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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摸了下心口才道：“兴许是错觉，因为太晚了，而你早上又受到了心里暗示，所以才有这样的错觉？”
“不是错觉！”贺静言有些急了，“真真切切的手！我能感觉到！”
宋施伽示意贺静言别太激动，她说：“要不，我陪你去看看？”
贺静言又是一阵摇头，“我怕。”
“叫上她们一起？”
“那……好吧。”贺静言勉强点头。
公演组的女生一行五人挤在了三楼的洗手间，贺静言走在最后，还不时回头看外面的走廊，昏黄灯光下的走廊，尽头阴森森的。
单沥沥：“我说静言，你房间有卫生间啊，干嘛跑到外面去？”
“就顺路嘛，我怎么知道自己这么倒霉。”贺静言现在对洗手间都有心理阴影了。
女生们把洗手间里所有灯都开了，卢丝丝是这里最大胆的，她在贺静言说的那个盥洗盆前，伸手去感应，水流哗啦啦很正常往下流。
同样胆子小的柳如叶说：“我们这么多人，可能它不敢出来。”
宋施伽一直一言不发，她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在那个盥洗盆里里外外摸摸索索。
“好了没啊，走了吧。”贺静言还是后怕，她不想呆在这里。
完全没有思绪的几个女生安慰了一番贺静言，单沥沥还说可以和她一起睡，贺静言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抱着对方就像抓住护身符。
回到房间的宋施伽还在思考这件事，她打开微信敲了魏梁缘，没有回应，等不及的她直接发送视频通话邀请，这回倒是秒接了。
一张颓废又慵懒的脸慢悠悠晃进镜头，叼着烟的魏梁缘似乎刚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
“怎么了，想为师了？”魏梁缘含糊不清，“还是说住荒宅心慌慌想让叔叔安慰一下？”
宋施伽不理会他的调侃，直接切入主题：“魏老师，你觉得世界上有没有阿飘？”
“你这是想探讨神学还是民俗学？”魏梁缘弹了下烟灰，伸手从床头柜摸索过来一副眼镜戴上，整个人都斯文了不少。
“就是单纯字面意义上的问题。”宋施伽把刚才的事复述了一遍。
魏梁缘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你觉得呢？”
“我是不相信怪力乱神的。”虽然她存在在这个世界一点都不科学，但宋施伽觉得这和那是另外一回事。
魏梁缘赞扬地点点头，“不愧是我学生，任何东西都会有答案，就看你能不能找出来了。”
“我又不是狄仁杰……”宋施伽挠了下脸，“魏老师你也没有头绪吗？”
“别说你师父我没精修过推理了，就算有也得有点蛛丝马迹才行啊，我又没在现场，而且也没有元芳。”魏梁缘笑得无奈。
宋施伽撇了撇嘴，跟魏梁缘道了晚安就关掉了微信。
一夜无梦，第二天，节目拍摄继续，宋施伽无意路过在看回放的导演身边，余光竟瞥到了昨晚在洗手间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