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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小王杀错了人,大可报上名来,小王替你们一一查证。”
“老朽独子……刘义。”
“又一个姓刘的?小王没记错的话,老伯的儿子似乎是花匠?”夜月明通宵将文书手上的名单全都过了一遍,他过目不忘的本事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人群里那个颤颤巍巍的老伯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对,就是他。”
“文书,念吧。”夜月明摆摆手,将这活儿交给了文书。
文书将账目本翻到了去年二月,说道:“刘义,府内花匠,贿银二十两。”
“老朽的儿子做一个本本分分的花匠,怎么就……就要斩首了。”
夜月明见这须发皆白的老人家满眼都是浑浊的泪花,他手边摆着的菜篮子只有几颗最便宜的蔬菜,现在还安安静静躺在菜篮子里,就知道这老伯没有动过手,心下更是生了恻隐之心:“老伯,小王跟您说,但是您听了要撑住。”
“老朽儿子都死了,还有什么撑不住的?但是我儿死的冤啊。”那老伯捶足顿胸,伤心以及。
夜月明朝着老人家的方向走了几步,附下半个身子说道:“老伯,您的儿子在二月初逛青楼,打死了一个知府府的小奴,被知府敲诈勒索,不得已才进了知府府做花匠。您的儿子背负着一条人命不算,在知府府做花匠的时候,竟然偷拿知府府的金银珠宝出来变卖,请问老伯,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是死罪?”
那老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的儿子,一时之间有些承受不住,双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夜月明见状,立刻从行邢台跳了下来,一把抱住了那老伯,高声喊道:“来人,将这位老伯送入府衙,传大夫前来诊治,一定要保证老伯安然无恙!”
“是,殿下。”周亚吉的人立刻从夜月明的手上接过那老伯,快速带着老伯离开了行邢台。
此时的邢台下,一片沉默,只能听到啜泣声在此起彼伏了。
夜月明重新走回邢台上,拱手又是一问:“还有谁觉得小王是杀错了人的,继续提问。”
又有三两个想替自家人讨公平的人上来理论,却被夜月明一件件驳回了,这般闹了约莫十个人之后,底下再也没有人敢于上台跟夜月明讨论自己的亲人是否真的有犯错了。
见这些最是群情激奋的人渐渐冷静了下来,夜月明终于开口说道:“小王本是流放到玉琢城的,照理来说不该管玉琢城的任何一件事,更别说一下处决这么多犯人了。但是,你们别忘了,我们外面带着的是随时可能来犯的牧民。如果咱们自己人都内部剥削,官官相护,来年秦问带领草原部落来扰边,难道玉琢城的人要开门投降,做第二个碎叶城么?”
底下人一声不吭,没有人给夜月明回应。
夜月明见他们不再说话,便继续说道:“小王知道,被小王处斩的都是你们的至亲之人,但是他们犯的错,是否又害了别人的至亲之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更何况,会通过买官的手段获得一个根本上不得台面的莫须有官身的人,你们难道真的指望他们会为你们做主么?请你们仔细想想,如果这样的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你们的日子会有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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