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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写信。
她先是说了自己最近做了些什么,以及给他也做了几个新荷包,新衣服,等着他回来时试试合不合身。
然后问候了几句如今战况如何。
最后寥寥几句提起沈母住过来了,还不着痕迹地替沈母说了不少好话。
说不担心是假的。
也不知道如今魏承到哪里了。
董衍用新帝的名义传旨命并州刺史起兵攻打幽州。
并州刺史既不愿意公然造反,也不想落个助纣为虐的名头,索性称病不起,将州牧之职禅让给了部下冯奎。
天子已成摆设,并州就这样换了主人。
如此一来,并州既不听命于董衍,也不支援幽冀两州,大有隔岸观火的架势。
魏承趁乱于一个月内连续夺下了晋阳,太原等地,晋阳太原的城头,也都换上了幽州的旌旗。
如今,陈兵于黄河北岸,与长安隔着滔滔大河,遥遥相对。
董衍大怒,决定亲率三十万大军,先斩杀魏承,再砍张尧首级。
三十万西凉军对上幽州和冀州二十万的联军,隔着黄河已经对峙了数日。
魏承收到这封还带着墨香的信时,正抓住了三个斥候。
几人趁着夜里,摸黑渡河,只是运气不好,刚上岸就碰到睡不着觉出营帐的魏承。
他一手拎着一个,脚下踹着一个,扔到魏宁面前:“好好问问。”
说罢不在意地甩了甩横亘着被流箭擦破的手背上的水渍,转身出去。
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走了没两步,忽然神色一变,摸了摸怀里,又回头扫视地上。
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魏宁一顿:“将军是掉了什么东西?”
他没有回答。
走回两步,弯腰捡起地上被水渍溅湿些许的信封,吹了吹上头的灰,眯了眯眼,捏着信封屈指弹了弹。
手指弹过信封,发出清脆的声响。
似乎对这声音很是满意。
他转身大步离开。
四五月正是黄河汛期,水流湍急,魏承也不敢贸然率军渡河,而且,早在他们驻扎此地时,便已经将此处古渡口的河历桥拆了。
两岸宽一百五十步,河上桥两岸原本累石作基阶,节节相次,大木纵横,两边俱平,宽约三丈,被拆除后,只剩下两岸光秃秃的石基。
河水汹涌翻腾,西凉军又不善水战,董衍便从长安调来了一百多艘战船,都是连日赶工以及从各封国运来的,都是制作精良,耗费巨资的战船。
这些都是从斥候的嘴里问出来的。
审问犯人的营帐里呻吟声,烙铁灼烧皮肤的声音夹杂着传来,
三名小兵的牙齿都被拔掉,满嘴鲜血被挂着四肢绑在架子上。
是魏宁和陈昭亲自审问。
魏承进来时,三名斥候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了。
他似乎心情很好,坐下来时,手上还把玩着一块桃粉色,晶莹的石头。
“真的......就只有这些了......”
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斥候含糊不清的求饶。
“杀了我......”
一开口,暗红色的血就从嘴角涌了出来。
魏承把玩着指尖的芙蓉石。
按照以往,军中捉到敌方的斥候,必定先是极刑折磨,拷打出想知道的东西后,剥皮风干挂在辕门之上示众。
不过这三人运气极好,正好赶上他心情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