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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川》的失败之处:个人英雄的乖张与集体主义的曲解。”
“所有导演都是说自己想要说的故事的人,我给《金刚川》打负分,这个故事不及格!”
“《金刚川》所反映的是人道主义流氓和伪和平主义者的价值观。”
针对《金刚川》的余波仍旧没有散尽,网络上以马督工为首的媒体评论人在各大社交平台纷纷解析。
影片票房也是愁云惨淡,仅仅是在上映首日破了亿,随后一周时间,总票房勉强到了3亿,日票房成绩不断下滑。预计一个月的上映期过后,总票房能到达六亿人民币,除去院线的钱,分账到制作方手里的钱,估计只会到成本的百分之六十左右,血亏无疑。
这一周之内,华艺、光线等影视公司股价大跌了百分之二十八,管导演从昔日的资本宠儿变成了谈虎色变,最近为了应对蔡先生的作品侵权起诉和云起等多家联合出品方的起诉,一直忙的焦头烂额,估计没个两年时间,不会有人资本再找他拍片了……
《金刚川》这部电影,除去导演秀的屁股在电影外令人瞠目结舌的微操,和在落幕时出现角色名称对英雄的映射,单看电影来说,绝大多数人没觉得影片有什么问题的。如果是军迷、了解历史、或对战争有深刻意识,政治嗅觉比较敏感,才能看出核心问题所在,但这些人是少数人。现在这些少数人正在义务科普,是有点上纲上线,但如果基于该片导演的立场来看,说的还真没什么毛病。
真实的金刚川战役里志愿军纪律严明,战术精湛,弹药充足,建立防空环形工事,利用山坡反斜面构筑防空火力,打的美国飞机白天都不敢出来,只能晚上偷偷摸摸飞过来扔炸弹,并且建造真假桥梁目标,最后造了一个铁木结构可以通卡车坦克的载重桥梁。
明明是一场痛打敌军的战役,却被拍成《TheSacriflce》。明明是一场充满智慧的与敌人斗智斗勇的桥梁保卫战,被故意拍成了靠人命填出来的战争灾难。
抗美援朝这场战争我们明明是正义的,志愿军作为正义之师,堂堂出击,用勇气和智慧击败了凶狠的敌人,在电影里被拍成了一副惨样,强大的美军被刻画成了西部牛仔……这对双方其实都是一种抹黑,明明按照事实拍就好了,却非要改编。
这里有两个原因,一、导演的思想意识问题,他不相信历史上的志愿军是以智计百出、英勇无畏,绝无仅有的组织性和纪律性等等优秀品质才打赢的这场战场,更相信是凭借“人海战术”“牺牲”堆出来的惨胜。他不理解革命英雄主义的人民爱国主义和个人英雄主义的区别,不理解抗美援朝的历史意义和正义性,他们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为了理想做到牺牲自己的地步。但是,无论是抗战,还是内战,还是抗美援朝,正是这个国家最具信仰的时刻。他们一方面不相信信仰理想的力量,另一方面为了给历史一个自洽的解释,他们选择从小人物出发,试图用个人情感,或者创造一些别的情节,去消解宏大叙事和信仰的力量,非要推送自己残缺又离谱的价值观……拍出来的东西自然拧巴。
这是没办法的事,老一辈人的成长环境让他们的三观已经形成了,思想钢印刻在脑子里了,无论怎样对美利坚的敬畏和惧怕以及向往都是存在的,这和在现代国家富强的环境下生长出来的新一代完全不同,如果过几十年中国走下坡路,四五十岁的90后和零零后都是对外最硬最刚对国家最有信心的一批。
哪怕是自然科学界的老学者,观点陈旧,很难接受年轻学者论文中的新观点,只有等他们退休老死了,新观点才出头,然而当年的年轻学者也老了,也要去阻碍更新的观念了。这还是自然科学界最理性的大脑,更遑论普通人的人文观念了。
二、单纯是能力不够,很多导演和演员,就把一个故事讲明白,就已经算是难得了。如果画面讲究一些构图,台词有一些功力,就算是佳作了,缺乏宏大叙事的能力。如果非要硬逼着他们表现出志愿军那无私奉献、顽强拼搏的革命精神……把他们弄死了也做不到,不会就是不会!表现不出来,他们能理解民族主义和集体主义温情那就算烧高香了。
所以高云没办法,市面上老一辈导演拍的片子看不上,只能在北电导演系的课堂里找新导演和编剧了,当然,更保险的是自己学导演和编辑自己上,曾经的写作技能也就是这么被逼出来的。
闹了书荒,无书可看怎么办?
答;自己写一本啊!
正所谓“你行,你上?”
“我上就我上!”
“【导演;12%】”
“【编剧;10%】”
高云这几天和老师打好招呼,偶尔会不上表演课,跑来上编导相关的课程,可能是基于之前写作和做自媒体的底子,技能进展不错,而陈文琪居然也会翘表演课,跑来上编导相关的课程,翘课翘的比他还频繁,理由也非常充分。
金马女配的荣誉已经让文琪在表演的实力毫无争议,面对表演理论上的学习,她现在自认为最重要的是,通过学习导演的东西来加深对电影的全面理解。
“其实我最初就想考导演系了,文化课成绩也是够的,但是父母不同意,她们觉得还是再学习学习比较好,那我想着到时候课也是随便上的,就这么报了。”
高云并不在意,有这么个养眼的妹子陪自己上课学习,也是件轻松愉悦的事情。老师对他们二人的行为是允许的,或许,这就是好学生的特权吧。
这节课是今天的最后一节,下课后,两人收拾书本之际,教室外进来一个身穿绿毛衣,戴着眼镜的男同学,奔着高云快步走来,并递过来一张纸。
“主席,这是迎新晚会的节目名单,过一会正式开始彩排,您亲自过去看一眼?”
这位男同学名叫雷飞,23岁,大四学生,专业为文学系:戏剧影视文学专业。是原来北电表演院的学生会主席,现在成了副主席,协助高云管理学生会的工作。
对于被挤下来他是没什么怨言的,甚至巴不乐得,甘愿做高某人门下走狗,别说什么骨气不骨气的,这大腿不抱纯属憨憨,处好关系以后在云起做个编剧逐渐提拔到部门主管他不香么?
“我看看。”
高云大略瞅了两眼,沉吟道:“节目有点少了,跟校学生会沟通下,再加两个吧。咱们这场迎新晚会很特别,说是迎新,其实也是辞旧。因为再过一周,咱们就该搬出几十年的老校区,去怀县的新校区了,这算是我们在老校区的最后一次晚会,所以要重视起来,这两个节目在迎新的同时还要暗扣辞旧的意义,包括主持人的稿子,最好也要应景才行。”
“是,稿子是没问题的,但这应景的节目……有点难,时间只有一周多,社团部和文艺部恐怕拿不出来。”
“克服克服!”高云语气毋庸置疑:“本校几十个社团呢,出两个节目那么难么?让社团部号召一下,文艺部的再想想办法。每部门出一个,最好是小品剧情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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