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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次行动俩人都可以平安归来,是他年轻气盛不知循序渐进。
和燕队坐在车上蹲守嫌疑犯第八天终于见其露头,而那时是他值班,燕队休息。为了不让对方再次溜走,再加上觉得嫌疑人就一个,凭自己身手足以!于是没叫醒燕队,自己独自溜了上去。
结果导致中了嫌疑人早些布置好的陷阱炸弹,在即将炸开的那一刻,刚醒来发现人不见上来寻他的燕队突然扑了上来把他压在身下,自己受了重伤死在他怀中。
燕仲国临死前最后一句就是:‘没了我老燕,你小子以后别再这么冲动了,不然可没人救你啦……’
知道自己话戳错了位置,杨泽璋动动嘴唇企图安慰对方,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怀着复杂心情无声地将头撇向另一边。
整个房间犹如空气凝结,安静地能清楚听见空调“呼哧呼哧”地运作声,似乎适才激烈争论并没发生。
半响过后,终于杨局忍不住叹了口气:“罢了,若你执意如此,我也只能放你去了,毕竟这件事早晚要解决。”
很意外对方竟松口答应,坚毅的面容上刚松弛情绪展现出一丝笑容,便又听得杨泽璋说:“莫给我高兴得太早,倘若让我听得你又冲动行事”
其实这句话不用杨局提醒,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田阔:“请您放心,我已经不再是24岁慕濋了。”
24岁之前虽然他早已更名为“田阔”,但冲动鲁莽的性子依然存在,后来随着燕仲国的去世那一刻突然成熟真正长大,真正换了一个人。
简单点来说就是真正成为“刑侦队田阔”,而不是“小少爷慕濋”。
假如今日不是因为“弑妻案”这件事,他将依然保持平常稳重心,总而言之他还是失态了。
布荆棘的墙体只能走进从碧绿间看清它的真实颜色,黑色笋尖塔上古老的大钟已经生锈,似乎很久没有使用过了,鸟儿都在上面安了家。
往常门前空地上只有一座干涸的天使喷泉,而今却停了几辆黑色轿车,似乎有不寻常客人前来拜访。
“主子。”
一个身穿达拉里斯,长相猥琐的秃头男正恭敬地站在台阶下,朝上面背对着他伫立的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称呼道。
许久没听到对方回答他,于是秃头男偷偷抬起头想查看那人反应,其细小的眼睛贼眉鼠眼地打量上面那人,熟悉的面孔正是先前总是对宁薇动手动脚的“尚爱”组织领头人吴桓。
被称为主子的身边有个英姿飒爽的女性黑衣保镖,见没经过允许吴桓擅自抬头打量主子,还用那种恶心的眼神,于是她二话不说迎面给了他一个拳头吃。
吴桓猝不及防没能躲开,霎时间剧烈痛楚传遍身体每根神经。疼得捂住眼睛跌倒在地直“哎呦”地呻吟。
“赛雅!”听见身后的哀嚎,男人终于出声,并随之徐徐转过身来。
岁月在其端正的面孔添了几道浅浅的沟壑,却并不沧桑,反而更显得成熟稳重。在看似平静地眼波下深藏锐利如鹰般的眼神,模糊看去竟与田阔有丝丝相像。
“主子,你要为我做主呀!”吴桓卧在地上强忍着痛向男人申诉赛雅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