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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然后其中一个大盖帽恶狠狠地盯着于承德问道:“说吧,刀是哪来的?我警告你,老实交代还有生路,不然就让你尝尝来电的滋味。”
“这二位大约就是此地的公门人物了”于承德虽说听不懂什么叫来电,想也知道这不外是某种刑罚。
某人现在心中一片雪亮,果然是这把短剑惹来的祸!于是他急忙大声解释道:“老爷冤枉啊,短剑是小儿从海底捞上来的!”
“捞上来的?这倒新鲜,仔细说说吧?”
于承德赶紧老老实实开始解说。他知道与此同时村民们肯定也在被人盘问,所以他什么都没有隐瞒......除了那些黄金之外。
就在这时,棚外走进来两个人。
当前一人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留着一个三七分发型。此人面容普通,身穿一件半旧的古驰灰色短袖衬衣,西裤,脚下是手工台湾水鹿皮鞋,腰后挂着一把p226执法型手枪。
棚里的两个大盖帽看到此人进门后,当即起身敬礼,大声汇报:“赤分局见习警长胡新生参见长官,请指示!”
“你们继续。”来人用一口古怪的语调说了四个字后,就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旁边,伸手拿起桌上的口供开始看了起来。
两个公人此后明显更加卖力了,没过多久,就把于承德肚子里的那点货全部盘问了出来本来也没多复杂,就是个海底捞的简答故事而已。
到了这时候,棚子里开始静默下来:所有人都在等着那个穿灰衬衫的人发话。
“去看看其他人的口供。”灰衬衫终于发话了,然后站在他身后的随从就跑了出去。年轻的随从出去后没多久,便回来弯腰在男人身边耳语了几句。
“果真是捞上来的,你儿子本事不小啊?”
“不敢不敢,就是个顽劣小儿。”见这位明显是头目的人和蔼地对自己问话,于承德这时赶紧陪着笑答话。他现在有个预感:这事大概能圆过去。
然而于承德没想到的是,就在下一刻,刚才负责登记的那几个书记员却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一个铜佛和一个装着金锭的匣子随后被放在了桌面上。
于承德原本的红脸膛顿时没了血色......他知道这下完蛋了。
某人现在能百分百地肯定,那艘沉船就是这帮髡人的家当。现如今人赃俱获,自家这些人就是属于自投罗网了。所以于承德此刻已经万念俱灰根据他的人生经验,大伙一场牢狱之灾是跑不掉的,说不定自家被砍了头也未可知。
下一刻,在于承德惊恐的眼神中,那个灰衣男一边听着耳边书记员的表功,一边饶有兴趣地伸出手指挑开了金锭匣子。
“不错,这可比沉在海底好多了,起码又能参与经济循环啦。”
说了一句于承德听不懂的话语后,灰衣男伸手拿起了那尊铜佛,然后不知他怎么捣弄了一下,佛像的莲花基座便被他打开了。
在棚内所有人的注视下,男人随后便用两根手指从佛像里掏出来一件古怪的小玩意。
“唉,芯片泡坏了。”男人说到这里,站起了身,扭头对那个书记员不耐烦地说道:“以后这种事先拎拎清楚再通知情报局,你看我们很闲吗?”
说到这里,男人把铜佛往随从怀里一扔,然后背着手走人了......
接下来就更尴尬了。警察,移民局的书记员,于承德三方大眼瞪小眼一会后,两个警察先是干笑一声,然后留下一句场面话后就拿起那把军刺和口供转身走人了:“老吴,这件军品我们回头交给军方。”
姓吴的书记员现在是最尴尬的:原本以为发现了一伙奸细,然而这件事最终被情报局的大佬鉴定为小题大做......这就算落下不是了。
尴尬地挠了挠头后,这位三十来岁的老吴先是用眼神示意同伙给嫌疑人解开手铐,然后他没好气地对于承德说道:“军刺和铜佛都是军品,必须予以没收。金锭会按规定折算成银价后开存折给你。”
于承德这时候哪里还敢纠缠这些财物,他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没口子地点头赔罪:“是小的瞎眼,不合动了老爷们的财物。如今物归原主,也是一件美事,美事。”
“混账东西,你当这里是大明吗?谁稀罕你那点破钱!”吴书记员今天倒霉被长官训了两句,这会终于把火气发在了罪魁于承德身上:“你这个藏东西的混蛋,害老子挨批,滚出去......小王,先带他去开存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