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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万岁爷?是天一正教终于死心,同意跟皇上合作了?”
挑了挑眉头,刘煜和颜悦sè的道:“并不是信不过阁下,实在是我请见崇祯皇帝的事由重大,决非阁下能以决断,还麻烦阁下代为通报一声,容我面禀崇祯皇帝,详陈始末……”
略一犹豫,锦衣卫百户道:“好,我这就进去禀告万岁爷,不过,尊驾的名讳尚请示下,也好叫万岁爷有个斟酌。”
刘煜道:“我姓刘,刘煜。”
在紫禁城中困守了上百年的锦衣卫百户自然没有什么异常反应,他只点了点头,就匆匆转身入内,很快又奔了回来,冲着刘煜比了个“请”的手式:“劳驾养心殿奉茶。”
刘煜的脸皮子抽了抽,你一个地主大院,有必要用“殿”这样的建筑称号吗?y~y是可以的,但y~y到这个地步,那就有些过了……
虽然暗自腹诽,但刘煜面上却保持礼貌,拱拱手,举步进门,他跟在引路的锦衣卫百户身后,行走从容,毫无艰滞摸索之状,而直到如今,穿红袍飞鱼服的这一位还未察觉他是个“心怀不轨的杀人恶徒”。
经过铺设着青石板的院落,来到和一般地主家的堂屋没有任何区别的“养心殿”,锦衣卫百户延请刘煜入厅就坐,然后疾步退下,半晌,另一个满月面庞,双耳垂轮的白面无须的中年人已负手而入,来人不但生相福态,且颇堂皇,如高踞案堂之上,倒挺有几分官威。
站起身,刘煜有些拿不准的拱手道:“皇上?”
那人细细端详着刘煜,语气淡漠的道:“我家万岁爷正在静室坐功,无暇见客,你有什么事告诉我也是一样。”
眯了眯眼睛,刘煜低声问:“阁下是?”
摸摸自己肥硕的耳垂,这位慢吞吞的道:“王承恩‘紫禁城’大总管。”
刘煜点头道:“原来是王总管当面,失敬失敬”
王承恩一屁股在刘煜对面坐落。大喇喇的道:“我等会还得赶去伺候我家万岁爷。你有话快讲,我只能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心中虽然因为受到轻视而有些动气,但刘煜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sè:“是,王总管,我尽量长话短说,不过,在涉及正题以前,我想请王总管回忆一下四百年以前的一件事,未知王总管知不知晓?”
王承恩的表情微显迷惘,随即拉长脸孔:“四百年前?哪件事?刘煜是。我们紫禁城立世已久,平ri处理的事件就极多,你猛不丁问起四百年前的某一段过往,又未点明事情内容。叫我如何答复于你?”
刘煜静静的道:“王总管且请稍安勿躁,这件事,虽然已过去了四百年,但我想当事者绝对印象深刻,不会遗忘”
王承恩不悦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煜道:“四百年前,那件事情的当事人正是贵主子崇祯皇帝……”
双目骤睁,王承恩大声叱喝:“后生小辈,竟敢指名道姓、直呼我家万岁爷讳号,真个不知天高地厚,大胆狂悖之极。你今天若是不把事情交待清楚,看你怎么走出这‘紫禁城’”
淡淡—笑,刘煜道:“一声‘皇上’是礼貌,一句‘崇祯皇帝’也是理所当然,不要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王承恩怒道;“生人,不必徒逞口舌之利,你来此的目的何为,大可摊明了讲,是好是歹,我们包管接着就是”
刘煜道:“有个人。我提一提,不知王总管认不认识?”
王承恩脱口道:“谁?”
刘煜道;“慕岩道长。”
先是—愣,王承恩突兀怪笑起来:“我道你说谁,原来是天一正教的那个小道士不错,我记得他。他继承天一正教掌教职位后,还进来朝拜过我家万岁爷当时的他可是很嚣张的。和你一样,不把我家万岁爷放在眼里……”
见王承恩有指桑骂槐的意思,刘煜不由得挑挑眉,道:“这么说来,他一定在这里栽了跟头,而且栽得很惨喽?”
王承恩回忆过往,不禁意兴勃发,两眼发亮,口沫横飞的道:“敢嚣张,也要掂掂自己的份量,估实个人的能耐,看看够不够上台盘的本钱……慕岩小道士却自大自傲,目无余子,将自己当做了大霸天,愣要跟我家万岁爷约法三章,他把我们‘紫禁城’看成什么样的把式啦,能让他轻提条件?要不是万岁爷看在他家祖师,以及他们天一正教这四百年说积累的功德的份儿上,他早就被千刀万剐、魂飞魄散了……”
注意到王承恩的眼神,刘煜面无表情的道:“照王总管的,如果我再不识时务,那么没有功德和人情在,我就必然会落得个千刀万剐、魂飞魄散的下场咯?”
王承恩用力点头:“事实就是如此年轻人,不要以为有点实力就蔑视天下人,谦逊是美德……”
刘煜忽然笑了:“王总管,当年崇祯皇帝不顾天一正教祖师爷的好意,进入被半封印的地煞绝yin坳,肆意吸纳利用yin煞之气,是否想到会有什么后果?”
眼珠子翻了翻,王承恩道:“我倒想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右手大拇指朝自己胸口一点,刘煜道:“不瞒王总管,这就是本人今天来此的目的了。”
王承恩冷森森的一笑:“你有什么目的?”
刘煜简单明了的道:“慕岩道长拜托我彻底的解决地煞绝yin坳这个问题,解开他们天一正教身上的束缚,让他可以‘脱出牢笼’入世修行……”
满面惊奇的打量了刘煜一番,王承恩皮笑肉不笑的道:“年轻人,自视过高不是好事听我一句劝,在我们尚未将你剥皮抽筋、凌迟碎剐之前,你还是夹起尾巴,乖乖逃命去,你尚年轻,犯不着白寻死路”
淡淡地一笑,刘煜道:“我并不这样以为,王总管。”
王承恩缓缓的道:“年轻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被慕岩那小道士忽悠的,但是你要清楚一点,以慕岩小道士的实力,连我们紫禁城的一个千户都可以吃定他,让他铩羽而归,你确定你可以单身闯荡拥有十八位千户的‘紫禁城’?我知道‘初生之犊不畏虎’,但你要知道‘不畏’并不代表有实力可以与之抗衡,通常‘不畏’的后果就是‘找死’人的xing命只有一条,何苦白白糟塌?”
刘煜道:“王总管,我今天来到这里,决不是贸然从事,亦非单凭血气之勇,地煞绝yin坳和紫禁城,我是必然要解决的”
王承恩脸sè微变,语气也凝重起来:“如此,你当算处心积虑了……”
刘煜道:“所以,你不必劝我逃命,也不必虚言恫吓,不见真章,我是决计不会罢休的”
王承恩搓搓双手,道:“你想到过没有?年轻人,你可能比不上慕岩小道士的运道那是因为万岁爷和他祖师爷的交情,以及他们天一正教积累的功德……”
刘煜:“我凭的是本领,不是其它,王总管。”
吸一口气,王承恩寒声道:“好,这可是你执迷不悟,怨不得我们心狠手辣虽然我感觉你应该有大气运在身,但若是你自己硬要找死,那么我也不会在乎那说不清到底有没有的‘天地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