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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又有何意义,烟儿也回不来了。”
夏末看了看悲戚的男人,他的伤心并不像伪装。
但自己之前查到的也需要解惑,夏末看向杨兵,语气平静,“柳烟与你成婚两载又余,外界传你待柳烟并不好,也不同房,以至她一直未孕,如何近来有了身子便蹊跷中鼠毒而死。”
杨兵愣了愣,面色煞白,看向夏末,“烟儿很好,容不得外人胡说,之前不曾肌肤之亲我有我的原因。”
“烟儿已死,那些事情没必要再多提。”
夏末问,“柳烟性子如何?”
杨兵看向院外,隐约可见的白布,“烟儿性子很好,貌美贤惠、哪怕我未给她好脸色,她也从不埋怨我,世间再无谁能如她那般待我,包容我所有的不堪。”
夏末忍不住叹气,“杨东家节哀。”
随即又道,“不知我可否府中转转,了解一下。”
杨兵见这差爷了轻,定是好奇而已,点了点头。
夏末朝司马政聿一礼,随后出去,司马政聿点了点头,不干预。
夏末离开时,正听到誉王正冷着脸问杨兵他与柳烟感情如何。
夏末问路而去,直接找到庖房,杨家庖房很大,正如王小秦所说,左边有棵极大的松树、松树下是杂草,并无人打理。
高大的榕树遮盖了庖房楼顶一半的阳光,庖房门口进进出出,十分忙碌。
看着自己这样的陌生人只是打量几眼,没人关注。
夏末钻进榕树下的杂草藤蔓中,藤蔓与杂草横生,散发着青草与腐败枝叶的气息。
如王小秦所说,里面躺着巴掌大的瓷碗以及撞到一旁铁盆大的石头裂开了还未彻底破碎的药罐。
夏末小心拾起瓷碗,药罐一碰上去,彻底破碎成一块一块的。
夏末摸索着验尸箱,从中取出干净的布,把瓷碗和碎片皆装了进去,小心当到验尸箱中。
夏末从榕树下退出来时,只见榕树旁的庖房围了许多人。
为首的是一个灰衣男子,约莫五十岁左右,他一把冲过来,抓住夏末胸前的衣裳。
“哪里来的小子,你在庖房附近干什么?”
夏末面色阴冷,“放手!”
男子被夏末的脸色吓了一跳,看了看周围看着自己的家丁壮了壮胆子,“这里是杨家,说哪里来的人。”
夏末一拳至男子咽喉处,并不致命的位置,男子疼痛松开,连忙握住被打的脖子。
夏末从袖中拿出令牌,伸至面前,“常州衙门办案,谁还胆敢动手?!”
庖房围观的人面色变了变,随即看了一眼一直想出头的男子,纷纷低头,没有了之前的趾高气昂。
夏末整理整理被拉歪的衣物,看向众人,“你们那些人负责柳烟的吃食?”
其中几人面面相觑看了一眼,随后小心站了出来。
“柳烟死的当时可有什么异常?”夏末语气冰冷。
显然,方才男子的无礼还是让夏末有些生气。
几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名老实的男子道,“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因杨家算是有后了,夫人很高兴,还叮嘱我们给少夫人多做些可口的,她平素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