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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能是活在蓝天之下的平凡之人。
佩姬将卡多索学院地心的各种名胜说得神乎其技，言其皆是外界建筑的始祖，则丝毫没有道理。
这种超出时空逻辑的说法，在我心里完全站不住脚跟。
佩姬凝望我的眼神在这时变得近乎幽深而神秘，让我感到莫名的压力。
但她的表情始终祥和而温柔，似是极其有耐心做一个包容我的女人。
佩姬与白月凌，是那么的相像与和蔼可亲。
佩姬的表情告诉我她此刻早已将我内心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我的脸色瞬间变得绯红，尴尬异常。
佩姬温柔笑说:“怎么了，您就那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眼神躲闪，不敢迎上佩姬犀利的眼神，低头望着潜航器下的海底深宫结巴道:“是……事实嘛，我觉得不怎么可信。胡夫金字塔和长城皆是普通人类文明的结晶，它不属于任何一个个人和集体，它们属于全人类，是那个时代下的君王和法老们集合天下英才设计出的文明古迹，通过底层劳动人民勤劳的双手用血与泪堆积起的文明，就算抛弃时空之说，我也不认为它单单属于一个小小的集体和个人，它的伟大，早超越了单个集体能理解的范围……”
虽然我对艺术和建筑一类的学术完全是外行，可管中窥豹也知当艺术上升到涉及全人类智慧的高度，它便绝非单个集体和人类可以办到和理解。
类似海底下闪闪发光的各种名胜古迹同比例缩小在漫无边际的海底中，虽无外界那般宏伟宽阔，在这狭窄深海之下，其间有无边无涯的海水衬托着，同样显得一等一的夺目异常。
佩姬被我的话语眉眼笑得更弯了，呵呵笑道:“这就是你不能理解的了，龙王大人远在海底，对外界诸多事物少有了解，他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并不显得有多奇怪，但您以为，这可以瞒住一个知尽天下事的智能系统么……”
佩姬看我的眼神完全如无知小儿般相似。
“什么意思？我的身份又有何说道！”
我带着些许防备的心里警惕说。
佩姬突然提起我的身份，言外之意，难不成其真的对我的身份了如指掌么？
我忽然被佩姬吓起一身疙瘩，为其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本事感到由衷的心悸。
要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词反过来用同样合理。
佩姬对我知根知底，我对佩姬的了解则完全处于一无所知的状态。
我竖起头急欲从佩姬这里得到满意的解释，或许因为年龄，亦或许是海底的秘密，总之每一项应该有其合理的说法才是。
佩姬向我耐心解释说:“您作为天仙真实的身份，船舱里只你我二人不必忌讳。天仙有天仙生活的世道和准则，卡多索学院里的超能力者，同样有其规则，您们仙人不知道的，不代表卡多索学院里的学员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