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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完完整整的划拉到碗里。
但不论是林渔还是张鹿笙，都在第一时间就放弃了这个选项。
不只因为曲雯是一个百万粉丝的网红，还因为她是客栈的老顾客，再加上以她主导的直播给客栈带来的额外的收入和热度。不论从情感道义还是商业方面考虑，双方合作共赢都要比釜底抽薪自己包圆吃蛋糕的结果更好。
曲雯刚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比较意外，听完张鹿笙的想法后，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毕竟，客栈在她的整个网红生涯中相当于里程碑式的存在。
犹记当时，她兢兢业业的经营了半年的账号，粉丝才20多万。可只在客栈直播了一次，粉丝就噌噌往上涨，现在已经到了百万级。跟自己这么有缘的甲方爸爸主动谈合作，曲雯是非常乐意的。
在答应之前那一瞬间的犹豫，并不是对合作方式不满意，而是张鹿笙爽快答应她的报价后，又提出了另一种支付报酬的选择——
定制级服装+知名摄影工作室写真一套，以及客栈全项目三天体验卡。
说实话，在看到这个选项二的时候，曲雯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毕竟高达5位数的报酬，在她刚起飞不久的网红生涯中，也是要壮着胆子才能开口的。
在开口前，她甚至做好了被讨价还价的准备，却没想到张鹿笙一点磕绊都没打，直接答应了。
也是张经理这财大气粗的表现，让她提出第2个选项的时候，曲雯没有贸然开口拒绝，而是谨慎的问了句：“我能知道拍写真的摄影师是谁吗？”
“张亮。”
“张亮？！拍飞天的那个张亮，前段时间刚拿奖的那个张亮？”
“没错，就是他。”
“那我选第二个！”
张亮这个名字如果放在两个月前，他还只是旅拍界一个小有名气的摄影师的时候。预约他的拍摄时间可能会排队，但也不会太难。
但放在两个月后的现在，如曲雯这样粉丝刚刚破百万的网红，在他那儿排队，估计两个月后也未必能约上。
“你知道吗？小姐姐，我现在特别庆幸多问了那一句，否则简直错过了一个小目标！你知道张亮现在有多难约吗？”
曲雯双眼亮晶晶，兴奋的给何月月卖安利：“别说我们这样做自媒体的，就连好多小明星都开始排他们的队，而且他们工作室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从上次那组超出圈的飞天限定后，账号都不怎么更新了，总感觉他们在憋着一把大的，没想到张经理居然能约到他给我拍写真，我立马就答应了，再多犹豫一秒都是对大神的不尊重！”
“听起来你很了解他们，是关注很久了吗？还是很喜欢他们的拍摄风格？”何月月把兴奋的手舞足蹈的姑娘按坐在椅子上，先给脸部做清洁，涂护肤品。
“嗯，关注一段时间了，他们拍的写真特别有自己的风格，而且前段时间的飞天限定超级出圈，张亮摄影师好像还拿了个影响力很大的奖，好多圈内摄影师都说他专业呢，我也不太懂，反正特别喜欢他的风格，就是超级超级难约！”
曲雯乖乖仰着头，任由何月月在自己脸上动作，还想跟小姐姐多说两句自己心里的兴奋，但很快就被脸上的触感吸引了注意力。
比起自己以往在桌上水乳霜抓到哪瓶用哪瓶的豪放派护肤方式，现在脸上这又柔又滑的触感，无不验证了老妈的话是多么的真知灼见——
你但凡像个姑娘，都不能活的这么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