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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呆会还有贵客要招待，可没空理你。”
“可是你昨天分明说了给我半个小时，让我跟你好好说一下我们这个游戏的。”
沈砚明明很委屈，却一直在努力的试图说服对方。
“昨天是昨天，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对你这个东西没兴趣。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沈砚无奈，抱着电脑从里面出来。一抬眼就看到了楚涵，他脸上流露出尴尬之色。
楚涵很想装作自己没看到对方，这会也只能朝着对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沈砚朝着她笑了笑，然后抱着笔记本快速的离开了。
“咦，那个不是沈砚吗？”
何盼盼发现楚涵半天没有回包厢，就找了过来，正好看到沈砚离开的背影。
“你认识沈砚？”
楚涵看向何盼盼。倒是有点意外。
“怎么会不认识，你不知道他？”
看到楚涵摇头，何盼盼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不是吧？这是计算机系的系草啊。我们当然知道了。”
何盼盼努了努嘴：“我可是一进校园，就把哪里有帅哥，哪里有美女打听得清清楚楚。沈砚，计算机系的系草。不光人长得帅，成绩也好。还是校篮球队的。听说篮球也打得很不错。不过最近校里的比赛都不见他，好像是有事在忙。”
楚涵第一次用十分新鲜的眼光看着何盼盼：“没看出来，你这么八卦。系草？那系花是谁？”
“你不知道吗？你就是啊。”
楚涵：……
“你现在是我们系的系花啊。年底了，他们在论坛搞了个野榜，要评校花。你的名字也在上面。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上论坛，也完全不知道这事？”
楚涵眨了眨眼睛，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真的是又被刷新了一点。
“我平时不玩论坛的。”
她时间都要不够用，哪还有空去看论坛？
何盼盼像是看奇景一样的看着她：“我服了。我还在班级群号召过人给你投票，你不会告诉我，你也不知道吧？”
“呵呵。”
楚涵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她能说，除了老师发的内容被她设置了特别关注，以免漏掉信息，班级群对她来说，基本上她看到那么多信息，平时都自动忽略的吗？
“我服了你了。”何盼盼勾着楚涵的手臂：“算了，给你投票，拉人气这种事，还是交给我来吧。”
“不用了吧？”楚涵对当选系花也好，校花也好这样的事，都没有什么兴趣。
说起来，上辈子她还被人称为边城第一美女。但那又怎么样呢？
自古红颜多薄命，长相再怎么好看，也不过是皮囊而已。
“要的。我不我光要给你拉人气。你也要努力点。”
“怎么努力啊？”楚涵也就是随口一问，事实上她真没打算把这事放在心上。
她不问还好，她一问，何盼盼就来了精神：“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元旦了，你知道吧？”
“知道。”
这个时代有农历，但是计算时间和历法以阳历为主。楚涵来了这个时代后，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计算方法。
也知道元旦是阳历的新年。类似他们以前的春节。
“交大有个习俗，每年的元旦都会办新年晚会。然后每个系，都会组织表演一些节目。你想想看，你这个长相，你往台上一站。不就全校的人都看到了？到时候他们肯定就把票投给你了。”
楚涵：……那不就是跟以前的歌舞伎一样？
“我没兴趣。”
“不是，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不管你是会唱歌，还是会乐器，或者我们系可以组织演个小品啊，都行。反正就是你这张脸，我们绝对可以胜出。”
“真的不用了，什么才艺都不会。”
“不要这样。不会才艺，我们可以朗诵诗歌也行啊。你看你，声音也好听，长得也好看。就站在台上念首诗。我们也赢了。对了，你还可以上台表演书法。稳赢。”
“呵呵。”
楚涵：我可谢谢你了。
……
楚涵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又遇到了沈砚。
她的颜料用完了，去秦淮坊买颜料。从秦淮坊出来，正打算回学校的时候，又看到了沈砚。
他依然抱着台笔记本，这次换了一个人。
一个年轻的，看起来才三十几岁的男人，那个男人正要上车，沈砚在路边把他拦下了。
“张经理。我只要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就可以了。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们这个游戏真的很好。你看过了就知道了。”
“走走走。我们公司没兴趣。”
“你们公司也是做游戏的，我相信你看了以后，一定能明白这个游戏的价值。张经理，拜托你了，只要给我半个小时就行。”
那个张经理快速的上了车，上车之前，还推了沈砚一把。最后发动车子扬长而去，沈砚却因为他那一堆，身体退后了好几步，差点撞到路边的消防墩。
楚涵看着他脚好像扭了一下，上前几步。
“沈同学，你没事吧？”
沈砚看到楚涵，再次浮现出尴尬之色。
“你好。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
楚涵不知道说什么。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一面：“是啊。很巧。”
沈砚挠了挠头：“好像每次都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真的是——”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大概也是觉得楚涵不会感兴趣：“抱歉，让你看笑话了。对了，上次我说要请你吃饭的。相请不如偶遇，要不就今天吧？”
楚涵看了眼时间，今天她没打算直播，而且马上要到饭点了。
“好啊。”
沈砚刚才的样子太过狼狈，连着两次尴尬的场面都让她碰到，她要是再拒绝，感觉对方会更尴尬。
“我知道这附近有家粤菜馆味道不错。走吧。”
两个人一起进了包厢。点完菜后，楚涵看着沈砚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笔记本放好，发现她的视线时，有些尴尬的冲着她笑了笑。
不想再让对方尴尬，楚涵出于礼貌的问了一句。
“方便告诉我，你说的这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