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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被魏凛架起来的花姐,偏偏倒到的看着宁康。
“哥,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跟蒋剑一毛钱关心都没有,你如果觉得我这样说就不是好女人,对!我就不是好女人,反正蒋剑都骂我是荡妇,我认了,我就是。”
“嘿,这个蒋剑比你大哥还顽固吗?穿个衣服就成了荡妇,什么人啊,三妹这事我替你骂他,宁康打电话给蒋剑,好好骂骂他,真以为家大业大的欺负我们家的女人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大姨娘听到三妹受气,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要打电话骂蒋剑。
宁康也眉头皱了皱,难以想象蒋剑会这样说自己的老婆,不过碍于喝醉酒不太相信,于是看向魏凛,魏凛尴尬的不语,大致是真的那样骂过。
“岂有此理,我这就打电话问问他几个意思。”
宁康这就要打电话。
花姐:“都说了我和她没关系,你还打什么电话,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离婚?
宁康两口子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什么原因,二十年夫妻说离就离,你们两是有什么误会吗?”
“误会?呵、没误会,就当我瞎了眼吧,当初就不该听爸妈的话嫁给他,误我终身!”
花姐苦笑。
“现在好了,我什么都没了,家也没了,婚姻也没了,亲人也当我是仇人,都是我错,我就是个错误,你们高兴了啊~”
花姐撕心裂肺的呐喊,也在这一刻破防了,泪如雨下泪流满面。
魏凛抱着她,擦了擦她眼角泪水,花姐委屈的趴着魏凛肩上抽泣。
“幸好有小凛陪着我度过难关,还是小凛最好。”
酒是越来越醉。
看魏凛的眼神是越来越柔软。
胆子也越来越大,红唇微张,想要此刻献吻。
啊这~
魏凛慌得一匹,赶紧把花姐的头按在肩上,战术性轻咳两声,朝气得不行的大伯两口子说道:“大伯,大姨娘,宁姨的确很不容易,今晚和同学喝酒发泄心中的烦恼,她平时几乎不这样的,我今晚也没看着她喝酒,我觉得她应该喝,应该醉一次,发泄一下,要不然会憋出病。”
一边费力的搂着偏偏倒倒的花姐,一边继续说:
“其实我本不该说的,到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说,宁姨的确离婚了,不是她做的不好,而且……只能说是缘分已尽吧。”
“她婚姻不幸,到她的确是个好女人,每天不管有多忙,都会按时回去斥候公公吃药。”
“她本不想让你们知道,免得为她担心,但是我看到她回到老家这几天,你作为大哥的,每天把她当外人一样,她私底下哭过好几次。毕竟没了爱情,要是亲情也不在了,会让人心寒的。”
宁康看着妹妹,方知她过得不如意。
“唉~早点睡。”
沉默的宁康不喜言表,转身离去。
大姨妈趁机追出去游说宁康放下成见与妹妹和好。
魏凛把花姐抱到床上躺好,脱鞋,盖被子。
“好好睡一觉。”
“小凛你好好。”
花姐搂着的双手勾着魏凛的脖子不撒手,还异性相吸的要迎上去亲。
魏凛真想抡起枕头直接砸晕她。
“快睡了,别胡闹了,你哥和嫂子都在。”
“不要,我要抱着你睡,我要抱着唔唔唔……”
魏凛捂住他嘴巴,吓都吓死了。
魏公子秒复苏,警告,“宁慧茹你他特么的给我老实点,信不信我抽你?”
果然,以恶治恶管用。
宁慧茹立刻就老实了。
“但你就想你抱着我睡嘛。”
“明天明天,明天回帝都我睡死你。”
魏凛也理解她现在。
毕竟窗外的花朵已经布满湿漉漉的雾水了。
“对了,欲仙药呢?给我。”魏凛趁机问道。
“你躺着我就告诉你。”花姐拍拍身边的空位。
“……早点睡!”魏凛被子盖上她的头,转身就走。
呼~
深呼吸一口气,又笑了笑,挺有意思的。
走到院子里,看到抽闷烟的宁康走去,大姨妈给了魏凛一个眼神,就去房间照顾喝醉酒的花姐。
“呃……”魏凛欲言又止。
“什么?”大姨娘问。
“没什么。”
魏凛还是心虚的,生怕花姐酒后胡言乱语。
“小凛你刚才说的可都是真的?”宁康弹了弹烟灰,望向他。
“句句属实,只是有些原因已经不重要了,毕竟离都离了,她一个女人不容易,我就是觉得你这个做哥哥的放下对她的成见,和好。”
魏凛顿了顿,继续说:“我这样说,你不会生气吧?”
宁康无言,望着远方大山,那是亡妻消失的大山。
魏凛也望向大山,只不过他看到的是那闪着荧光的能量液。
“大伯,我对宁姨很关心,毕竟她一个女人不容易,而且我也知道当年你儿子的事,老实说我觉得这事是你不对,首先我以下说的都是实事求是,没有侮辱死者的意思。”
大伯点头,示意魏凛继续说。
“你儿子几斤几两你不是不知道,一个高中毕业的愣头青去投靠宁姨,他能做啥,会做啥?”
“宁姨管理的企业大学生都必须是211、985毕业的高材生,根本就不适合你儿子,不是她不照顾娘家人,而是你儿子没文化。”
“宁姨才费尽心思的天天为了你儿子的工作操心,最后弄到物流公司,也是觉得这行适合他,相对而言不要太多文化知识,宁姨也承诺只要他好好学,通过了宁姨的考核,就把物流公司送给他。”
“只是你儿子无福消受,出了车祸死了,这事能怪宁姨吗?”
“我要说的大概就这么多了,如果你要继续把责任推到宁姨身上,我也没有办法,反正兄妹之情是你们的,和我没有关系。”
“谢谢,我明白了。”
宁康低沉一句,迈步走出院子,消失在黑夜中。
魏凛大致是知道他要去亡妻和儿子的墓前说说心里话,也就没跟去,回到房间躺下,看着自己的右手‘指法芬芳’。
黄金右手啊~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独自一人走上了后山,深深的叹息一声,抬起头那一刻,赫然看到前方墓碑前有个女人。
宁康整个人石化了,颤抖的声音,将信将疑的喊道:“洛~琴~”
那是亡妻的名字。
前方的女人听到身后的动静,回眸一眼,又离开扭过头朝树林里跑去。
“洛琴……”
宁康冲了上去,可惜被树藤套住,扑通一声重重摔倒在低声,前方那女人止步却没回头,也就是一秒的时间,像是狠心,最终消失在神秘的大山深处……
“洛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