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连棠依旧没有醒,怕是太累了,只是她眉间,舒展了一些。
锦离又将连棠抱紧了一些,连棠朝着锦离的怀中,又钻了钻,锦离的心啊,都化了,什么吃醋啊,置气啊,全都放在了九霄云外了……
“猫儿,以后我再生气也不会直接走了,再也不会了……”锦离在连棠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轻轻的抱着连棠,安稳的睡了过去,果然还是在猫儿的怀抱中是最安心和舒服的。
第二日清早的时候,连棠才慢慢的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锦离的那张清秀的容颜,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又朝着锦离的怀中钻了钻,太好了,他回来了。
似乎是连棠轻微的动作吵醒了锦离,锦离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连棠,迷糊之间就亲了连棠一下,像是一个得宠的孩子一般,带着几分笑意。
“猫儿,你醒啦……”迷迷糊糊的声音,瞧,他的锦离,就是还没有睡醒的时候,还依旧想着自己。
连棠点点头,笑着道:“嗯,睡醒了。”
锦离伸手将连棠揽进怀中,抱得更紧了,另一个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我错了……”
声音轻轻地,还特意拉长着一个尾音,简直不能再勾人。
“不是你的错,我不该对你生气的。”连棠亲了亲锦离,松开了之后,又亲了一下。
锦离笑了,扬起自己的脸,道:“我还要猫儿的亲亲。”
连棠说好,然后她又亲了一下,蜻蜓点水一样的,可是锦离却笑得很开心,他们不生气了,真好。
“猫儿,我昨日将暮亲王府的那小王爷暮痕揍了一顿。”锦离邀功一般的,笑着开口道。
连棠点点头,只是揍了一顿,已经算是好的了。
然后锦离笑着道:“他的腿,估计会疼上一段日子。”
能不疼吗,昨天锦离大有要将暮痕那腿给掰断的意思,不然暮痕的房间也不会传出那样惨绝人寰的声音,真是太血腥了。
“你打断了他的腿?”连棠笑着问道,这应该不是锦离的风格。
锦离摇摇头,道:“我给他劈了一个叉。”
“劈叉?”连棠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一个名词,的确有些好奇。
锦离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说:“这个,就是女子跳舞会有的一个动作,但是男子就不一定能做到了。”
然后锦离绘声绘色的与连棠讲述了一下,昨日暮痕那般惨叫的情景,当真是惨绝人寰啊。
连棠一直在笑,原来他的锦离,整人的方法不止是打打杀杀,他还会折磨人啊。
瞧瞧昨天还闹着别扭呢,今日便成了这个样子,笑吵怡情,大吵伤身呦。
当天下午,锦棠殿便来客人了,据说那客人啊,是一瘸一拐的走进来的,面色啊,甚是难看。
男子的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淡紫色的轻纱,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倒是多了几分恣意洒脱的样子。
冬青看到男子的之后,扬起手中的扫把就要打过去,道:“你个无耻之人,还敢来锦棠殿!”
暮痕欲哭无泪,只能一直躲闪,道:“姑娘,你听我解释,我是来道歉的啊……”
本来他的腿就酸痛的不行,冬青这一扫把打过来,暮痕躲着,自己的腿就更痛了。
冬青哪理会他了,道:“什么道歉,先让我给冬白报仇再说!”
冬青啊,到底是连棠身边的人,也是极其的锱铢必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顿再说。
不过冬青是个好姑娘,报仇归报仇,她并没有使用内力,大抵是看到暮痕有些受伤,所以也就是拿着扫把打了几下,别的倒也没做什么,倒是暮痕,东躲西藏的,很是狼狈。
“冬青很是喜欢冬白,从来没见小丫头这般撒泼。”连棠看着院子里冬青追着暮痕跑的样子,笑着开口。
末了,她又道:“但是冬白这个木头脑子,却不懂冬青的意思,每次都能讲冬青气的半死。”
锦离看着连棠道:“那就让冬青打个够,反正暮痕那小子理亏,不会还手的。”
过了一会儿,冬青许是打累了,才慢慢停下来,道:“你不是道歉吗,走,跟我去冬白的屋子。”
暮痕摸了摸耳朵,到底还是跟着冬青过去了,他可不想让锦离再跟他来一次昨日的劈叉,真的是能疼死。
“走吧,我们也过去。”锦离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对着连棠道,毕竟他的猫儿昨日也为了救冬白损耗了,所以也需要让暮痕道歉。
暮痕与冬青前脚刚到冬白的房间,锦离与连棠后脚就到了。
“既然来了,就赶紧道歉吧。”许是听到了锦离的声音,暮痕已经条件性的有些害怕,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暗自骂自己,道:“怂什么怂,别怂!”
