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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夫君的姐姐被人欺到了头上,她再一声不吭,岂不是让自家夫君也没了脸面?

    元槿所思所想,不过是为了蔺君泓罢了。

    至于蔺时谦。

    她还记得当初蔺君澜为难她的时候,定北王出言相帮。

    这个人情,她一直记在心里。

    即便她人微言轻帮不了定北王什么,但是,能多出一分力也好的。

    太后听了元槿的话后,微有不悦。不过,她也发现了刚才定北王脸色不佳似有隐怒。

    如今朝中上下还要靠着定北王来暂管着,她到底也不想和定北王闹得太僵,便也没有说元槿那话怎么样。随口扯了几句旁的,就将这事儿暂且搁下。

    不多时,太后说道:“我也有些乏了。你们自己玩着吧,我先回宫去了。”

    大家纷纷起身恭送。

    太后摆摆手,语气有些疲惫的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天语送我回去就行了。”

    这就是在借机让蔺天语免于向四卫道歉了。

    蔺天语赶忙过去,搀着太后往外行。

    元槿这才有些诧异的发现,徐太妃竟是没有跟在太后身后过去。而且,先前那番周折之中,徐太妃居然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如今太后走了,元槿转眸望过去,才见徐太妃的视线落在了空出,望着脚前的地面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蔺君泓朝元槿示意了下。两人就一起向徐太妃行礼道别。

    谁知转身走了没几步,蔺君泓被徐太妃给叫住了。

    蔺君泓示意元槿先走。

    元槿也争优此意。

    徐太妃既是没想搭理她,她也不会过去自讨没趣就是了。

    她正打算去御花园走一走,顺便等着蔺君泓一起回去,却听蔺君泓说道:“槿儿她对宫里不熟悉。不知道皇叔有没有空,帮我给她带带路?”

    虽然说是带路,但他这样一说,元槿和蔺时谦就都反应过来。

    蔺君泓是怕他不在的时候,蔺天语会寻元槿的麻烦。故而特意问蔺时谦有没有空帮忙护她一会儿。

    蔺时谦笑道:“自是有空。不过我要先去皇上那里探望一下。很快就好。不如让端王妃与我同去?”

    蔺君泓想了想,去病入膏肓的皇上那里,总好过于让元槿遇到蔺天语或者是太后,故而笑着与定北王道:“那就麻烦皇叔了。”

    蔺时谦洒然一笑,也不多言,当即朝着元槿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与她一同往皇上的寝宫行去。

    元槿知晓腾腾留在蔺君泓那里跟着他一同去徐太妃处的话,怕是多有不便。因此她将腾腾抱在了怀里,跟着蔺时谦一路往前行。

    蔺时谦不时的回头看她一眼,而后又四顾望了望。半晌后,终是问道:“你那猫儿呢?怎的还不回来?”

    元槿苦笑了下,说道:“怕是在外头迷路了吧。等会儿若是还没回来的话,王爷和我再去寻一寻它。”

    蔺时谦点了点头,这便不再多言。

    元槿紧随在蔺时谦的身后。

    蔺时谦步入皇帝寝殿的时候,所有的宫人都自动退了出去。

    只因定北王蔺时谦每日来寻皇上的时候,都是要谈论朝中大事。他们所有人都没有资格留下来听。

    蔺时谦未曾让元槿也跟着出去。

    他看了看外间,指了门口不远处的一张椅子,示意她坐在那里。

    元槿本打算一起到外面等着。不过看到他这般示意后,思量再三,她打算依着他的主意留在寝殿外间。

    说起来,女孩儿嘛,终究还是爱漂亮的。

    烈日之下,那些宫人俱都退在了寝殿外的院子里。

    而她不想跟着那些人一起经受太阳的烤炙,生怕晒得太黑了不好恢复。毕竟这个时候没有好的防晒措施,而且晒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好的弥补办法,只能提前预防着,才能让自己少遭一些罪了。

    左右这也是蔺时谦的主意,她索性顺了他的意思选择留在外间。

    蔺时谦看到了她的选择,微微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只给她了个安抚的眼神让她稍等片刻,他便进了屋子里,并轻掩上了房门。

    元槿发现那屋门掩的并不算太严。最起码,离得最近的她,还是能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一些情形的。

