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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离眸光淡淡,朝着房梁上那枚暗器的方向。顺着看了过去。
若是当时锦离也在连棠身边的话,那暗器的方向只会是自己,而并非是连棠。
可是谁有这等本事能在护卫重重的宣文殿里,动手脚呢?
萧傅崇问的很对,如果真的有两枚暗器,那么另一枚呢?如今在哪里?
锦离慢慢的走到今日自己与连棠坐的位置,正是壶嘴的方向以及房梁上的暗器的方向。
两个暗器的方向竟然都是这个位置,当真是有人想置连棠或者自己于死地。
南洛站的位置比较特殊,阳光洒进大殿,南洛正好能看到锦离站的地方的光。
等等,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反光的东西。
“锦世子,你的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南洛指着锦离脚下的方向,轻声开口道。
锦离退了两步,立刻蹲下来,刚刚踩着的地方旁边,真的有一根非常小的东西,若不是有阳光的折射,怕是根本就看不出来。
锦离将东西捡起来,那是一枚与绣花针差不多大小的东西,很小一枚暗器,但是却精巧的很,暗器的尖锐处,是倒勾,很小的尖刺,若是真的射进肌肤里,拿出来想必疼得不轻,更何况,这枚暗器的另一边根本没有可以扯着的东西,也就是说,若是真的中了这枚暗器,取出来怕是很难,等取出来的时候,怕是也已经毒发身亡。
因为啊,那暗器中,有毒。
与锦离在房梁上看到的毒一样,看那毒将房梁腐蚀的程度,锦离便知道,这毒不轻。
南洛走过去看了看那枚暗器,惊道:“漾微针!”
锦离皱眉,道:“你认识这暗器?”
南洛开口道:“曾在一本古书上见过,这漾微针有剧毒,且这毒阴狠,男的如果中了这针,怕是这辈子都不能与女子欢好,而女子若是中了这针,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孩子了,着实阴狠啊!”
锦离眸光微寒,所以竟然还是那根凝莲针救了连棠?
于是因为凝莲针的原因,所以导致这漾微针偏了几分,所以连棠也就没有中了这根针。
这漾微针,着实歹毒。
锦离的脸色更黑了,若是真的中了这针,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你们继续查,我先回去一趟。”锦离话落,飘身离开。
萧傅崇听着南洛的话,淡淡开口道:“如果中了这漾微针,可是没有了任何办法吗?”
南洛摇摇头,开口道:“古书上没有记载,只说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如此想来,定然是不行的。”
“那这幕后之人,还真是歹毒。”萧傅崇淡淡开口道,眸光微变。
南洛点点头,又道:“两样东西都是在我南玉的方向,看来这幕后之人,也是与我南玉有仇,不然就是为了挑起南玉与上萧的战争,坐收渔翁之利。”
锦离离开宣文殿之后便去了锦棠殿,离开的有一段时间了,锦离不是很放心,还是回去看看。
锦离到锦棠殿的时候,连棠还在睡觉,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锦离探了探连棠的脉象,还好,没有什么变故,估计只是还不是很舒服,睡着了。
锦离的手,刚从连棠的手腕上拿下来,便看到锦棠殿外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锦离微微皱眉,伸手将被子给连棠盖好,然后出了锦棠殿的门,将门关好,站在石阶上看着言长歌,凉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言长歌一双眼睛,看透了时间凉薄一般,开口道:“她又受伤了,还被封了些内力。”
很笃定的话,那双瞳孔,紧紧的盯着锦离。
锦离没有说话,只听到言长歌又道:“在离忧山的时候,棠儿从来没有受过伤,反而是与你在一起之后,频频受伤。”
很平淡的语气,似乎在叙述着一个不争的事实。
锦离的眼睛愈发的冰冷,看着言长歌,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言长歌的眸子,很冷,很凉,一袭白衣现在锦棠殿的树下,微风袭来,飒飒作响。
腰间的玉佩空灵而响,像极了悲伤的奏乐。
“你没有本事护着她。”言长歌看着锦离,凉声开口。
话落,只听到言长歌又道:“她噬心之痛万般痛苦,你不在她的身边,如今她竟是又受了这样的伤,你在她身边,依旧无济于事。”
锦离冷冷的看着言长歌,道:“难道,你就有办法吗?你就能解了猫儿的噬心之痛吗?还是你再用几乎是以命换命的做法,去救猫儿?”
言长歌看着锦离,开口道:“我的内力,是纯阳内力。”
九个字,清清淡淡的语气,看着锦离。
锦离顿住,道:“那又如何?以你现在的身体,能催动内力?”
言长歌看着锦离,慢慢的走到锦离面前,看着锦离道:“为何不可?”
“呵,不自量力,用你的命换了猫儿的命,你觉得猫儿这后半生,会过的开心?”锦离凉声道。
言长歌的眼睛寒了,轻声道:“四天后,便是噬心之痛,没有别的办法,更何况,这是我与棠儿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
锦离一步步的从石阶上下来,站在言长歌面前,一字一句的开口道:“我宁愿自损八百,也不愿意用你的命!”
一字一句,掷地赋声。
锦离很明白,如今言长歌的内力,如果想帮助连棠取出那枚凝莲针,基本上是耗尽所有的内力,这种情况下,言长歌必然没命。
而一旦连棠知道了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木清欢那件事情,她就难受了那么久,若是言长歌的话,连棠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在走出来,而那种情况下,锦离根本无能为力。
一个人就是再优秀,再好,他也比不过一个死人!
所以,他绝对不可能让言长歌去冒险。
云昭辞站在言长歌的后面,将言长歌说的所有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包括言长歌接下来这一句。
“用我的命,换她的不必承受那般痛苦,是我的愿意。”
云昭辞啊,听得清清楚楚。
“言长歌,你有没有想过,那我呢?”
云昭辞是第一次听到言长歌说,用他的命,只为换得连棠不必承受那一次的痛苦。
像是灵魂被抽离了一般,疼得好像要死了过去。
云昭辞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双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着言长歌,道:“你有没有想过,我陪在你身边一年了,我看着你昏睡了十个月,我放下了我定北侯府嫡女的骄傲,瞒着我的对父亲和哥哥,这般卑微而坚持的爱着你,时时刻刻担心着你的性命,我甚至想过,如果你死了,我便也陪着你去死,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了她连棠死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