“暮小王爷,本世子的耐性并不是特别的好。”见母亲一直在嘀嘀咕咕,锦离凉声开口道。
暮痕的心,更是颤了一下,连忙走到冬白的床边,朝着床上正在坐着的冬白,低着头,很诚恳的开口道:“前日晚上是我莽撞了,伤了你,我道歉,我已经让人将暮王府的一只百年灵芝送过来了,应该过两日便能到了,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冬白愣着一双眼睛看着暮痕,然后朝着冬青道:“包子,过来。”
冬青很不喜欢别人叫她包子,但是既然冬白现在受伤了,她就也不计较那么多了,谁让她是个好姑娘呢?
然后冬青很老实的便走到了冬白的面前,道:“叫我过来做什么。”
只见冬白伸手抓住了冬青的胳膊,然后拉到了暮痕的面前,道:“你应该给她道歉,那日你欺负了她。”
冬青愣,好像的确是的,那日就是因为这暮亲王府的小王爷过来欺负她,冬白才会与他打了起来,想到这里,冬青的胸脯又挺了挺,忽然觉得自己那没有几两肉的地方,也傲人了一些。
冬白又伸手拍了一下冬青的背,冷冰冰的开口道:“挺什么挺,又没有几两肉。”
冬青一下子就泄气了,好气哦,竟然说她没几两肉,那再怎么也比你冬白的多啊,冬青内心自己腹诽道。
想着她就有些不开心,然后对着暮痕道:“赶紧道歉,那日你欺负我来着。”
“对不起,我那日喝醉了,若是你看上了谁,小爷一定给你弄过来当夫婿,补偿你,如何?”暮痕低着头开口道,他觉得自己这些年的骨气白长了,若不是锦离在这里,他才不会这么的怂!
冬青还没有说话,只听到冬白道:“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便将冬青扯到了一边,那日暮痕来锦棠殿的时候,冬白没在,整个锦棠殿就冬青一个人,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只看到暮痕的手抓着冬青的胳膊,还要拉着她在锦棠殿里跑,冬白便怒了,然后便欲暮痕打了起来。
后来冬白想了想,为什么自己要那么生气,不过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自己早就拿冬青当妹妹,看着别人欺负自己的妹妹,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不过还好冬白没有说出来,要不然冬青现在就会生冬白的气。
道歉之后,暮痕慢慢的走到锦离面前,道:“这下可是满意了,小爷道歉了,也补偿了。”
暮痕说话的语气,都壮了不少,因为他道歉了呀,他不理亏了。
锦离摇摇头,道:“你还没给猫儿道歉,你的烈焰掌的伤,是猫儿后来给冬白治疗的,可是她受伤了,你说这笔账,本世子该怎么与你算?”
暮痕立刻知趣的低下头,道:“国师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来锦棠殿闹事了,我喝酒也不来锦棠殿了,不对,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得,这眼神,像一只可怜的小奶狗一样,当真是可爱的不行。
连棠看着暮痕道:“我听锦离说了,你是喝醉酒了,才来锦棠殿闹事的?”
暮痕点点头,只听到连棠又问道:“你是自己一个人去喝酒的吗?”
暮痕摇摇头,道:“还有好几个人,当时南玉凤王府的世子,你们上萧的七皇子,镇南王府的世子盛南屿,还有几个人,我叫不上来名字。”
连棠眯了眯眼睛,又问道:“你喝醉了之后,就没有人送你回去吗?”
暮痕想了想,道:“我是与凤世子一起回去的,还有镇南王府的世子,我们三人但是回了使者馆之后的事情,我就真的不记得了。”
他当时都喝断片了,好多事情,记得不清楚了。
“这家伙没什么脑子,喝醉了什么都记不住,猫儿,你问不出来什么的。”锦离看了暮痕一眼,淡淡的开口道。
暮痕瞪了锦离一眼,心道:“你才没脑子,你全家都没脑子!”但是也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
连棠点点头,看着暮痕这样子,也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
“罢了,这次是你喝醉了,若是以后还来我锦棠殿闹事,就不是道歉这般简单了。”连棠淡淡开口,转身离开。
这个暮痕,自己并没有什么印象,上一世也并没有什么交集,许是真的喝醉了,才会来锦棠殿吧,既然都已经道歉了,连棠便也不计较什么了。
锦离跟在连棠的身后,亦转身离开。
暮痕又转身对身后的冬青冬白道:“着实是抱歉了,小爷就先走了。”
话落之后,暮痕就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他是真不想来了。
*
是夜,皇宫御书房。
“皇上,今日暮亲王府的小王爷去锦棠殿道歉了。”李公公开口道。
皇上看了李公公一眼,道:“国师现在怎么样?”