    比如那角落里放置的药壶。

    再比如,药壶旁边的七八个药碗。

    即便心里再好奇,元槿也硬生生的收回了视线,坐正了身子,垂眸望向怀里的腾腾,半点也不挪开视线。

    初时屋里的声音都是低声细语,元槿听不不甚清,也没打算去听。就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

    可是不多说,里面的声音开始大了一些。争辩声里隐隐掺杂着争执声,越来越高。

    只不过这个“高”,是相对于之前的低语而言。在这边听起来,还是比平常人的正常说话声要小上一些。

    这样的声量下,即便元槿不刻意去听,话语声也是自己钻进了她的耳中。

    “皇叔,你千、千万要帮、帮我这、这个忙。”

    皇帝蔺君淙的声音断断续续,听着还有点含糊不清。只是,并非被人打断的那种断续,而是说话时候无法喘息、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感觉。

    元槿的视线微微挪移了下,暗暗惊疑。

    皇上的身子居然差成了这样么……

    好似连说话都困难了许多,那其他的事情,想必做起来更为困难了。

    也难怪急召定北王回京监国了。

    元槿心下微沉,忙稳住心神,再不敢挪开半分视线。

    定北王蔺时谦说了什么,她没有刻意去听,因此那些细微的声音并未进入她的脑海。

    不过,没有多久,蔺君淙的声音复又激动起来。

    刚开始他支支吾吾说了些事情,都是和朝中相关之事。

    元槿额上冒着细微的汗,硬是把那些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不想听也不可能。在她这个位置上,门又是微微开着,她除非塞住耳朵才会听不见。那样反倒是更要引起殿外宫人的注意了。

    就在她心情十分复杂的将那些话听进去后,蔺君淙话锋一转,忽然带了点哽咽出来。

    “皇叔,我知、知道父皇对、对不住你。他驾、驾崩前,说、说对不起你。”

    蔺时谦显然被这个话题给触动了,竟然声音也高了些许,“当年的事情,不必再提了。”

    “可、可是,这本来也是你的,我、我……”

    “我说了不要再提了!”蔺时谦的声音忽地拔高,而后落了回去,“我既是走了,就是不怪他。如今他已经不在,你无需替他多言。”

    两人再说了什么,元槿已经听不到了。

    此刻的她,耳中嗡嗡作响,惊愕不已,半天回不过神来。

    说实话,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一番话。

    蔺时谦和蔺君淙的话虽然说得含蓄,但是,以她对蔺家人的了解,还是从中琢磨出了一点味道。

    心下惶然。

    元槿环顾四周,她发现殿外的宫人们都没有反应。稍微一想,这便明白过来。

    或许,只有她这个位置能够听到一些话。

    而且,若不是之前蔺时谦关门关的不是太严,想必连她都不一定能够听得到。

    元槿顿时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细想当年的先皇和定北王,细想皇上和蔺君泓,再思及后来的太子和三皇子……

    她只觉得这些仿若一个笑话一般。

    事实竟是这样。真相居然是这样?

    元槿心中惊疑不定。心慌了半晌后,冷静下来,却是面上维持着坦然自若的神色,开始温柔的安抚住腾腾。

    她生怕被人发现了不对劲来。也怕腾腾发现了她的心情变化继而叫出声。

    惊到了外头的人或者是惊到了里头的人,对她都完全没有好处。

    元槿一直轻柔的抚着腾腾的脊背,让它不要开口。

    腾腾倒也乖巧,一直在她怀里蹭啊蹭的,半个声音也不发出。

    蔺时谦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元槿那平静如水的模样。

    他朝她微微颔首,示意一同离去。而后大跨着步子当先行出殿外。

    元槿定了定神,抱好腾腾,紧随其后。

    走出没多久,蔺时谦就环顾四周,低声问道:“你听到了吧?”

