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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地脱下外袍给女儿披上,推门走了出去。
管家急忙在前面带路,有些结巴地问道:“侯爷,先回……回哪里?”
定远侯看了一眼身后哆嗦不停的女儿,说道:“去她屋子。”
回去的路特别漫长,长到静瑜觉得自己这一生即将落幕。
终是行至屋前,叶静瑜的身体似是被冻僵了,竟无法抬脚迈过门槛。
屋内,同样七上八下的流萤赶紧过来扶住抖的像筛子一样的主子,艰难地挪到椅边,刚想坐下。
定远侯愤然砸了桌上的白釉竹节茶壶,茶水溅了静瑜一身。
叶静瑜不由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定远侯走到她面前,一巴掌重重地甩在她的面上,白嫩的脸颊上瞬间暴起道道红痕:“你莫要说方才你是梦游去了那里。”
平生,父亲第一次打了自己,叶静瑜耳边嗡鸣,忍着恐惧,说道:“父亲,女儿实在不知发生了何事。”
定远侯骂道:“你与李氏一般愚不可及,方才那房中尚有迷烟气息,你当我与那赵子骞是愚昧无知的小儿?”
叶静瑜咬死不敢承认:“迷烟?女儿不知什么迷烟。”
定远侯唤来管家:“仔细搜,婢女身上还有这屋里。”
很快,管家在流萤的身上搜到一个竹管,又在枕头芯里找到一包药粉。
定远侯看着流萤,凶神恶煞地说道:“你来交待,若有半句谎言,便将你家人全部发卖。”
流萤是家生子,老子兄弟皆是侯府的家丁,闻言直磕头:“侯爷,奴婢不敢再有欺瞒……”
听完流萤声泪俱下的陈情,定远侯怒火中烧,可眼下两位姑爷尚在庄上,不便发作,只得暂时将她们主仆二人禁了足。
看着那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女儿,定远侯不由想起那李氏,上梁不正下梁歪。如今想来,很是对不住那赵子骞,本有意提携重用,怕是好事做成了坏事。
次日清晨,两位姑爷去定远侯处辞行,定远侯见赵子骞神色如常、言谈自若,便知此人担得起自己的期许,临别时殷切地拍上他的后背。
赵子骞如此行事,便是卫景辰也高看他一眼。
二人远离山庄之时,卫景辰在马背上一拱手:“我对赵将军有愧。”
赵子骞一笑置之:“卫侯爷言重了,赵某对儿女情长素来兴趣寥寥,自幼只喜爱行军打仗,女子的小心思不足挂心。况且定远侯父子于赵某有知遇和提携之恩,断不会因这场闹剧坏了恩情。”
卫景辰轻叹:“我曾与赵将军一般想法,遇见叶家长女后方知,除了军中事务,那些小心思也值得我牵肠挂肚。”
赵子骞有些不适应,玉面罗刹竟有这一面,不由也细腻了一把:“卫侯爷行军布阵,赵某望尘莫及,能与侯爷做连襟,实属赵某荣幸。以后有机会定向侯爷仔细讨教。”
卫景辰回道:“赵将军谦虚了,你我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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