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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瞧见姜女眉欢眼笑的模样,唇角不由也挂上了一抹弧度。
唯有冯颢没往那边看,一樽接一樽喝着闷酒。
萧元度拍了拍他:“算了罢,你也说罗敷有夫,既知无望,索性放下,天下好女子多的是。”
“从来都没有攥到手里,又何谈放下?”冯颢饮了太多酒,眼底渐渐充血。
其实,若是她过得好,他也能逼自己不去想。
可……
这次重回京陵,没想到她也回了京陵,听说是为母侍疾。
冯颢跟着她的马车走了许久,在她曾为他祈福的那个寺里,隔着人群,远远望了一眼。
她瘦了,也憔悴了。
她过得并不好……
意识到这点,让冯颢难以忍受。
明明是她负了她,他也在心里发过誓,此生再不要见她……
事实证明人会一而再的犯贱。
朝思暮想,近在眼前,却只得了她一个巴掌。
打完后,她撇过头,任由珠泪滚落,不肯与他说一个字。
终究是自取其辱。
“若能放下,便好了……”
如今二人间误会已解,萧元度看冯颢顺眼起来。
只有一点未改——他还是觉得冯颢太过儿女情长。儿女情长,难免英雄气短。
也不知那个叫阿郁的究竟生得何等姿容,纵然倾国倾城又如何?还不是嫁了别人。
萧元度难以理解冯颢怎么会对个有夫之妇念念不忘,对方在信里还把话说得那般决绝。
若换作是他,定然掉头就走,对方今日琵琶别抱,他当晚就新欢在怀,绝不拖泥带水!
为了个不要自己的女人把自己弄得这般潦倒,何至于?
断就断干净,不及黄泉无相见,到了黄泉也别见,藕断丝连黏黏腻腻绝非大丈夫所为。
这一点即便换成是她……也不会改变什么。
不过琼枝必然不会如此待自己。
她那时虽不爱理人,当他玩笑说要娶她时,不也没有拒绝?
即便今世两人并不相识……萧元度才不管这些,他认定的事,总要如愿以偿。
——那姜女呢,姜女怎么办?
原来冯颢不是她的情郎,姜女并不曾在他眼皮子底下与情郎暗通款曲,上回过瀚水也不是私奔。
萧元度也说不清乍然得知此事为何这般高兴,直有种天朗地宽心舒气畅之感。
仅仅是觉得不用当三年活王八?许是吧。
黑将军仍是不肯走,硬拖着牢生进了凉亭,冲萧元度嗷呜不停。
等萧元度把视线放到他身上,就勾头朝雪媚娘所在吠叫,似想找他给自己撑腰。
萧元度捋了捋它颈背的毛发:“整天总盯着它作甚?自己玩去。”
黑将军还不肯干休,被萧元度厉声一叱,总算不情愿的随牢生走了。
萧元度端起酒樽,又与冯颢碰了一下。
同样的酒不同人喝,滋味也是大不一样。冯颢怕是如饮苦液,他心里却是轻快得很。
这样有些不地道,萧元度摩挲着下巴心想。
但是没办法,个人造化。
“哈哈哈,来,再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