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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不可能!”杨昭英才说完,耳边隐约又听见了他爹的声音。
“图扬,你上去看看。”杨昭英吩咐。
刚下石棺不过一刻钟的图扬轻叹了一声,“少将军,属下才刚下来。”
“这里没什么好看,你先上去看看。”杨昭英挥手打发他。
图扬一边走向石阶,一边说:“既然没什么好看的,少将军为何不自己上去查看呢?”
“没看到我和妹夫正在找出口吗?”杨昭英这话也就骗骗他自己。
真正在找出口机关的只有姑爷和随风,少将军和三姑娘正财迷的在各个屋子来回穿梭。
任劳任怨的他,只能辛苦一些了。
图扬刚从石棺爬出来,就对上巨蟒幽深的双眼,吓得差点往后栽倒。
“巨蟒大哥,你…那个,快快闭上眼睛休息吧。”图扬一说完,巨蟒便闭上了眼睛。
图扬拍了一下胸口,一口气还没放下,又提了起来。
他耳边回荡着熟悉的声音和名字,“英儿……图扬……”
听到自己的名字,图扬瞬间泪目,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远远的,他只能看到大将军的身影,激动的挥手道:“大将军,我们在这呢,我们没死!……”
图扬的回应杨尉听见了,他盯着远处的身影,问道:“伍仁,那是图扬吗?”
伍仁激动道:“是他!是图扬!”
“快,喊他!”杨尉激动的哽咽起来,已经喊不出声了。
伍仁立即把双手做成喇叭状,喊道:“图扬,你们都没事吧?”
“没事!”图扬回应。
双方就这样隔空喊话,交流了一番信息。
杨尉没想到孩子们大难不死,竟然还找到了宝藏,恨不得叉腰仰头,笑它个三天三夜。
石棺下,杨昭英已经确定是他爹来了,便道:“三妹,你要上去和爹报平安吗?”
“要!”古月兰走到方元善身边,拉住他的手,“相公,我们一起。”
“嗯。”三人一前一后上了石阶,独留随风在石棺下面。
随风:你们怎么都不问一下我要不要报平安呢?
四人再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刻钟后的事情了。
图扬一下来就问随风,“找到出口的机关了吗?”
“没有。”随风回他。
“那你这两刻钟里都在干嘛?”图扬追问。
“找机关。”
五人协力又找了一个多时辰,却一无所获。
古月兰累得坐在箱子上,叹着气道:“先休息一下吧,咱们现在多看看这些财宝,不然充公了就没得看了。”
图扬附和,“属下也是这样想的。”
方元善含笑走到她身边坐下,“大哥,休息一下吧。”
“嗯。”杨昭英坐到了他身边,“妹夫,这里真的有密道出去吗?”
“肯定有。”这一点方元善是非常肯定的,“但这条路肯定只能出,不能进。”
古月兰疑惑不解,“为何只能出不能进?”
“若是能进,此处的宝藏估计早就被人搬走了。”方元善如此一说,古月兰就明白了。
休息了一会,古月兰和方元善几人又开始活动起来。
这一找,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古月兰累的不想动,便找了一个靠墙的箱子,坐了上去。
“咔哒!”细微的声响吓了古月兰一跳,“……这是什么声音?”
方元善却兴奋又好笑的看着她,“阿月,你坐的箱子就是机关。”
“啊?”古月兰惊讶的站起来。
方元善和杨昭英四人走了过来。
“按压?”杨昭英询问。
“可以试试。”方元善回。
杨昭英便一脚踩了上去,慢慢加重力道。
而后,只有六扇门的圆形石室,又出现了一扇门。
杨昭英收回脚,看向方元善,“妹夫,我们先探路,还是等爹带人下来再探路?”
“等岳父带人下来吧。”说完,他看向古月兰,“阿月,我们上去吗?还在继续呆在这里?”
“上去吧,这里有点闷。”虽然这里财宝多,可惜不是她的。
杨昭英指着刚刚开启的门问:“这门怎么办?”
“关上吧。”方元善随口一说,却为他们接下来的路省去了诸多麻烦和死亡威胁。
出口的密道分为生门和死门。
第一次开是死门,里面各种阵法,暗器毒物多不胜数;但关上后再开,便是生门,一路畅通无阻。
一夜无梦。
齐王醒来,就被关海塞了一封信,“王爷,这是我们大将军给您的。”
“他人呢?”齐王拆开信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关海见了,关切道:“王爷,您没事吧?我们大将军说了什么?”
“没什么。”齐王走到烧火做饭的火堆旁,将信纸丢了进去。
等它们全部燃烧殆尽,才道:“给本王准备早饭吧。对了,商恭和达娜那些人呢?”
“还在山洞里。”关海道。
“看好了!别让他们逃了或者让人救走了!”齐王交代。
昭英他们居然大难不死,真是太好了!
关海明显感觉到齐王看了大将军的信后,心情好了许多,不似昨日那么死气沉沉了。
与此同时,杨尉身揣寒冰石,快速的淌过岩浆,走到了高台的石棺旁。
“爹,我们找到出口了!”杨昭英兴奋道。
“嗯,做的不错!”杨尉拍着他的肩膀,而后看向古月兰,“阿月,你和元善没受伤吧?”
“爹,我和相公只受了皮外伤,不打紧。”古月兰朝他安抚的笑笑。
杨尉摸摸她的头,“一会你和元善先出去,这里太危险了。”
“不行!”杨昭英第一个不同意,“爹,得把三妹留下,她运气好。”
“咚!”杨尉不客气的往他脑门敲了一下,“阿月运气再好,也不是你让她涉嫌的理由!”
杨昭英捂着额头,咧嘴看着他爹,“爹啊,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啊?下手那么重。”
“这是你说话不过脑子的代价!”杨尉说完,示意方元善和古月兰带路。
大柳山东侧。
一名老道站在年轻男子身旁,不停的掐指算。
风邑本是盯着不远处的山石看,余光瞧他这般,不忍问道:“道长,你这是?”
“算东夏的运数。”老道又是掐指又是神神叨叨的,须臾手放下,深深叹了口气。
“道长不是早就知道的吗?”风邑笑着说。
东夏的运数,这老道不知跟他讲过多少回了,还剩下不到七年的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