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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变,语气有些不善,“送棺材到别人门口,你这是何意?”
旁边走出一人,看向夏末。
夏末此时也看见他了,夏末皱眉,“不知誉王何意?我祖父呢?”
誉王平静看向夏末,顿了顿,随即面露愧色,“你祖父正在棺中。”
唐安随即道,“夏末,你祖父他去了、十分抱歉,我们没保护好他。”
夏末在震惊中久久没回过神来,怔怔的看向漆黑的棺木。
夏末丢掉手中烤饼,扶着棺木,使劲推开,唐安几人见状连忙帮忙推开棺木盖子。
夏末见里面正谈着父执,神色平静,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
唐安还在感叹这夏末当真厉害,叫她虽然震惊但不见哭声。
见他再抬头时,早已泪流满面,死死咬着嘴唇,豆大的泪珠如同落了线的珠子。
夏末死死盯着誉王,“他不是随你验尸吗?才离开登州不过十日,他怎么会死了?”
看着弓着身子微微颤抖、泪如落珠的夏末,司马政聿平静默了默,“是我们疏忽了。”
唐安道,“我们宿在客栈,第二日喊夏先生吃早膳不见反应,推门而入发现早已死在榻上。”
唐安从一旁侍卫手中拿过漆黑木箱,随即递上,“这是夏先生的箱子。”
夏末深吸一口气,紧咬嘴唇,接过漆黑的木箱,随后打开大门。
唐安吩咐侍卫把黑棺推入院中,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夏离穿的依旧是离开前的那身蓝衣。
夏末半年来验过许多尸首,却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需要验父执的尸首。
他交给自己的一身本事,如今却要用在他身上。
用在那个六十多岁,身子骨硬朗的他身上,若非他,自己早已黄土一坯。
自己想着,这辈子就这样,好好善待他,待他自然老去自己依旧以这玄孙身份为他送终。
在他有生之年,自己也习得一身本事,让他别再做这行,年纪大了好好休息,颐养天年。
却不曾想,会是如今这般。
夏末解开父执的衣服,“死、死者身高六尺八,尸、尸斑已生,已生巨人观,尸臭加剧……”
“死者指缝有碎屑,手臂有淤血,曾与人反抗搏斗过,致命死因买胸口致命伤,看伤口直接穿过后背,应是20-30厘米的双刃匕首。”
“死、死亡时间已超过五日……”
唐安看了一眼誉王,见他点头,唐安愧疚道,“夏先生因我们而死,他的丧事我们会帮你忙。”
随后拿出个钱袋,“这里面有些几十两银子和几张银票,还请莫要推辞。”
夏末一把抢过钱袋,狠狠丢了出去,指着几人,“滚!”
随后把誉王等人赶了出去,夏末扶着棺木泣不成声,被推搡出去的几人站在门口。
司马政聿眉头紧锁,唐安叹气,“还望爷莫怪,夏仵作突然孤身一身,难免情绪失控。”
司马政聿点头,随后看着紧闭的门扉,里面传来悲痛欲绝的哭声,几人站在门口,不敢离开,唐安拾起地上的钱袋,吩咐几人置办出殡的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