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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假。”
看着她火急火燎的样子，叶清欢无奈的笑了笑。
离开燕京之前，叶清欢回了一趟im，如今im的发展蒸蒸日上，宫川将公司打理的很好，唯一波动较大的是投资部门。
当初包下一层写字楼的主要目的就是她和宫川都看中了小白的投资能力，算是专门为他成立的这个部门，但是发展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下来，如今却不是很让人满意。
小白做事太冒进，手上抓着的那个共享自行车的项目不肯放手，如今市场越来越饱和，半年内就有说得上名的十来家共享自行车公司竞争，暴露的弊端也越来越严重。
车子乱停乱放，维修服务跟不上等等问题，都已经让这个事情被新闻记者曝光了无数次了。
“小白呢？”
叶清欢到im的时候，小白并不在，她是im的隐形老板，一般只跟宫川和小白接触，这会儿小白不在，会议室里只有宫川和她两个人而已。
“这儿还是跟当时来看的时候一样，亮堂，好像有无数光明的未来在等着我们。”
“还是不听？”叶清欢皱起眉来，从宫川的神色中就已经看到了答案。
“我早说过这个项目目前我们没这个能力做大，不管是面对那些上市公司的竞争还是同行的恶意举报，或者是我们自己的后期维护，这些都在我们的能力之外了。”
这话一落下，宫川的脸色也微微一变，“会不会太快了，虽然问题多，但是目前我们依然是营利最多的。”
宫川拿了外套，一直陪着叶清欢到写字楼楼下的大堂。
小白年纪轻，又没经历过什么，在这种巨大的成功面前很容易丧失初心，她已经给了他整整半年的时间去调整了。
“好。”
“宫川，关于秦羽，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
公事处理完，已然没等到小白回来。
“算了，不等了，趁着天还没黑我得赶紧回密云了。”
“我跟他说过很多次了。”
可惜这样的一个地方，秦羽却没来得及和他们一起工作过，就走的那么突然。
环顾一圈，宫川有些感慨，
“嗯，”宫川微微颔首，“当时她租这个地方的时候问过im的所有人，希望要一个什么样的办公环境，她都做到了。”
“我记得，这地方是秦羽来租的。”
叶清欢的目光暗淡了些，声音也小，
宫川看了一眼幻灯片上的数据，神色复杂，
会议室里安静了足足有半分钟，叶清欢沉声道，
“营利越多，后期遭遇的风险反噬就越多，你下午就可以着手跟摩天轮的人接触了。”
“我送你下楼。”
宫川和小白最大的不一样就是不管叶清欢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信任，所以这件事上，他答应的也一如既往的爽快。
“退出这个项目，告诉小白，共享自行车的项目我已经打算好了，要卖给摩天轮控股，连同这层写字楼的使用权和项目组的所有人员。”
“早上开会的时候，因为项目后期跟进的问题，小白把投资组的几个新人骂了一顿，发了一通火后就离开了。”
送到门口，俩人在大厅里等司南开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