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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前世人人都知丞相府忠勇无比,却无人敢在朝堂上为了丞相府而据理力争,上行下效,皇帝对相府不满已经到了此等地步,朝野之上,谁又敢为丞相府仗义执言?
何小尾继续低头:“是!”
“你说话的语气像极了皇后,但是你的容貌却不像她。”
皇帝的视线落在何小尾的身上,眼睛深深似乎是陷入了另外一种情绪里,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开口:“有时间就随着你祖母一起进宫,陪皇后一起坐坐,皇后病重,想念自己的母家人,你起来吧!”
何小尾笑着点了点头,衣袖中的指甲,深深的掐住手掌心,自己同皇帝夫妻多年自然是知道,在皇帝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完全抹不去的朱砂痣。
虽然说那个女子已经身死,却成为了皇帝心目中永远不可能取代之人,现在这个时候皇帝让自己进宫是什么意思?难道又动了让自己入宫的念头?
何小尾心里觉得发闷,现在皇帝对自己的态度暧昧不明,看似怨言又似留情,真真让人琢磨不透。
只听堂下突然传来咣当一声,有宫女立刻跪在地上求饶:“求贵人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无事!”江无忧举止从容地把染在自己衣服上的酒渍服掉,眉目儒雅的含着笑意,嗓音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皇帝立刻回过神来,朝着齐王身后那让人惊艳的男子看去,只觉得这男子通身气质当比大贤,雍和从容,顿时心中生羡出好感:“你,就是齐王一直说过的江国富商?”
江无忧面色从容的起身对着皇帝行了一礼:“承蒙陛下不弃,草民才有幸得以进宫,目睹陛下风姿,感激不尽。”
哪怕是溜须拍马的话,有这样清雅的人士说出来才更让人心情愉悦,皇帝一扫心头阴霾,爽朗的笑道:“江先生是江国的富商,有才名在外,曾经绘制了一幅春花秋月图,美轮美奂,让朕对江国的美景心生向往。”
皇帝在这个关卡上突然称赞江无忧为先生,欣赏之意毫不掩饰,高台之下的百官,心中暗有盘算。
“是酒后所做,那陛下谬赞了!不过这春花秋月图并不是江国景色,而是大吴国的美景。”
这个时候江无忧,不卑不亢,身上有一股读书人傲然风骨在,神色坦然自若,倒是显得如嫡仙一般,红尘烦恶不能惹他分毫。
“这天底下风流文士者居多,先生也是佼佼者,美名中国剑之何须如此自谦!不过这春花秋月图美景耀眼,到时不得不吸引着朕前去一看!”
皇帝喜欢文采斐然的名士多问了江无忧几句:“不知先生如今中秋还未归国,是否要留到这京城过年?”
“草民听闻京城里十五的灯会是历年传统盛会,文人墨客斗志昂扬,各显其能,所以这才留在京城里过年,等到灯会过后便立刻返程回乡。”
皇帝点了点头,注意到江无忧身上被酒染到的污渍:“先生先去更衣,回来之后再与朕讲一讲所见美景。”
何小尾看见侍奉齐王身边的婢女不见,心里已经有数,但得替江无忧捏了一把冷汗,视线朝着他的方向看过去。
谁料隔空便撞上了江无忧平和又明亮的目光。
何小尾的手心收紧又松开,他看见江无忧目光温柔仇和,想必已经知道宫中有乍,只是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躲过这一劫难。
江无忧面色镇定,电光火石之间挪开了眼,从容地随着宫女前去更衣,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换了一身衣裳,何小尾这忐忑的心才放了下来。
结束宴席回府的路上,老祖宗满心后怕死死地握住何小尾的手,张口便骂道:“你这妮子如今是疯魔了不成,看你平时行事稳重,怎么今天如此沉不住气,当着皇帝的面说出那些话,皇帝如果真的发怒,有几个脑袋可以担当,你要是出事了我也救不了你!”
精致的马车在夜里行走,四角悬挂着明明亮亮的灯笼,把整个车厢里印的忽明忽暗。
何小尾垂下眼睛,掩饰住自己心底的愤怒,他承认自己说的那句话都是有意说给皇帝听的,他今天特地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那个猜忌臣子的皇帝知道,让整个天下都知道,丞相府在前线,为了自己的家国为了成千上万的百姓浴血而战!是他一个满心算计的皇帝,几辈子也比不上的。
早就想骂了,两辈子了,有一些事情堵在她的心里,就是扎在她喉咙里的刀,不吐出来心里也不痛快。
看见何小尾只是一副乖顺的什么都不愿意说的模样,老祖宗闭着酸胀的眼睛:“祖母知道,你那日问你是否有反心,伤了你的心,你这个孩子什么都不什么都很好,怎么就偏偏学了这衣一副宁折说不弯的脾性!祖母姓朱,这江山是朱家的江山,这天底下谁都能反!唯独我的孩子们,不能!”
老祖宗维护皇帝之心,就如同何小尾维护丞相府之心,她怎么能不知道?
可是这朱家的皇室早就已经腐朽,他早就被那些喜好弄权逐利的朝堂君臣,从根部玷污,那里已经溃烂发愁,除非移山换血,皇权更跌到真正的大贤德之手,否则怎能不亡!
“我跟你说那么多,你听明白了吗?说话!”
面对老祖宗生生拔高的逼问,何小尾再也压不住心里窒息的绝望和疲惫,还有深深的酸涩。
自己从生下来便长在祖母的身边,从学步开始还是牵着祖母的手迈出去的,学习读书时的第1个字也是祖母手把手教着,昔日高烧不退,是祖母彻夜不眠地抱着自己,在佛前叩拜愿意折寿十年才换得平安顺利,祖母在他生命里举足轻重,重要程度不可估量。
所以当她重生之后,第1件事情便是回来找祖母,曾经她和祖母无话不说,如今两人有了相同的目标,却有了不同的立场,相互依靠又得互相防备,本来应该是天底下最亲近的依靠,而这个时候却是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何小尾很是害怕,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会和祖母之间的血肉之情,跟随着彼此的防备消磨殆尽,甚至变得面目可憎。
心头的怒意实在是忍不住,何小尾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舌尖:“是,真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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