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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兴趣的自己。
当初多的嘴，现在都成了灌进脑子里的水，还差点从眼眶里流出来……
“叮铃铃~~”
被系统换回正常铃声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张鹿笙。
“喂？“林渔有气无力的接电话。
“已经谈妥了是吗？好的，多少钱，嗯好……什么？！你把整个剧组签下来了？！……嗯，没事……挺好的，我没意见，就按你说的办吧。”越往后语气越平静，心如止水，仿佛随时能遁入空门。
“我把新的规划图发给你了，牧草种子已经放仓库，明天就让他们种起来吧，还有……”
平静的交代完，挂了电话。
有些人看起来是站在黄沙上，其实脚下已经踩着莲花，整个人都升华了。
“……你还好吧？”系统问道，难得一个机械音都能听出小心翼翼。
“我？好啊，感觉特别好，从来没这么好过。”
“张鹿笙说什么了？”
自从接完电话整个人就不太对劲了，难道这就是不在沉默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
那他到底是变坏了还是正在加速变态？
“闵导演已经同意合作了，根据咱们客栈的几个区域定制短剧情节。未来可能会出现世家霸总（精品茶社是他家）、牧业霸总（牧场牛马羊的主人）、鱼塘霸总（承包胡杨林的池塘）、以及据咱们可能开发区域衍生的一系列新产业链霸总，建设不绝，霸总不灭。”
“……虽然……但是，这应该是好事儿吧。”
“是好事，我查过他之前作品的热度播放量，虽然有点儿无厘头吧，但确实在同类型短剧里数据遥遥领先。张亮强在摄影技术，闵星星强在切入角度和创意，如果能强强联合，咱们客栈的宣传效果肯定能更上一层楼，到时候引流来的顾客能超级加倍。”
“那你应该高兴啊，怎么这个表情。”
“你知道我给鹿笙姐发的短信内容是什么吗？”
“什么？”林渔发那条短信的时候，它正在扫描新上传的规划图，还真没注意他发了什么。
林渔把手机翻到那条短信界面，拿到自己眼前，共享视角让系统看——
“可以合作，定制短剧，细节你定，晚点来我这取全能直播摄像头。”
系统看完疑惑：“人家不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吗，合作，定制短剧，细节完成，连合同都签的明明白白。”
“……难道你没看出问题吗？”
林渔真的栓q了，难道自己的内心世界就没人能共情吗？
“什么问题？”
“我的意思是让她跟那位导演定制几个短剧，确认一下剧本细节就可以了嘛！可是……鹿笙姐签下了整个剧组！”
这花的钱是一个概念吗？
就好像他随口感慨一句想吃羊肉，其实本质只是想喝碗羊肉汤，但手下太贴心，直接给他整了个烤全羊……
系统背刺，让他花一千多万积分整地。
张鹿笙明刺，让他用远超预算三倍的钱承包了整个剧组……
他们哪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分明是自带武器的哼哈二将，双剑合璧专门配合来穿刺他小金库的！
系统：……
还以为是哪里出了重大错误，原来又是那个过不去的坎。
抠死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