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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晨光透过窗纱,落在空空如也的床案。
另一缕阳光却是落在了王以安满是泪痕的脸庞。
留得住人,留不住心,既如此,又何苦,放手奉送便好。
……
琅琊至南郡路上,马车内。
“公子。”一人忽转头对着宁子世,“同行一路,也是有缘,可知名姓?”
宁子世一愣,却还是道出。
“宁子世?”那人兀自喃喃,“好生熟悉。”
那人又是兀自想着:“宁子世……你莫非是前日酒楼……”
宁子世未有说话,只是默然看着此人。
后者见状,立刻会意,面色一惊,掠过一抹崇拜:“原来是宁公子,久仰久仰,那日,家兄归来便是神色兴然,还将阁下事迹向我细细讲述,深感钦佩,今日恰又让我逢见,实是荣幸!”
宁子世闻言,自是被赞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猜菜而已,侥幸……”
“这怎能是侥幸!”此人竟是有些焦急,“阁下有所不知,这酒楼名为‘赐春居’,与春笺坊同属一旗之下,是那‘春笺’的唯一派发场所,只有通过了五年一度的选验之人才能得到那春笺,凭此春笺,在春笺坊就可被奉为上宾,得赏绝世容颜。”
“五年一度?”宁子世有些惊奇。
“正是。”那人正色,“也因如此,宁公子的名声才会如此大噪。”
他闻言,心中竟是暗自惊叹,只有凭如此珍贵的春笺才能得赏容颜的那位花魁,姿容到底有多么绝世。
“抱歉抱歉。”那人笑着示歉,将宁子世思绪拉回,“说了如此之多,还未告知阁下名姓,实在是有失礼数。”
他又道:“鄙姓刘,名应灵。”
“应灵兄。”宁子世作了一揖。
“诶,何须如此客气。”他笑着摆摆手,“叫我应灵便好。”
宁子世也是点头:“应灵也可唤我子世。”
“哈哈!好!”刘应灵笑得爽朗,“能与子世为友,此行无亏也!”
宁子世见状,也是应和地笑着。
片刻后他笑完,面色又是一转:“子世去南郡何为?”
“我……”
未等子世话落,他便是一拍脑袋,不禁喃喃:“哎哟,看我这脑袋,让子世见笑了,得了那春笺,去南郡何为想也不用想,偏偏我还如此多嘴多舌,今天真是糊涂!”
宁子世一听,却是有些急了:“不是,我并非是去……”
谁知,那刘应灵却是面色一沉,低声笑着:“嘿嘿,我懂的,今日除了你我,又无旁人,大可不必如此谨慎,哦,对了!”
只见他转头钻出车帘,对着帘外车夫:“老叟!两倍车钱,这一路你从未听过我等言语!”
车前马夫也是笑着:“老夫早已失聪几载。”
他见状,笑着退回车内,对着宁子世:“如此,可否请君畅言与我!”
宁子世也是略有无奈地摇头,那老车夫见钱眼开的本事却是让他开了眼界。
他正欲辩驳解释,却是撞见了那刘应灵兴致高涨的神色。
他叹口气,将嘴边的话收回。
刘应灵见他未有说话,也是不觉难堪,自顾自问着:“子世此前是否去过春笺坊?”
宁子世闻言,却是摇头:“我十一年前,就从南郡离开到了琅琊,从未归去,自是不知这春笺坊。”
刘应灵一听,却又是来了兴趣:“正好!再有半月,等到了南郡,我一定请子世到那春笺坊好好休憩一番,给子世点几个最好的妮子……”
谁知他又是一拍脑袋,眉头一皱:“今日是饮了那假酒?怎地又是犯了傻,子世有那春笺在手,连姿容绝世的花魁都能见着,又怎会着眼那些庸脂俗粉!真个是犯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