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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生活,戴志成建议钟哥他们租下一个刚完工的纺配机械厂门面卖鞋子,他来负责货源。几人观摩了两天戴志成的经营情况后,很快租下三个门面。两个门面连通做鞋子、袜子、帽子、围巾、手套和女生饰品生意,另一个就开一家小餐馆,门口再摆放一个香烟摊。既解决几个人吃饭问题,又对外经营赚取一点利润。没想到开张后,两个生意都十分令人满意。
由于他们认识了江秋月和柳诗雅,让母女俩多了许多麻烦。只要江秋月出现在菜市场,兄弟俩马上就给她割上最好的两斤肉,有时还要搭上一块猪板油、猪排骨或猪肚猪腰什么的,关键问题是死活都不要钱,搞得江秋月都不敢去菜市场了。
诗雅也是一样,上学放学都不敢走门面那方的人行道。只要到了新货或看见诗雅,他们都要扣下她一阵比划。一旦觉得有合适的,非要诗雅带上或穿上,江秋月也是面临同样困扰。最后,母女俩的帽子、鞋子、丝巾、围巾、袜子和手套不知道有多少,在给戴志成说了多次后,终于把戴志成惹火了。
这天中午,戴志成专门骑摩托车到鞋帽店放下500元就开吼,今后再这样强行送肉和给鞋袜,就翻脸不认人。钟哥得知后也觉得这样不好,干脆到年底时一次送足。所以每次到年前,钟哥都会送来很多的腊肉、腊鱼、腊鸡和熬好的猪油,搞得陈哥那边的腊货也是吃到夏季都还有一半。
家里的生活江秋月是打理得井井有条,家里每天都是整洁干净、一尘不染、芬香四溢。戴志成每月给妈妈200元作为家里生活费用,又给过一次5000元要她存上。江秋月现在对钱一点顾虑都没有,只担心戴志成天天在外的安全。她现在也自觉了很多,三人每个季节的衣服都是提前购制好,再也没让戴志成为此事生气过。六个衣柜正如戴志成所说,四个都挂满了衣服。
忙碌的戴志成并没减少对家人的关心,每周都会利用有美华或洪姐照看摊子的机会,回一次市区家,给父母带上水果和营养品之类,顺便陪家人闲聊一阵。现在的江秋月和柳诗雅,每天都要按时喝蜂蜜牛奶和吃水果。
才十月,香港永芳珍珠膏的电视广告频繁出现,首次看到这精美包装的润肤品,戴志成顾不得季节未到,就给江秋月和诗雅买上一瓶。得知价格高达十八元一瓶,江秋月还骂了他。
为帮助诗雅更好的学习弹钢琴,他经常光顾磁带店,买下多盒名家钢琴曲和世界名曲等音乐磁带。当然也有很多的歌曲磁带,如费翔的、张明敏的、张雨生的、童安格的、李谷一的、毛阿敏的等等。除书桌上的磁带盒架外,诗雅专门陈放磁带的抽屉都装下一半了。
虽然戴志成已康复一年,但江秋月还是担心他的重伤和骨折处。不仅天天仔细检察他的身体,还经常给他按摩。至于叮嘱他要小心注意类的话语,少说都有了一火车。共同的付出,使得家庭的爱浓得像燃烧的火一般,彼此都是暖暖的。
随着立冬和气温下降,江秋月担心戴志成骑摩托车凉着,特要姐姐江水莲找制革厂熟人给戴志成买了两身猪皮革,一种棕色,一种黑色。在姐姐的指导和自己的领悟后,很快就做了两套不同款的皮夹克,让戴志成穿上既保暖防寒,又尽显英俊新潮。陈哥看得眼馋,非求着江秋月姨也给他做一套黑色皮夹克套装,到最后是每个家人都做了一件皮夹克。
戴家梁和章虹一同穿着上班,还被同事们笑话穿的是情侣装。
电大的第一学期很快就结束。戴志成不仅生意做得红火,考试成绩也取得了平均86分的良好水平。这无不让陈美华佩服,因为她三次考试,成绩最好的一科也只有77分。戴志成各方面的出色,无不令江秋月为之骄傲自豪,也促使她经常偷偷去陈瞎子坟前还愿,不知不觉比以前迷信了许多。
假如这个世界能有绝对的自由,江秋月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嫁给戴志成,并尽快生一个孩子,最好是男孩。像他爸爸一样聪明、英俊、高大、结实、善良、和敢于担当。尽管她有一万个这样的渴望,但在现实面前立刻就烟消云散。因为上帝是不会把生活中所有的幸运,都赐福给一个人。所以,每一种得到,就是另一种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