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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躺下的古月兰,闭着眼睛道:“他眼下淤青带黑,唇色也比常人的深,一看就是中毒。”
方元善惊坐起来,“中毒?”
“嗯,中毒。”古月兰翻过身,安静的看着他。
方元善呆愣了一会,才道:“既然是中毒,那也别等休沐了,我明日下学后邀请他和崔昀来家中做客。”
古月兰打着哈欠,“还是等休沐吧,解毒需要时间。”
“成,听你的。”方元善把蜡烛吹灭,躺了下来。
第二天,牛捕头刚到县衙大门就看到古月兰,以及躺在她脚边的男子。
“古大夫,你这是?”牛捕头上前,看了一眼地上还没醒过来的男子。
“牛捕头,事情是这样的……”古月兰一通解释,牛捕头便不客气的踹了地上男子一脚。
“古大夫放心,此人若是第一次还好,若是有案底,我一定禀明大人让他牢底坐穿。”
“牢底坐穿还得养着他,不如把他送到山里采矿,也算给朝廷做贡献了。”古月兰笑盈盈的提出她的建议。
牛捕头听后,身子一哆嗦,干笑道:“古大夫的提议不错,我会跟大人说一声的。”
“那这事就麻烦牛捕头了。”古月兰走前,笑着道:“这人睡的有点死,牛捕头只要扎一下他的手指头就能把人叫醒。”
扎、扎手指头,这不是用刑吗?
这人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古大夫,也算你倒霉。
在客栈等了一夜没等到人的冷爷,气恼的询问一旁的手下,“刀疤回来了吗?”
“没、没有。”
“没有?!”冷爷坐不住了,“随我去看看。”
冷爷到同仁堂的时候,古月兰已经在后院教学了。
他在同仁堂对面的一家小茶馆坐下,打发身边的阿土去打探消息。
不多时,去打探消息的阿土回来了,“冷爷,刀疤被送去县衙了。”
“该死的!”冷爷怒捶桌面,把邻桌的客人都给吓了一跳。
见此,他收敛了脾气,低声道:“是谁把刀疤送去县衙的?”
幸好他们山寨不在新安县的范围内,不然刀疤被送进县衙身份就暴露了。
阿土左右看了看,才低声道:“是那位女大夫送去的。”
“是她啊……”冷爷这下子也不生气了,倒是对古月兰越来越感兴趣了。
阿土不敢多言,安静的站在冷爷身后做背景板。
此时,古月兰正带着木军医他们制作羊肠线。
一个个忙的脚不沾地,还一边做着笔记。
凌帆这个刺头,对古月兰也渐渐信任,对她交代的事情做得格外认真。
木军医见此,心里欣慰不已。
方青梅在一边练习缝合术,看到古月兰走过来,说道:“三嫂,我缝的好丑。”
“说明你练习的还是太少,继续加油。”古月兰说完,去盯着木军医几人制作羊肠线。
木军医等她靠近,便问道:“古大夫,羊肠线只能用羊肠制作吗?”
“除了羊肠,肉牛、水牛马、驴、骡的也可以。”古月兰解答。
木军医立即记在本子上。
凌帆负责把制作羊肠线的步骤记下来,以及用药的比例,那认真劲看得古月兰对他也改观了不少。
于是,等羊肠线制作完毕,下午的课程里,古月兰特意“厚爱”了他一番,第一个考核了他的缝合术。
虽然手法生疏,但缝合的伤口看起来还不错,可见是个有天赋的。
“你缝合的伤口还不错,继续加强练习。”古月兰鼓励他。
凌帆松了口气。
他都做好了被古月兰当众批评的准备,结果……是他小人之心了。
酉时,古月兰离开前交代,“青梅,你今晚在同仁堂吃饭,晚些我和你三哥来接你。”
方青梅想到昨晚的那个人,点点头,“好,嫂子去忙吧。”
刚出同仁堂没多久,古月兰就被冷爷给盯上了。
他带着阿土紧跟古月兰身后,低声道:“等她到了人少或者没人的地方,咱们就冲上去。”
冷爷从衣袖里掏出两条帕子,递给了阿土一条。
走在前面的古月兰感受到了身后的不对劲,并未回头,而是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想了想,她拐进了右边的胡同里,打算抄近路。
冷爷正愁路上的行人太多,看到这一幕,别提多高兴。
“快些!”冷爷说完,小跑着进了胡同,在靠近古月兰后,兴奋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时,背对他的古月兰忽然转过身,手一扬……
一阵粉末随风飞散,别说靠得近的冷爷,就是离得稍远一些的阿土也中招了。
“你……”冷爷一脸错愕的看着她,人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冷爷……”阿土脚步踉跄的冲上来,还没靠近冷爷就跪在了地上。
“你…你做了什么?”阿土恶狠狠的看着古月兰,眼中蹦出了杀意。
古月兰虽然有点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没做什么,就是给你们撒了一点毒药。说吧,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阿土看着昏死过去的冷爷,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把事情告诉她。
“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们中了我的毒,随时都会死。”古月兰正要转身离去,下属急了。
“我…我说!”阿土咬了咬牙,把矮胖子来山寨找冷爷的事给说了。
“有人、有人把你卖给了我们冷爷。”下属说完,怕她不信还强调了一下,“卖身契就在冷爷身上。”
古月兰抿着唇,迈步上前,正要搜冷爷的身……
“阿月!”方元善从胡同口冲进来,看到她平安无事,心里的那股不安消失了。
“幸好你没事。”方元善把她搂进怀里。
古月兰回抱住他,听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说道:“别担心,我能保护好自己的。倒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直觉。”方元善松开她,看向地上的冷爷和阿土,“我回来的路上碰到了牛捕头,他说咱们昨晚抓到的人应该是隔壁县的山匪。”
古月兰瞪圆了眼睛,缓了缓,“如此说来,这俩人也可能是山匪。”
“差不离。”方元善低头看她,“你刚才想做什么?”
“这人身上有我的卖身契。”古月兰咬牙道。
方元善听后,眼神更冷了,“非法买卖良家女子,按律法杖责五十,后充军或流放苦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