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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代表墨尔本的少年队夺冠,莫远航又是如何反对的,都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我需要找到我自己吗?”
莫蒙尘在外面找了家面馆。
这是他第一次随便找了家面馆,也没带任何除菌过的餐具。
因为曾经的莫蒙尘没有这个习惯。
吃完晚餐,莫蒙尘前往西弗斯的办公室看电视。
大家都在忙,他这个全院最好的医生却无聊到看一些连最无聊的人都不会去看的脱口秀。
罗梅恩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莫医生,亨利·戴文大出血,呼吸困难,需要手术!”
“他是你的病人。”莫蒙尘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
罗梅恩直接转身,快速地跑向外科手术室。
过了几分钟,西弗斯气愤地走进来,说什么又在医院里见到了雅维·特夫丹拉。
“他怎么老是待在医院里面?”西弗斯怒道,“他怎么每天都能生病?”
莫蒙尘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于是切成EPSN体育频道,他要在电视机前观看今晚的比赛。
“这说明他真的很爱你,你可以考虑接受他的爱。”莫蒙尘打趣道。
“去死吧他!”西弗斯顿时变身暴躁大姐头。
不过,西弗斯看起来确实越发漂亮了,她留了一头酒红色的长发,本就显得艳丽的面孔配上这过肩的长发,活脱脱是一个女王形象,也难怪雅维朝思暮想。
九点,比赛准时开始。
缺少了莫蒙尘,活塞今晚主打鹰式进攻,这意味着希尔会得到很多分数,再加上间接篮板策略,如果队友给力一点,拿下40分的大号三双是很有可能的。
然而,首节过半,阿兰·休斯顿吃到马龙的无情铁肘,血溅赛场。
这一击打乱了活塞的布置,除了希尔其他人好像都被吓蒙了。
拉特利夫在进攻端罩不住爵士的内线大白熊奥斯特塔格,也防不了马龙的进攻,表现堪称灾难,只靠希尔在上半场的表现,活塞紧咬比分,但想赢的话,这完全不够看。
下半场,本·华莱士异军突起,连续协防送出大帽,有一记面对马龙的排球大帽彻底带起了球队的气势。
大本钟的活跃表现让拉特利夫在第三节坐了整整一节的板凳。
这场比赛会让两人的竞争进入了白热化。
希尔压哨三分命中后,双方打平,比赛悬念拖到了第四节。
阿兰·休斯顿因伤退场,巴克利手感不佳,只靠希尔进攻和华莱士防守无法让活塞取胜。
打到最后,活塞最终因为火力不足遗憾地输掉比赛。
希尔空砍39分15篮板8助攻。
这个呆子估计很想念我。
可惜现在通讯不是很方便,不然莫蒙尘还真想给他打个电话。
比赛结束时,已经将近十二点,球员还得接受采访、教练还要在更衣室开会,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全都做完,至少要一小时的时间。
莫蒙尘关掉电视,坐电梯下了大楼。
想起自己还有东西落在办公司,只好走回去拿。
这一路难免经过重症监护室,亨利·戴文的手术应该已经做完了。
他路过监护室外,遇见了迈克尔和他的妻子。
“莫医生,我父亲他...”
“你问错人了,他不是我的病人。”莫蒙尘不习惯与病人家属接触过深,他看了眼监护室内的戴文,“不过既然手术成功了,你可以乐观一点,情况没那么糟糕。”
“你也可以进去看看他。”莫蒙尘建议。
迈克尔看了一眼重症监护室里的父亲,看望患病的亲人,这很简单,但迈出这一步对他来说好像有千难万阻。
他最终还是走出了这一步。
打开重症监护室的门,未婚妻跟在他的身后,迈克尔走到不省人事的父亲面前。
“老爸。”
“我看见了你的燕尾服,”迈克尔不在乎他能否听到,“很漂亮。”
“我也看到了这个。”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戴文的祝酒词。
“你居然写了祝酒词?”迈克尔说到这笑了下,“你一向不喜欢在众人面前发言,你不习惯成为焦点,我一直都觉得你有演讲恐惧症,看起来你已经克服了它。”
“为了我。”
迈克尔铺开被折叠的祝酒词,慢慢地坐到父亲的身边。
他看着祝酒词,明明已经看了许多遍,有过这样那样的感触,但那些感触都不及此刻强烈。
写这封信的男人就躺在他的面前,没有意识。
有些话现在说是不是有些晚了?
“迈克尔,”他读道,“我记得你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无论我去哪里,你都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你无时无刻不想陪在我身边,有时候你会调皮得将我气疯,你无法想象你曾经有多么顽劣,但我很享受那些时光。”
莫蒙尘注意到戴文有了些反应。
他扭了扭脖子,眼睛好像睁开了。
“你是我的儿子,身为你的父亲,我很自豪。”
“但你似乎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你已经有很多年没说过等你长大,想成为我这样的人了...”
“反倒是你,已经变成了..我想成为的人了。”
迈克尔捏着祝酒词,发现父亲已经握住了他的手。
“我仍然需要你!”他哭泣着说。
“你听到了吗?我仍然需要你!”
父子的手握在一起,儿子在哭泣,重症监护室内的温情融不进任何一种情感,哪怕是迈克尔的未婚妻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莫蒙尘围好脖子上的围巾,悄悄地离开。
他独自开车回到了加里顿公寓。
250房间的门口。
莫蒙尘打开房门,发现以法莲和阿德里安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机正在播放《宋飞正传》第二季。
他先是抱起阿德里安,送柜子上翻出280的钥匙,将他带回房间,然后回到250把以法莲抱起来。
以法莲醒了过来:“我做了巧克力蛋糕。”
“好吃吗?”莫蒙尘问。
以法莲把脸埋进莫蒙尘的胸口:“阿德里安说我从没做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那我一定要试一试。”莫蒙尘笑道。
莫蒙尘把以法莲抱回房间,盖好被子,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巧克力蛋糕,取出小刀和叉子,切了一块放到嘴里。
极致的甜度几乎要把他的牙齿给融化掉。
“可恶的小鬼!”
莫蒙尘简直能够想象到明天醒来后阿德里安那阴谋得逞的脸有多么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