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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康王设的酒宴。
与其说是酒宴不如是相亲宴。
丝竹管弦之乐刚起。一群舞娘摇曳着柔软的身姿,鱼贯而入。
位于中央的少女,微惦着脚,踩着轻盈的步伐,一个旋转,白色的舞裙像涟漪般荡漾开来,露出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
少女的脸掩在面纱后面,无缘得见。但露在外面的脖颈雪白稚嫩,光彩照人。
虽没看见脸,但光看这舞姿和肤色,大抵能猜到面纱后面是怎样一张绝色的脸。
在场的每个男人都看呆了。包括江亦白,也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场上的少女。
可他的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另一张脸,如果那人会跳舞,一定比温慧公主好看。
一曲结束,舞娘纷纷告退,少女远远望江亦白的方向瞧了一眼,面脸的羞涩地退了下去。
当哥哥说让他嫁给左相嫡子江亦白的时候,她还不愿意,非要亲自看一眼不可。
可今日一见,她却非常满意。
他的目光和所有人一样都注视着她,可目光里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没有惊艳,没有欲望,只带着欣赏,非常的干净,完美没有贪图她的美色。
这样的目光她从未在其他男人那里见过,也是她一直所求的目光。
其实大家都能猜到刚刚那名善舞的少女就是温慧公主,但没人说破。只是一个劲地夸赞康王府培养出来的人是如此出众。
江亦白独自斟酒,一口一口地猛灌。
“江兄觉得刚刚的舞姿如何?”康王不动声色地问道。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仙人之姿亦不过如此。”江亦白如实回答。
康王闻言,喜不自胜,吩咐人倒酒,直言一醉方休。
离开康王府,夜已上中天。
原本醉地找不到方向的江亦白在上了马车后,恢复了一张清醒的脸。
这些酒只让他有些微醉,还不至于真让他晕头转向,分不清南北。
“人睡下了?”推开车门,男人清明的黑瞳里隐着不见天日的期待,却也藏着无法忽视的担忧,“可有闹?”
福顺本想等马车跑远些再汇报,不想大爷一上车就发问,慌地立即停了马车,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刺骨的雪地上,“大爷,姑娘,姑娘她——”
“她怎么了,快说!”一种恐惧紧紧摄住他的心脏,脑海里霎时闪过无数种可能,她被抓了,她受伤了,她...可是福顺的话却如一盆冷水浇灭他所有的急切,
“宁二爷说姑娘有些不舒服,过两日再回来。奴才一想不对,就派人去京郊的园子找,却发现早就人去楼空了。”
福顺整个额头都快埋进雪里了,上头的主子迟迟未发话,但射在身上的目光却比此刻的天气还要天寒地冻。他心里着实憋屈,自十岁跟着大爷起,大爷吩咐的事情,他就从来没有出错过。可现在的自己迟早被这位姑奶奶害死!
“明日一早,带人去县阳城,桓谭城找,爷就不信她还能长了翅膀不成!”重重摔了车门,江亦白锋利的眼神再无半点情感。
福顺立即应了,起身迅速赶车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