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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上,被修行者公投,将所谓的“七大门派”变成了“八大门派”,成为和少林武当并称于世的超级大门派。
北岳恒山派、东岳泰山派、中岳嵩山派和南岳衡山派虽然没有西岳华山派那么生猛,但每一派都有不下于黄山派的实力,一旦他们纠结在一起,足以令所有人修行势力头疼。
不过,刘煜对此都没有太大的忧心。他相信,如果是对付魔门这样的修行界“公敌”,五岳派联手的可能xing的确有,但若是在不占理的情况下对付刘氏家族,别说是五岳派了,恐怕就是恒山三定也不见得会支持自家的师妹!
见刘煜不为所动的样子,邓榈哼了一声,接着道:“虽然我们潘家堂现在还没有发展到瓶颈,但能在不惊动我三位师姐的情况下就解决了魔门,我还是很高兴的……不过,想来刘煜你就不会那么高兴了吧?那可是魔门,是不讲修行界道义的魔门,是极为护短,又喜欢迁怒的魔门,你杀了那么多的魔门核心弟子,该怎么办呢?”
刘煜微微一笑,道:“你有什么想法?”
邓榈冷沉的道:“放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和魔门硬拼,看看是有着几千年底蕴的魔门猖獗,还是有着国家支持的刘氏家族厉害!另外一条么,便是和我们潘家堂结盟,然后由我将魔门的计划公诸于众,联系师姐和五岳派为刘氏家族撑腰!”双目暴张,邓榈又道:“现在,便看你选择哪一条了!”
淡淡地一笑,刘煜挑挑眉,道:“听你的意思,似乎我选择第一条的话,你就要保持沉默,不会将我和魔门恩怨的缘由公布出来,不会任由我站在道义之上?”
邓榈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刘煜的这个猜想。
冷笑着摇了摇头,刘煜缓缓的道:“如若是联盟,邓榈,你们的要求是什么?”
邓榈冷笑一声,道:“你这是多此一问,刘煜,你应该明白我们的要求是什么,让我再赘述一次也无妨,我们的要求是,你们刘氏家族从今以后无条件支持我们潘家堂在国内的一切举动!”
豁然大笑起来,刘煜摇着头道:“你?邓榈,你不觉得你所谓的‘要求’是个天大的笑话么?”
邓榈冷森的道:“怎么,难道在你心目中。你们刘氏家族的人身安危还不足以换得对我们的鼎力支持?”
神sè一沉,刘煜含蓄地道:“邓榈,你高估了你们潘家堂的影响力。也低估了我们刘氏家族的实力。说句实在话,魔门对我们刘氏家族的威胁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
yin沉着面容,邓榈道:“如此说来,你是不答应的了?”
刘煜冷静而镇定的道:“当然。”
邓榈徐徐的道:“你考虑妥了?”
点点头。刘煜再次道:“当然。”
于是,邓榈退后一步,侧首向身边的那位儒士般的老者道:“二弟,果然不出你所料。”
儒雅老者长袖微挥,看看刘煜。清雅的道:“可惜你了,刘煜。”
刘煜笑了笑,道:“你是阎王潘定国?”
儒雅老者一捋胡须,道:“老夫正是。”
在京城地界上,有一句俗语,叫做“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这其中的的“小鬼”就是常长风、花剑影、盖一鸣他们,而“阎王”。指的就是潘定国。当然。俗语中的“阎王好惹”并不是说潘定国的实力不济,而是说他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很讲道理,不会像常长风他们那样胡搅蛮缠、得理不饶人!
面对这个风评不错的人物,刘煜点点头,温和的道:“潘定国。我们还不知道是谁要可惜谁,对么?”
潘定国双手背负。不再回答,而邓榈突然右手伸起。就在她伸起右手的当儿,一阵低沉的、动人心悸的沉缓皮鼓声已有节奏,有规律的响起,那么摧着人肝肠的“咚”“咚”“咚”朝四面播散。
刘煜卓立不动,双目微瞌,沉静如一片幽谷,一座大山,像是天变地动也丝毫摇动不了他,威猛极了,也高傲极了。
邓榈向四周巡视了一遍,两排黑衣大汉已经迅速的编成了无数小队,他们纷纷站立在红砖坪的有利出击位置,摆成了可以互相接应支援的扑袭阵势,只要是一个久经战阵的人,看一眼便可明白,若是斗杀开始,这些极快组成的小队人马,立即能以穿流不息的回旋之速轮番攻击,而如今,他们面对的敌人只是一个焦点,这焦点,便是刘煜!
沉静不移的挺立着,目注这一切的变化与声势,刘煜早已成竹在胸,他以眼sè阻拦了胡亦道和白氏姐妹的参与,安详的道:“邓榈,开打之前我们不事先约定输家的赔付吗?”
邓榈冷生生的道:“你什么意思?”
微微颔首,刘煜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们潘家堂准备拿什么来为出战者赎命。”
邓榈双目突睁,尖声道:“姓刘的,你太猖狂了!”
笑了笑,刘煜道:“仅是说出事实罢了!”
一旁,那一直没有开口的瘦削中年人忍不住冷冷一哼,沉厉的道:“你真是张狂过分了。”
看了这个估计就是潘家堂名义上的掌权者潘仁美一眼,刘煜哈哈哈笑了起来,笑声里,含着极度的讽刺与嘲弄,便像一把把的芒刺洒到这中年人的肌肤上,扎得他浑身起栗,愤怒得连连抖动!
不过,邓榈拦住了想要发飙的潘仁美,冷冰冰的道:“刘煜,事至如今,我自然佩服你的胆量与气魄,但遗憾的是我们无法两立,现在,我们已到了用修行界传统的方式解决纷争的时候了。”
刘煜雍容而镇定的道:“你们哪一位上?用什么形式?是否一战决胜负?”
邓榈yin酷的道:“我的小叔子先来,以一对一,兵刃任便,至死方休!”
刘煜带着悲悯的目光看了潘定国一眼,低沉的道:“真是遗憾,原本我还挺欣赏你这个阎王的,没想到今ri一见,就是永别了!”
潘定国淡然的点了点头,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有自知之明,我先前的‘可惜’也在于此!”
刘煜微微一愣,也不知道潘定国是有意的反讽,还是真的心怀此念,当即摇了摇头,道:“闲杂人等退开,别挡着地盘。”
邓榈冷冷一哼,侧头对阎王潘定国点点头,自己与身后的儿子潘仁美快步退到了太师椅那边,坐下观战。
一切声音俱已静止了,宛如大地在一刹那间归向永寂,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甚至连呼吸也是那么小心的抑制着,上百双眼睛紧张的注视着场中,而场中,阎王潘定国徐徐脱下外罩的黑sè长褂,漫步行上,他的背后,斜斜背着一柄形式奇古的松纹长剑!
刘煜渊停岳峙的卓立着,连外套也不脱,就那么悠悠闲闲的站在那里,一身白sè套装的他,在午时的阳光中,闪耀着刺目的银sè光芒……
潘定国在刘煜三米之前立定,他那张清雅而古朴的面庞上深沉含蓄得没有一丁点表情,有如一尊石塑人像……
注视着对方,刘煜缓缓的道:“潘定国,你比你那位嫂子高明得多!可借,你未能掌帅潘家堂。”
潘定国淡淡的道:“如今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么?”
微微颔首,刘煜刚想说什么,那阵低缓的,悸人心神的人皮鼓声又深重的击响起来,“咚”“咚”“咚”……
这是应该开始较斗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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