的轩然大波。
毕竟,谁让尤雾是这辛国的守护神以及构造神呢?
连着她的锁都这般突出,所谓是出动了辛国所有的工匠人员也未曾破坏它的防御硬度。
而在此刻,尤箜挥了挥手让秋泉向前敲门时,想起经过昨夜的深思熟虑,以及九清的痛苦隐忍,她决定不再躲藏下去苟活于世,她该在这片大陆上活得堂堂正正无愧于心才对。
不待她心里如何豪言壮志,这会儿旁边的秋泉正迈步向前敲响大门,而他们三人身后,陡然响起一阵马蹄与大队脚步的声响缓近。
三人刚一转身的同时,将军府内的仆从像似闻着动静赶来拉开了大门一般,让尤箜与九清侧眸看向谄媚逢迎的管家。
只见刚出府门的一众仆从,朝着门外动静颇大,彰显豪奢的马车与护卫服饰上镶有亲王府标徽的一队人俯身跪地:
“恭迎亲王,济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祈济在一片恭迎声缓缓下了马车,看了府门前跪倒的一众仆从,再将目光投向尤箜的时候,狭长的双眸闪过了深色,亦并没有开口道一句‘平身’。
直接迈开大步走至尤箜的面前,而在尤箜身后的九清,直接一个箭步挡在了祈济欲再前的步伐,深邃的双眸蕴含着森然的慑意。
“大胆!竟敢顶撞亲王!”
祈济身后的侍从,今日换了一个长相透着几分傲慢刻薄的公公。
猛地瞅着这一行三人不行跪拜之礼不说,竟然还有一位手持着马鞭的无礼贱民阻挠亲王的过道,这是公然以下犯上,拖出去斩了也不为过。
“大胆,竟然敢在将军府门前大声喧哗扰乱战神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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