    元槿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最终只能说道:“我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蔺时谦轻嗤一声,负手说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听了便听了,无甚大碍。”说着,他忽地眼神微暗,朝着某处扬了扬下巴,“那不是逃走的那只猫儿吗。”

    他口中的“逃走的猫儿”,便是闹闹。

    之前他看到了闹闹腾腾还有汤圆一起玩耍,将后面两只捉了来,闹闹却是没能捉住。

    元槿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见到果然是闹闹,欢喜不已,赶忙躬下.身子,伸手出去,让闹闹跳到了她的怀里。

    闹闹身上空无一空。

    它哼哼唧唧的朝元槿怀里拱,说着喵喵喵的话语。

    元槿知道,它这是没能寻到东西。

    于是她安抚的轻拍着它的脊背,又让腾腾和闹闹趴在了一起,让腾腾一起来安慰失落的闹闹。

    蔺时谦看了看闹闹,又看了看腾腾,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元槿的身上。

    他沉吟半晌后,忽地问道:“你这猫儿,可是能寻物?”

    元槿心里突地一跳,那种心虚的感觉又泛了上来。

    她兀自强装着镇定,平静的笑道:“不知道皇叔是何意思?如果是说线团或是绒球之类的东西,猫儿是能寻得到的。旁的怕是不行。”

    蔺时谦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忽地笑了。

    他朝前做了个“请”的手势,和元槿一起并行着向前。

    不多时,元槿便发现,他们两人正走在一个十分空旷的路上。周围几丈内若是有人接近,都能看个清楚分明。

    蔺时谦这时沉沉的开了口。

    “我刚才就发现了,你这猫儿回来的时候,根本不是四顾寻觅着回来的,而是十分清楚目标,直接来寻你。所以之前你说它是走丢了所以没有回到你的身边,我想,这话不可信。”

    元槿心下一惊,张口欲言。

    蔺时谦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开口。

    “我并非愚钝之人,断然不会只听旁人的几句话就改了自己的想法。我既是发现了,那就是发现了,你辩驳与否,不会动摇我心中的想法。不若省下了力气,多走几步路。”

    元槿不明白他是敌是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得沉默。

    片刻后,她想到之前在殿中坐着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转而问道:“皇叔若是觉得这事有蹊跷,我反倒觉得皇叔所为更是让人不解。若是不愿我听到,关紧门就是。莫要被我听到后,反倒在我这里寻出些不是来了。”

    蔺时谦看了她这纠结不已指责过来的样子,非但没生气,反倒是笑了。

    “当时我是想要问他一些关键的朝中之事,想着让你听到后告诉君泓,好让他提前提防着点。断然没料到他会说出那些事情来。不过,被你听到,也无甚大碍。”

    这小姑娘倒是个谨慎的,做事情喜欢三思而行。

    蔺时谦莞尔,叹道:“也亏得你能忍得了君泓,倒也难为你了。”

    听了他这话,元槿甚是不解,奇道:“我何须忍他?我又有什么需要忍他的?”

    “小丫头想的多,思量的多。偏偏他是个爱将心思深藏的。你这样镇日里猜他所想,猜他所为,岂不是极累?所以我说,你忍他多时,必然辛苦。”

    元槿被他这话里的笃定语气给逗笑了。

    她眉眼弯弯的摆了摆手,说道:“没有。他什么事情都不瞒着我,所以,没什么累的。”反倒是他,处处要照顾着她,想必更为辛苦些。

    听了元槿的话,蔺时谦脚步猛然一顿,忽地回头,不敢置信的望了过来。

    他凝视了她一会儿,看她神色,便知她半个字儿都没作假。

    蔺时谦斟酌了下,问道:“那你呢?你是不是也什么都不瞒着他?”

    “自是如此。”元槿坦然的道:“既是夫妻,何苦要互相隐瞒?当然是坦然相对,这才和乐。”

    蔺时谦一时间怔住了。

    “坦诚相对。既是如此,你所寻,便是他所寻?”

    蔺时谦喃喃说着,凤眸半眯,望着天边的云,许久没有开口。

    而后,他慢慢回过神来,拉过元槿的手。

    元槿大骇,深觉这样太不合规矩。

    可是他拉的力气很大,她没法挣脱。

    就在她惊疑不定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蔺时谦在她手中快速写了个字。

    最后一笔落下,蔺时谦快速收了手。

    “他将满二十了吧。”蔺时谦淡淡说道:“如果他想要找什么东西的话,不妨去问问这个人。或许能有结果。”

    说罢,蔺时谦朝她点了点头,再不回首,大跨着步子朝前行去。

    元槿手指微颤,慢慢收拢五指,将那不复存在的一个字紧紧的握在了掌心中。

    顾。

    蔺时谦写的,是个“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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