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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白的食指微勾，挑起苏止陌的下颌，一副大爷的样子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他。
“苏止陌，我不气你将我扯进宫里，但我会气你当初用死亡来欺骗我。”
她收敛了几分唇角上的笑意，添了几分认真和严肃。
当时她哭了好久呢，因为小瘸子是为了她而死的。
本来就有眼疾，不能哭，却因为他病重了几日，后来是师父用了些强制性的手段，才让她不敢哭出来。
低眸瞧着苏止陌，再次低头，在他唇上狠狠的蹂躏着。
重重的咬了一口。
带着几分惩罚的意思。
苏止陌不恼，也不拒绝，任由楚夭惩罚他。
微微松开了苏止陌，目光落下，瞧着苏止陌的模样，楚夭心里懂了些想法。
在别人面前，苏止陌是清冷俊逸的皇上，可在她的面前，总会变得柔弱无辜让人怜惜，瞧着这模样，就非常想要狠狠的蹂躏。
楚夭有时候在想，若是把苏止陌放进聚欢楼里，这花魁头牌的名号怎么会落到夜笙身上呢？
夜笙……模样是不错，但跟苏止陌比起来，云霓与土壤之差。
“啊——秋！”一道声音从房梁上传出。
夜笙连忙捂住了嘴巴，怎么好端端的，就打喷嚏了呢！
这下去可是好戏呢！
在聚欢楼都不一定见得着如此绝美的人儿酱酱酿酿的好戏呢！
狠狠地拍了拍自己不争气的嘴巴，被自己气死了都！
“下来！”一声冷冷的声音传来。
是主子的。
夜笙面色尴尬的连忙滚下去，恭敬的敲了敲门，弓着身子进了房间，一进门，就给跪下了。
“夜笙给主子和夫人磕头了！”
穿得花枝招展的，那身大红色的轻纱制成的衣裙带着神秘的色彩，最是能吸引男人的视线的。
然而面前的两位主子瞧都不瞧他。
举杯交盏，品着香茗。
任由他跪在地上，承受着被人漠视的孤寂感。
夜笙当惯了头牌，习惯了被人众星拱月，也习惯了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感觉，如此这般冷漠无情的漠视，让他浑身难受。
便不由得开了口，也踩了雷。
“主子和夫人感情升温了不少，看来属下的香起了作用呢！”
于是，两道冰冷的视线就那样落在了他的身上，接受着刀一样锋利的目光的洗礼，夜笙后悔了。
不如不说。
连忙低下头，不说话。
心想着，这样的眼神是不是说明主子没有吃到嘴？
啧啧，主子这魅力不行啊！
那情人香可珍贵了呢，他都舍不得用呢！给了主子留了那么多，都不起作用，那是不是说明夫人对主子并没有那么喜欢？
眸光带着几分同情的看了一眼苏止陌，长叹了一口气。
“收起你的狗眼睛！”苏止陌彻底被惹恼了，要不是夜笙这么多年来任劳任怨，念着他的功劳，苏止陌才几次忍耐夜笙的。
可夜笙竟不加制止，还蹬鼻子上脸！
狗眼睛？
跪在地上的夜笙连忙拿出了小镜子，仔仔细细的瞧着镜子里的花容月色，以及那双勾人的眼眸，很是满意。
虽然不及主子和夫人那般艳丽，但比起来，也能排个第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