“暮小王爷的烈焰掌灼伤了国师身边的侍卫,后来是国师治的,但是据奴才所知,这烈焰掌,非凉寒不能治,正如皇上所猜测,国师的体内,确实有凉寒。”李公公淡淡开口道。
皇帝笑了笑,没有说话。
哪里是什么喝醉了找到了锦棠殿,不过只是这皇帝的一场局罢了,那天晚上啊,凤轻寒与萧染意将暮痕送回使者馆之后,是他啊,让人一步步的诱导,然后才有了后来这一场戏,为了不过是看看这连棠的体内有没有凉寒,验证一下自己得想法罢了。
所以啊,那里有什么凑巧,不过是一局又套了一局。
“皇上您看,这以后……”李公公开口问道。
皇上摆摆手,开口:“按兵不动……”
李公公点点头,退在一旁,站在皇上身后,不再说话。
“对了,将老五叫过来,朕有一些事情要与他说。”皇上开口道。
李公公点点头,然后出了御书房,没过多久,五皇子萧傅崇便来到了御书房。
“参见父皇。”萧傅崇规规矩矩的行礼道,皇帝从来没有这样单独的叫过来。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道:“先免礼吧。”
“父皇叫儿臣过来,有何事?”萧傅崇见皇帝萧鼎不说话,开口问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父皇,也是这国家的皇帝,萧傅崇亦亲眼见到了皇帝将萧慕青这颗棋子一点点抛弃的过程,但是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一枚棋子,皇权未在手,他也终究是这个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萧鼎看了萧傅崇一眼,开口问道:“老五啊,告诉父皇,你在军队多少个年头了?”
萧傅崇规规矩矩的开口道:“三年多了。”
三年前他看到自己的母亲在宫中为了护住自己,一步步的筹谋,唯恐一个不小心,便伤了自己,萧傅崇虽然年少,却也懂得皇权里饮血的艰辛,所以他想让自己变强,后来便请旨去磨炼,从一个小兵做起,这一去,便是三年。
这三年,他成长了不少,亦打磨了不少,他学会收敛自己的锋芒与脾性,学着将所有的故事都隐藏在人后,学着在这个皇权饮血的地方,步步为谋,生存下去……
萧鼎长叹一声,道:“都三年了……”
萧傅崇站在一旁,等着皇帝的下文,没有说话。
萧鼎看着萧傅崇,又道:“朕记得你当年去的时候,还只是有这么高,如今都已经长得这样高了。”
他笑着,比着一个高度,眼睛中倒是有几分慈父的模样。
萧傅崇笑着道:“父皇说笑了,儿臣没长高许多,比着二哥还是低的。”
“老二没你有才啊,他啊,都是皇后给惯的,都废了。”提到萧符玉,萧鼎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曾经与皇后结婚的时候,他也曾年轻气盛,也曾幻想过爱情,但是这个权势滔天的皇权里,爱情早就已经变质了。
“父皇有意见御林军交与你,你看如何?”皇帝看着萧傅崇,淡淡的开口。
萧傅崇立刻跪下,道:“父皇,御林军事关重大,儿臣断不能就这样便接手御林军了。”
御林军可是皇城的重中之重,萧鼎突然在这个时候给萧傅崇,倒是让萧傅崇多了一个心眼。
萧鼎看了一眼萧傅崇,道:“过谦了,朕倒是认为,你与老二,老七你们三人,你是最有才能的一个了。”
萧傅崇又道:“请父皇三思,儿臣恐不能胜任。”
萧鼎摆摆手,开口道:“这件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朕已经决定好了,你就不必再推辞了。”
萧傅崇见皇帝已经决定了,便也不能再推辞了,只是这件事情,还是需要多做考量。
萧傅崇离开之后,前脚刚回了五皇子府,后脚德妃就来了。
“母妃?你来我府上做什么?”萧傅崇显然没有料到德妃会来自己的府上。
德妃忧心忡忡的开口道:“我听闻你父皇叫你过去,所以就着急着过来看看,崇儿,你父皇与你说了什么?”
萧傅崇叹了一口气,道:“父皇要将御林军交给我。”
德妃到底是一介妇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面露喜色,道:“这应该是件好事,崇儿怎么还忧心忡忡的?”
“母妃,御林军是个好东西,却也是一块烫手山芋,那么多的人,巴不得我出一点差错,好让自己的人取而代之。”萧傅崇轻声道,从皇帝将那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这件事情,定然是不简单。
德妃皱眉,道:“那崇儿可有什么考量?”
“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皇权式微,很多人都在伺机而动,所以需要步步谨慎。”萧傅崇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
德妃亦是满脸的愁容,毕竟这事关性命,一步错步步皆错。
*
“呦,道歉回来了?”暮痕刚刚回到使者馆,宁幻翎便站在门口,开口问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