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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经理，你看这个情况要不要处理一下？”
“不用。”
宋经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可是很清楚的。大BOSS的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盗得了的。那这个数据就是真的。
所以蔺帝琛为什么要给这么一个新人打赏？不是，有这个打赏，为什么又不把同意他把人签回来？
难道是因为对方不答应签约，所以大老板用这样的打赏留人？
还不等他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手机响了，是大BOSS的来电。
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随手打赏会带来什么后果的蔺帝琛，只是因为看到楚涵的画画得好，所以才打赏了。
他是真的没想那么多，等看到弹幕吵成一团后他的脸色倏地冷了下来。
把那几个骂人的账号全部举报后，又给宋经理打电话，让他设置关键字，那些在直播间骂人的，说脏话的，全部把账号给黑了。
挂了电话，看着已经清静的直播间。目光落在那双纤细白皙的手上。
不得不说楚涵的画确实不错，他不会国画，不表示他不会欣赏。
看到有一条弹幕说，主播这个技法，没个十几年练不出来，他完全同意。
蔺帝琛突然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了之前季庭川随口说的话。
“这楚家小丫头也是可怜人。妈死得早，爹又有了后妈。从小对她不管不顾，把她扔在乡下。幸好自己争气，考上了榕城的大学，不然也不知道怎么样。”
“我听曹老爷子说，她在乡下过得不怎么好。曹老爷子人没来榕城，却让人拍了照片回去。小丫头又黄又瘦，看得不知道多让人心疼。也是因为调查过小丫头过得不好，曹老爷子才动了念头，要把她好好安顿好。”
蔺帝琛盯着屏幕上那只还在认真画画的手，目光倏地变得犀利了起来。
他记得，在酒店第一次见到楚涵的时候，她的皮肤确实没有现在这么白。
皮肤变白可能是原来底子好，来了榕城后水土养人，又加上保养，慢慢变白也是正常。
重点是，既然楚涵在乡下过得不好，那么她又是从哪里学了这么一手画技和书法？
难道乡下还有什么大师不成？
弹幕适时闪过一条。
【小姐姐是美院的学生吗？是不是从小就学画画的？】
【同问，小姐姐是B市美院的吗？】
【小姐姐刚才说的那个重点，央美的教授好像也说过。所以小姐姐是央美的学生？】
【未必是美术学院，你们别忘记了，小姐姐的字也写得很好啊。】
【啊，小姐姐画画得好，字写得好，也可能不是学生，是老师呢？】
【小姐姐哪个学校的？我要去上小姐姐的课。】
弹幕猜什么的都有。楚涵画得专心，似乎没有注意到。
蔺帝琛看着那几条弹幕，再次陷入深思。
是啊，楚涵不光是画画得好，字也写得好。乡下有能教出楚涵这种水平的大师？
还有就是如果楚涵的书法和画艺之前就这么出色，为什么她不考美院？抛开喜好这一项不提，能把本事练成这样的人，可不像是在乡下过得不好的样子。
想到最初在酒店她出手的那两招，蔺帝琛的眸色越发的幽深。
有点意思。
一个在乡下长大的女孩会画画，会书法，还会功夫。
这个楚涵，还真是充满了秘密啊。