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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盆没多久,一直紧闭壳子的河蚌慢慢露出了它的触角,壳也微微张开了一些。
方青梅惊奇道:“这大河蚌终于有动静了,我刚才还以为它是死的呢。”
三人就蹲在木盆边,看着河蚌一点点打开它的壳。
古月兰低声和方元善道:“它要是没有珍珠,咱们就把它吃了。”
方元善侧目,“要是有珍珠呢?”
“放生吧,毕竟咱们都拿了它的珍珠,再吃了它就有点过分了。”古月兰说完,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河蚌看。
方元善忍不住笑了,“听阿月的。”
一刻钟后,河蚌的壳已经打开的很大了,古月兰小心翼翼的伸手进去摸了摸,没一会就摸出了几颗珠子。
方青梅瞪大了眼睛,“这、这是……”
古月兰把珠子丢在木盆里,对方元善道:“相公,你压一下河蚌的壳,别让它关闭了,它肚子里还有珠子。”
经过一番摸索,古月兰确定河蚌的肚子里再无珍珠,才道:“可以让它闭嘴了。”
已经回过神的方青梅正在一颗颗的把珍珠捡到碗里,眼中满是兴奋,“三嫂,一共有十五颗珍珠,五颗又大又圆的白珍珠,还有三颗略小的紫色珍珠,剩下的七颗大小差不多,都很圆润。”
古月兰接过一碗一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呀呀,发财了发财了,果然好人有好报啊。”
听见动静的方青平从屋里走出来,问道:“三哥,你们说什么那么高兴?”
方元善含笑不语,示意他到厨房来看。
抱着好奇的方青平等进了厨房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方元善拍拍他的肩膀,“这事不要说出去,以免给家里招来灾祸。”
方青平愣然的看着他,点点头。
此时,同仁堂来了一行人,不多不少,一共八人,皆是男子。
春大夫陪着他们说了几句话,便起身离开,吩咐药童去桂花巷通知古月兰。
西屋里,最年轻的一位男子说道:“师父,将军为何叫咱们来这里跟一个女大夫学医,她的医术能有您好吗?”
坐着主位的老者放下茶杯,说道:“将军吩咐的事咱们照办便是。能得将军夸赞的人不多,想来她的医术定有我等所不能及的。”
年轻男子冷哼了一声,“她最好有真本事,不然我可不会给她面子,哪怕她是将军新认的义女。”
木军医看着弟子笑了笑,“你这心性还得磨一磨,不然可去不了太医院。”
“我才不稀罕去太医院,那里面的太医都假的很。”凌帆脸色臭臭的,显然心里很不高兴。
其他军医对视一眼,而后都笑着喝起了茶。
大将军派人送他们来此学医,他们听着就是了。
至于女大夫要教他们什么,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他们往日里都是给战场下来的士兵看伤治病,疡医的本事用的最多。
其他方面的医术他们或许比不了,但疡医这一块太医院的那些太医都比不过他们军医。
桂花巷。
古月兰用小锦盒把珍珠装好,对方青梅道:“这么好的珠子咱们不卖,留着过年的时候做首饰,家里的女眷都有份。”
方青梅听后,眉眼都带上了笑意,扑上去抱住古月兰,“三嫂,你可太好了!”
“咳~”方元善轻咳一声,拽着方青梅的衣领把她丢出屋子,“天色不早了,跟你四哥做晚饭去。”
被丢出屋子的方青梅气的在原地跺脚。
站在屋檐下的方青平安慰她,“别气了,你至少还能进屋。看看我,连屋门都进不去。”
这一对比,方青梅心里舒坦了。
“四哥,今晚咱们吃什么?”
方青平盯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是你们吃什么。反正我的饭菜很清淡,吃啥都一样。”
胳膊受伤了,饮食也被限制要清谈,他这几天吃饭都没滋没味。
方青梅嘿嘿一笑,“四哥,今晚的菜你指点一下我呗。”
“指点你还不如指点大丫。”方青平以前觉得妹妹做饭的味道也不错,自从有了大丫做对比,他才知道自己妹妹仅仅是做饭不难吃。
这时,院门外传来了动静。
方青梅疾步走过去,从门缝里看到了药童的脸,才把门打开,“小鱼,你怎么来了?”
药童小鱼笑着道:“青梅姑娘,师父叫我来传话,跟古大夫学医的人来了,就在同仁堂后院等着。”
方青梅听后,“你等一下,我去叫三嫂。”
主屋里,古月兰正和方元善讨论酒楼重新装修的问题。
听到方青梅传话,古月兰起身道:“相公,我去同仁堂看一看,顺道带他们去租住的小院住下。”
“我陪你。”反正他也没什么事,俩人一起还能培养感情。
桂花巷到同仁堂不算远,走路一刻钟就到了。
双方见面的时候,木军医一脸和气的跟古月兰打招呼。
其他军医都表现的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唯有最年轻的一位军医对她露出了不满和轻视的神态。
对此,古月兰并没有多说什么,客气的询问他们一路可劳累芸芸,便带着他们去了离同仁堂不远的一座二进小院住下。
院子是图扬租的,租金给了半年。
安排了木军医等人的住宿后,古月兰又从酒楼叫了一桌吃食,才跟方元善告辞离去。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
二人并肩而行,低声交谈着。
“阿月,那位木军医的弟子对你敌意颇深啊。”方元善打趣她。
古月兰挑眉,“无事,我会叫他做人的。”
二人转过街角,碰上了墨香书屋的许掌柜和一位姑娘在吵架。
确切的说,是那姑娘单方面再吵。
“许掌柜,为何你们书铺给芳菊画的美人图那么好看,给我们姑娘画的却那么丑?”桃红真真是要气死了。
她们姑娘的脸好不容易恢复如初,可画师却把她们姑娘画丑了,这叫人如何不生气。
许掌柜陪着笑脸解释,“给芳菊作画的公子是临时找的,人家那么会儿缺钱,现在再想找他怕是不易。”
“我不管!”桃红掐着腰,“你书铺的画师把我们姑娘画丑了,你必须想办法挽救!”
许掌柜无奈的叹着气,正忧虑着该怎么办时,不期然和方元善的目光对上。
先前方元善虽然易了容,但手艺太差,许掌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本尊,“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